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2-07-14
刘振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的手里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拿稳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任景程,不敢相信如此群嘲的话是眼前这个看上去略显腼腆的大男孩口中说出来的。无弹出广告小说
刘振涛为难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句话写进专访报道中,这句话可以说是得罪了整个职业圈。
如果单单提到传奇的名字,刘振涛很乐意将传奇描绘成一个自私自利的恶人形象,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意愿,可任景程偏偏来了一句“诸位职业俱乐部”,这等于是将所有的职业俱乐部都包括进去了。
刘振涛此时恨不得自己压根就没有听到过这句话。
报道吧,这句话这么得罪人,刊登出来不仅仅是任景程会上了职业圈的黑名单,恐怕《先锋周刊》也会受到责难;不报道吧,有了这句话这篇专访的价值肯定会上升到一个更高的高度,他还真不舍得。
算了,以后再考虑吧!
最后刘振涛也没能下定决心,决定留到写稿子的时候再去考虑。
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一小时的采访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刘振涛不再打算继续下去了,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凭传奇俱乐部是在新闻发布会后联系任景程和任景程刚才那句群嘲的话已经足够构建一个震撼人心的新闻专访了,再多的爆料已然没有意义了。
“请问你还有什么要对读者们说的吗?”
出于礼貌,刘振涛问了一个采访后最问的问题,无非是为了让被采访人说几句好听的,博得一些读者的好感,不过从任景程那句话出口以后,刘振涛很怀疑是否有用。
别忘了,每一家职业俱乐部都是有不少脑残粉的,任景程的话又很容易被解读成嚣张跋扈,执拗自狂,等报道一出去他不被人喷一脸口水就不错了,还想博得好感,难,太难,非常难。
任景程当然不知道刘振涛心里正在替他发愁,听闻了这个问题倒还真想说几句,主要是自从听了朱信关于校级联赛的那番言论之后,他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之后的三分钟,任景程向刘振涛述说了校级联赛的状况,然后呼吁大家多多关注一下校级联赛的发展。
刘振涛对于任景程有关校级联赛的发言有点不以为意。校级联赛的情况他这个在e圈子里很有影响力的资深记者可是比任景程清楚的多,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并不单单是群众不给于关注的问题,也不是说学校就真的对一个学生自组的俱乐部施以了多大的压力,校级联赛俱乐部本身的不足在其中也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另一方面由于校级联赛一直是由大学生自主运作,经验不足而致使运作期间漏洞百出的情况也是造成联赛每况愈下的一个原因。
不过刘振涛不打算跟任景程去辩证这个事情,他的主要精力是在职业联赛上,校级联赛又别人负责,不关他的事,只是任景程既然提到了他也会尽责的把任景程呼吁的话放在专访之中,至于读者有什么反应他可不关心。
刘振涛告辞带着助手离去了,留下飞虎俱乐部的一干人等好似看外星生物一般将任景程团团围住,上下打量着。
“你们这是干吗?”
任景程被看着心里发毛,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子,颤声问道。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先开口说话的反倒是跟任景程颇有嫌隙的罗秋晨。
罗秋晨看着一脸茫然的任景程,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太高看他了,费了那么大力气去陷害一个能说出这么二百未提。
“大师兄……”
看到《先锋周刊》内容的可不止他们三个,正在坐在办公室与李翠云商量招待客队事务的大师兄也接到了大鸣的报告。
“这是怎么回事?”
李翠云看了看报道,惊讶的问道。
“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吧。”
大师兄淡淡的说。
“会吗?”
李翠云有点不信,《先锋周刊》可是最具权威的游戏杂志,一向都不买任何人的帐,怎么会有人在背后动手脚。
“怎么不会,《先锋周刊》的背景再深也有比它更深的,如果一个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发话了,还不是一样要乖乖遵从。”
大师兄见怪不怪的回道。
“你觉得会是谁?”
李翠云追问道。
“应该是有人想促成这件事吧。你看这篇报道,不但是任景程的负面新闻,连传奇的事也是只字未提,只说很看好他们之间未来的合作,显然是有人为传奇和任景程之间铺路。但要说到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大师兄想了一下,分析说道。
“猜一下嘛,又没什么损失。”
李翠云用近乎撒娇的口吻说。
“真猜不出来,虽然可以罗列出几个名字,但是我不觉得他们有那么大能量。”
大师兄苦笑摇了摇头,解释说。
“其实直接打个电话问问那个姓刘的记者不就知道了!”
一直没开口的大鸣突然在旁边说。
大师兄和李翠云闻言对看一眼,一拍额头,对啊,可以直接问嘛,没必要偏偏在这里猜来猜去的。
翻出刘振涛上次留给他们每个人一张的名片,大师兄拿起电话就拨出了号码。
等了不一会儿刘振涛就接起了电话。
大师兄也没拐弯抹角,寒暄了两句后直奔主题。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通过电话聊了十多分钟大师兄才一脸古怪的将电话挂断。
“问到是谁了没?”
李翠云一脸八卦的凑过去问。
“是《先锋周刊》的大老板亲自拿掉了报道中关于任景程和传奇不利的部分。”
大师兄抬头看了看李翠云,又看了看同样兴趣盎然的大鸣,然后说。
“《先锋周刊》的大老板?他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大鸣闻言顿时一怔,惊奇的说。
“那就是天知道了!”
大师兄失笑的摇了摇头,摊摊手,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