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0-09-23
树林中只剩胡青卿和躲在远出的徐夕。 胡青卿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微乱的发丝,淡淡地说:“出来吧。”
徐夕暗存侥幸。“不是在叫我吧……”
“姓徐的!再不滚出来我就喊不惊把你叼出来!”
徐夕赶忙现身。“胡老师好!怎么这么巧,咱们居然能够在这里偶遇,缘分哪缘分……”
“闭嘴!”胡青卿一脸铁青,“我不是一身狐臊臭么?你怎么不捏着鼻子和我说话?”
“什么?谁说胡老师有狐臭的?可是我三生有幸闻过您的体香的,香得不得了!您的大汗腺摘除手术做得相当成功……咦?我出来找厕所的,循味而来,怎么走到这儿来了?我再找找去……”
“你给我站住!”胡青卿暴喝一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焉能听不出徐夕口中的讽刺之语!“徐夕,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何必如此损人?!”
徐夕冷笑一声,说道:“是啊!胡老师你是没有得罪过我,而且还算得上是我的大恩人呢!本来我的道心七窍也许还得再熬个一你半载的才能开通,你多好心!主动帮我开通了七窍,还顺便帮我打通了身体百窍!为我日后的修真之路打下了多好的基础!若不是老鳖和小宝和我细说,我差点把如此大恩大德视若等闲呢!我这就给你磕头拜谢,您可千万别嫌这礼数来得晚来得轻慢!”
胡青卿被他一番话气得浑身哆嗦。“徐夕!你再这样阴阳怪气的,信不信我杀了你?!”
徐夕倒也不是不害怕,他沉默了一下,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你要双飞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说完他掉头就走。
胡青卿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也没能说出来,一腔怒火憋在胸中无从发泄,体内如铁精魄从身体百窍中猛然冲出,如同数百根威力极大的长鞭,漫天飞舞,将身边的树木斩断了几十棵!
徐夕回到宿舍,趁其他人还没回来,将军装里的挂袋取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一一研究。
一柄金钱剑,用红线密密地穿扎起来,十分牢固,铜钱分别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木鱼虽是紫檀的,体积却太小,倒不见有多珍贵,倒是那方黄金橐驼钮印引起了徐夕的注意。
以徐夕业余的考古眼光来看,此方钮印古意盎然,棱角俱已磨损,年代必远。上面的橐驼精雕细琢,跪伏状,双峰坟然,嘶鸣欲起,毛发毕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哪怕单从材质来看,都是一件佳品!
徐夕看着上面的印文“天真亲至”,猜想这位“天真”道士该是龙门派的祖师级的大人物了,以后有机会倒要查查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来这些顺手牵羊的东西自己一样都派不上用场,甚至连它们的用途都不知道!徐夕略感沮丧,准备收拾了,重新藏好,留待日后可能用得着。
徐夕百无聊赖中,取过系在木鱼上的木槌,轻轻一敲,清脆地发“觉”的一声,随即里面又发出细微的“吱”的一声。
徐夕感觉奇怪,何以一次敲击会发出两声来呢?他再次轻轻敲击一下,木鱼又发出清脆的“觉”声和细微的“吱”声,屡试不爽。
徐夕大感好奇,捧起木鱼摇晃起来,想发现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没有。
“不要再敲啦!求求你了!都快被你敲死啦!”木鱼里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呼喊!
徐夕被吓了一大跳,猛然甩开木鱼,掼在地上,弯腰就冲出房门,躲在廊檐下拍胸喘气。
“莫不是木鱼里藏着一个小宝一样的小人?”徐夕猜想着,“它似乎倒也不凶,而且看样子还被卡在木鱼里出不来。”
过了许久,房内似乎又没什么动静,徐夕壮着胆子又蹑手蹑脚地潜回房内,悄悄地趴在木鱼旁,轻轻朝里面吹气。
里面立即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然后那个细小的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放我出去!我又不是害人精,凭什么捉住我?!”
“原来是个小妖精,估计是被那个白面道士给捉住了,困在木鱼里了!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妖?”徐夕心想着,身体一动不动,继续听闻动静。
“我是堂堂雷公,不是什么蛇虫鼠蚁!你们不但不敬奉爷爷我,还硬加一顶‘妖怪’的帽子在我头上,把我捉起来!说起来我和你们祖师爷还有番交情呢!他都对我……客客气气的,怎么到你们这帮龟孙子手里就不尊老了呢?你们这帮臭牛鼻子不会念经吃斋,欺软怕硬倒是做得来!你别放爷爷出去,若是放了爷爷出去,爷爷我非捣了你的狗屁道观不可!给你们每个人来个而言,和姜全是绝配。”
徐夕打眼望去,正是方才和胡青卿一起的那个女学生,独自拎着饭盒走着,身旁不远处跟着几头衣冠禽兽。
双颊潮红、上臂紧贴身体、**.尖挺——还很饱满、一线天!所有特征一个不少!
“不用掰开看了!绝对是处!”姜全说。
看了半天,只发现了这一个,徐夕没得挑了,整了整衣冠,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禽兽,准备上前搭讪。
“你丫玩真的?!”姜全惊诧地喊道,“去调戏她?小心死无全尸!你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什么来头!周家是什么势力!”
徐夕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快步走到周琢身边,和她并肩而行,这让身旁那些逡巡着的胆小鬼嫉恨不已。
“呃……非常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请问你是处女吗?”徐夕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