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伤到哪里了?”我害怕地擦着冷屹嘴角的血,带着哭腔问。 首发--无弹出广告
“哪儿也没受伤,哭什么!”冷屹虚弱地回答。
“没受伤怎么会有血?”我不相信。
“被你气得吐血了。”这个时候冷屹还能开玩笑,看来伤得不重。
“嫂嫂,我去请大夫。”冷峭也十分紧张。
“去把大少nǎinǎi请来吧!”我在冷峭身后喊道。
“不!别叫她,大夫也不用请,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冷屹又犯了犟脾气。
“可是……”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没底。
“你就不能听话一次?!”冷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好,好,听你的!峭儿,你让人端点热水来,我给他洗一洗。”我顺从地说。
“不用,峭儿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了。”冷屹不耐烦地轰冷峭走。
“大哥,您休息吧。”冷峭恭顺地施礼,然后悄悄对我说:“嫂嫂,如果有什么事马上叫我。”
“暗器到底打在哪了?”冷峭退出去以后,我马上跑到冷屹身边要检查他的身体。
“这!”冷屹一伸手,寒光闪闪的暗器不就在他的手心里吗?
“讨厌,吓死我了!”想到他装模作样把我吓个半死,气得我使劲捶了他胸脯一下。
“咳咳……”冷屹痛苦地咳嗽着。
“装什么,你又没受伤!”我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我的胸很闷。”冷屹继续逼真地“演戏”。
“凭你的外形和演技,如果生在2008,肯定能成为演技派偶像明星。”我嘴上挖苦着,可还是倒了一杯茶想给他喝。就在我刚走进他的时候,猛见他吐了一大口血,惊得我把茶杯扔到地上,扑过去喊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冷峭,冷峭!”
“鬼嚷什么!”冷屹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你不是没被暗器打到吗?”我哭着问。
“可能是刚才太用力了,没关系!”冷屹的脸sè越来越差,可他还在尽力装着不碍事的样子哄我放心。
“我能做点什么?”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担心地问。
“不要罗嗦,守在我这儿就好。”冷屹出奇地温柔。
“既然知道不能用力,干嘛大半夜地赶来和人打架?”我虽然守着他,但还是不能不罗嗦。
“我怕你有危险,守在这儿总比在房里提心吊胆好。”冷屹像是在呓语。
看着他我想说点什么,可千言万语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只会眼泪汪汪地抽泣。
“娘,她很罗嗦也很笨,不服从管教,还整天吵着要离开……可她要是被人掳走,我怎么办?她要被人害死,我……娘,我冷……您等我,我一会儿就去!”冷屹眼光迷离,声音微弱,而且说的话颠三倒四,显然他的神智已经不清醒。
“冷屹,别吓我,醒醒!”我将冷屹的头搂在怀里,不敢摇也不敢动,要叫人又想起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人打扰,一时间傻呆呆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语山。”冷屹虚弱地叫我的名字。
“我在,你好点吗?”我惊喜地应着。
“她是语山,我的语山,不是你的夏婵儿,不是。”冷屹喃喃地好像在和谁争吵,原来他并没有醒过来,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紫兰不是我要抢的,语山你也不许抢。”
“没有人抢,抢我也不走。”我哭泣着安慰他,不管他是不是能够听见。
时间一点点过去,冷屹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弱,正手足无措时,我突然看见他脖子上戴的靺鞨宝,就好像惊涛中抓到一块可以救命的浮木。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佛祖如来,求求您保佑冷屹平安无事。”我一手扶着冷屹的头,一手轻轻托起靺鞨宝祷告着。
二更天、三更天、连四更天也过去了,冷屹依然不见起sè。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难过,眼泪流个不停。
“别哭了,我的衣服都湿了。”怀中的冷屹突然出声抱怨。
“你醒了?!”我边说边哭,哭到不能自已。
“没事了,别怕。”冷屹用手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并顺势将我搂在怀中安慰着。
好温暖的胸膛,好安稳的肩膀,一下找到依靠的我,更发泄般地痛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就晕倒,免得被你吵。”冷屹一吓唬,我连忙住声,生怕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恐惧。
“我……我刚才……”冷屹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想说什么。
“你刚才吓死我了,好端端的又像以前一样昏昏沉沉的。”我哽咽着说道。
“我没说什么?”冷屹不放心。
他说的话,大有玄机,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的,我就敷衍道:“没有,什么都没说。”
“那,那我们休息吧,我累了。”冷屹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哦。”想起自己还倒在这个男人怀里,我也不由羞得不敢抬头。
于是,我们两个人和衣而卧,谁也不敢乱说乱动。
“睡着了?”过了好一会儿,冷屹小声问。
“没有,你呢?”问完这句话,我就在心里狠骂自己蠢,他当然没睡着,否则怎么还能说话。
“你怎么知道这个独眼人不是以前那个?”冷屹见我醒着,就披衣起床,若有所思地问。
“女人的直觉吧!以前那个好像话很少,而且眼神也不像,今晚这个虽然眼神凶恶,但不是让人看后就冷得彻骨。”我边思索边回答。
“就凭这个?”冷屹怀疑地问。
“我没把握,只不过是随便诈他一下,谁知道他这么容易就露馅了。”我洋洋得意。
“你觉得这些事会是谁干的?”冷屹郑重地问我。
“你不是不想追究了吗?”我看着他。
“树yù静而风不止,我不想整天防备小人算计。”冷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有怀疑对象?”我试探着。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冷屹犹豫了很久,没有给我答案。
我本想刺他几句,但一想起他昏迷的时候流露出对我的情意,话到嘴边又强咽了回去。
“怎么不说话?”冷屹奇怪地看着我问。
“既然你不想说,就有不能说的道理,我不打听。”我像个乖乖女似地听话。
冷屹伸手摸着我的头说:“没发烧呀!”
我甩开他的手,生气地说:“一会儿嫌我不顺从,等我听话你又觉得不正常,真是怪胎。”
“你以后如果总这么听话,我就觉得正常了。”冷屹笑道。
“你有一个听话的老婆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强我所难。”我没好气地说。
“袁淑玉肯定有问题。”冷屹脸sè一变,眼中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说……”我吃惊地张大嘴,不敢相信他的话。
“记住,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凡是她送来的东西,都不可以用。”冷屹十分郑重地jǐng告我。
“不会吧,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呀!”我还是不能相信。
“记住我说的话就是。”冷屹的脾气又暴躁起来。
“那你受伤的事用不用告诉她?”我问。
“千万不能说。”冷屹制止。
“别人要问你昨晚为什么没走,我怎么说?”想到别人的眼光,我很为难。
“我在自己女人的房中留宿,需要向谁解释吗?多事!”冷屹理直气壮,而我又是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