“娘亲,孩儿回来了!”赵徇和欢迎自己的周礼、吴涵以及百姓寒暄过后,回到了家中。
“徇儿回来了!”
“怜儿也在呀!”赵徇发现母亲和怜儿正在谈论着什么,不过看到赵徇回来后都停住了话题。
徐沁怜解下赵徇的外袍,有递了一把棉巾让赵徇擦过脸后,便里去了。
“怜儿是个好孩子!”看着徐沁怜的身影,赵母笑着说道,但笑容之中带着一丝丝忧虑。
“…………”赵徇不知如何开口。
“你觉得怜儿怎么样?”赵母忽然开口问道。
“哦,这个……这个还不错啦!娘亲,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徇儿,你不要忘记了,怜儿的母亲可是为我们死的,几乎就是我们杀死的一样,他现在还不知道情况,rì后他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娘亲,你当rì不是说了吗,怜儿的母亲是自愿的……”
“怜儿她母亲或许是自愿的,但怜儿也会怎么想吗?”赵母反问道。
“…………”赵徇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挺喜欢那丫头的,但也要考虑考虑将来的后果,不要等到深陷其中时难过后悔,无法自拔。”
“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赵徇只好如此说道。
不过这事确实是一件麻烦事,有时间把这事情详细给怜儿和徐贺讲一遍吧,是怨是恨顺其自然。赵徇如是想道。
晚上,周礼和吴涵则在周礼的府上,对赵徇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恼火不已,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能想出个办法。
“老爷,赵徇来了。”
“什么?他来了,他来做什么?”在书房和吴涵烦恼不已的周礼听了为之一愣。
“吴统领,走,我们出去看看,看看这小混蛋又想干什么?”周礼对同样疑惑的吴涵说道。
“赵统领!”
“周大人、吴大人!”
“不知赵统领这么晚找我有何事?”寒暄过后,周礼开口问道。
赵徇笑着说道:“今天去卧虎山剿匪,得到了两间物事,我不太懂这些玩意,特借花献佛,送给两位大人。徐贺!”
充当赵徇亲卫的徐贺拿出两间礼品盒,放到桌上。
赵徇缓缓打开,之间金光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郝灿灿的光芒。之间两个半尺宽,一尺长的盒子里各放着一尊金sè的佛像。佛门是前朝楚国中期兴起,后因为佛门逃税、贪财纳污、侵占土地。被皇帝打压。
“这是前朝赤金佛像?”周礼原本毫不在意的眼睛登时瞪得如同两个牛眼。
“不知道,我对这些没有研究,反正这玩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所以就送给两位大人了?”赵徇毫不在意的说道。
武夫就是武夫,这么宝贵的东西不知道欣赏,这起码值——是。要是这十天谁表现的好,到时候会有奖励,要是谁不愿意认真训练,我想愿意参加这乡勇的人还有很多,你的离去真是他们进来的位置!”
“记住!我不想在训练时听到抱怨,无论谁有问题,都可以在训练结束后讲出来。在训练时,你们只需要服从、服从再服从。”
赵徇一阵大吼后,让赵杰和徐贺负责两队的先期训练,至于林洛则也加入了新兵训练。么办法,谁让他没见过赵徇式的训练手法呢。
由于昨晚打过招呼,一大早赵徇就和自己的属下开始了训练,在打谷场的一边,还有一百多人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他们就是上次被俘虏的山匪。
“那个就是上次击败我们的骑士,你看他们的训练方法真是奇特,这样做有效果吗?”
“谁知道,管他呢!”
“还是别cāo心那个了,还是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吧。镇子上关押我们的乡勇说,我们的巢穴被这个赵徇给灭了,降的降死的死,现在又把我们交给了他,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炮制我们呢?”
“听说那三十多个没来的弟兄都被镇子里的乡勇给杀了,说要和大当家的脑袋一起送到乐县领功。”
“不好,他过来了!”
赵徇缓缓走到山匪俘虏身前,犀利的眼神慢慢扫过这一百三十余人。这些人感觉赵徇的眼神又如刀子一般,都不自觉的别过对视。
“你们现在是俘虏,我给你们两条路。一,陪着你们的老大老刀疤的脑袋一起,去乐县,看乐县如何安置你们。”
“去乐县,那还不如直接去死,送去最好也是做奴隶的命,说不定直接给处死。”听了赵徇的话,山匪俘虏议论纷纷。
“二,归顺我,听我的号令,从今rì起,你和他们一起训练,rì后大家一起做兄弟。”说着,赵徇指了指正在站军姿的赵海等人。
“我给你们半天的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说完赵徇转身就yù离去。
“我,陈铁衣愿意跟随大人!”就在赵徇转身离去之时,一个青年大汉越出前排的俘虏,单漆跪地,大声说道。
“陈铁衣,就是那个一天到晚不说话的小子,我本来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原来他会说话呀!”
赵徇停住身形,来到陈铁衣的身前,看着这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不由暗自吃惊:这个家伙的力量恐怕不下于我,双手厚茧,,身宽体壮看来也是习武人士,只是有些可惜,此人看似有些呆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