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当成名的匕首逼近的时候,我除了等死别无它法,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挡在我的面前,接着便是冷屹的剑刺入成名的身体,成名的匕首捅进冷峻的胸膛。开 心 文 学
“冷峻!”我把冷峻抱在怀里,尽力用手堵住他汩汩而出的鲜血,嘶声呼唤他的名字。
“我大仇已报,可以去见我的父母和成功了!”身受剑伤的成名坦然地说。
“我……我……没有”冷峻惨白的嘴唇颤抖着,要说什么话。
“什么都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我哭着想把冷峻扶起来。
“别动,我去请大夫。”冷屹把剑塞到我手中,然后绝尘而去。
“成大哥,我没有在成功的酒里下毒。”冷峻强撑着对成名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成名愤怒地瞪圆双眼。
“酒里……酒里确实有毒……”冷峻费力地说了几个字,就开始痛苦地大口喘息,“不过……我是为自己准备的。”
“什么?!你觉得我会相信?”成名质问。
“当我把‘重生丹’交给婵儿的时候,我也给自己准备好了毒药,没想到成功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今天我就将命赔给你。”冷峻说话的时候,脸上显出凄然的微笑。
“你说的是真的?”成名怀疑地逼问。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冷峻越说声音越低,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
“冷峻,冷峻,你千万不能睡呀,大夫一会儿就来,你不会有事的!”我哭喊着,想尽量使他保持清醒。
“婵儿,婵儿。”冷峻呻吟着,并用手在寻找什么。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柔声回应道:“我在这儿,婵儿在这儿。”
“不要哭,这样很好,而且看到大哥很疼你,我也放心了。”冷峻挣扎着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安慰我。
“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成名突然蹿到我们面前,眼神迷茫地问。
“事已至此,真假又如何?”冷峻的脸sè越来越差,但神情却很安详,似乎在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在得知成功身故的真相后,成名失去了理智,他癫狂地边嚷边跑了出去。
“冷峻,再坚持一会儿,冷屹就要回来了,我听到了马蹄声。”与其说我在给冷峻鼓劲,倒不如说我在给自己安慰。
“婵儿,我想早点走,那样我就能早点回来找你,你等我吗?”冷峻温柔地问。
“不,不等。”我流着泪拼命摇头。
冷峻失望地苦笑说:“对不起。”
“我不等你,是因为我不会让你走。”我哽咽着表白。
冷屹急匆匆冲了进来,猛然看见我和冷峻紧紧拉着的手,愣了一下,随即喊道:“快,大夫,病人在这里。”
一个老头儿蹲下身,仔细查看了冷峻的伤势,然后黯然地摇头说:“公子的伤太重了,我无力回天。”
“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我哀求着。
“治病治不了命,老朽无能,请小姐原谅!”大夫二话不说,收拾药箱走了。
“大夫,您别走,您别走!”我望着那个背影号啕。
冷屹心疼地将我揽在怀里,低声劝道:“别着急,我叫峭儿去请南城的许大夫了,我想他们马上就能到。”
“他不会有事的,是吧?”我整个人像虚脱似的没有一点力气。
“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有事。”冷屹说得信心十足,让我于渺茫于又看到几分希望。
“你干什么?”我看到冷屹摘下靺鞨宝,惊奇地问。
“这件至宝或许能保冷峻平安。”冷屹边说边要把宝物戴在冷峻胸前。
“不行,你如果再有事我会疯的。”我连忙阻止。
“有了它冷峻能不能好,我不知道,但没有它,你肯定不好,所以我不会让你冒险。”我夺下靺鞨宝重新端端正正戴在冷屹胸前。
“你还是语山?”冷屹垂下眼睛艰难地问。
“冷峻不惜为我以身挡刀,我必须要照顾他,但我是语山,永远都是。”我认真地说,因为我要他明白,我不希望有任何犹疑影响我们的感情,不管我以前是谁,和谁有过海誓山盟,我现在是语山,冷屹的语山。
“大哥,大哥!”庙外响起冷峭焦急的声音。
“快把许大夫请进来。”冷屹像箭般弹shè出去迎接。
一番诊脉后,许大夫平静地摇摇头就要离开,我扑上去求道:“您是华佗再世,一定能治好他的!”
许大夫面无表情地说:“就算是华佗也救不了求死之人。”
“什么?求死?”冷峭惊疑地问。
“是,他本无意求生,我何必枉费心力。”许大夫不再多话,径直往外走。
“你没本事救人,却说这种混帐话推卸责任!”冷峭生气得揪住大夫的衣服,举拳要打。
“不得无礼。”冷屹赶忙拦住冷峭,恭敬地赔罪道:“神医莫怪,求您一定设法救舍弟。”
正在这时,冷峻又在昏迷中喊着婵儿的名字。
“他说的什么?是一个人的名字吗?”许大夫凝神问。
“是。”冷屹狠心答道。
“如果能找到这个人,药石或许还能有效。”许大夫沉吟。
“我去找。”冷峭拔腿就走,蓦地他又停了下来,吃惊地回头看看冷屹、又看看我问:“婵儿?婵儿不就是……”
“婵儿就在这儿,请先生快点救人。”冷屹把我往冷峻身边一推,痛苦地说。
“扶着他的头,不喊他的名字,告诉他你是谁,直到他醒过来为止。”许大夫对着我吩咐道。
我看看冷屹有一丝犹豫,他吼道:“快去!”
“冷峻,冷峻,我是夏婵儿,婵儿,你听见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应我一声。”我一直、一直喊着,可却得不到一丝回应,我哭泣着。
“继续叫,不要停下来,他已经听到了。”许大夫催促。
“冷峻、冷峻,我是夏婵儿,你舍得峭儿、舍得如玉吗?你忍心丢下我吗?”我在冷峻耳边反复呢喃。
“好了,把他抬到车上,送回家去。”许大夫忙了一阵后命令着。
“可以搬动他吗?”我泪眼模糊地问。
“别罗嗦,叫他的名字。”怪脾气的老头儿喊道。
一路颠簸,冷峻始终不曾放开我的手,直到他被安置到自己房中,依然紧抓我不放。冷府上下个个惊异于这样的场面,可冷屹不曾开口说什么,别的人更是乐于看笑话。至于冷峻的妻子李三巧,除了生气和吃醋外,看不出一点担心和难过,倒是二姨nǎinǎi紫兰心系冷峻的伤势,既不愿离去,又碍于身份不便久留,甚是踟踌。
“二弟需要jīng心调养,我和紫兰、语山今晚都想陪在这儿,不知弟妹意下如何?”冷屹找了最冠冕的理由。
“多谢大哥和两位嫂嫂。”李三巧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当面顶撞冷屹,只得忍气答应。
“婵儿别怪我,他是我大哥,我舍命也要救他的。”昏迷中的冷峻一语既出,搞得满屋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