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看着李三巧一阵风似的杀来又杀走,搅得房里乌烟瘴气,我不得不承认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是冷峻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开 心 文 学
“你和她说了什么她就走了?”冷屹好奇地问。
“天机不可泄漏。”我卖关子。
“唉。”冷峻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
“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想到李三巧嚣张的嘴脸和她那个yīn险的爸爸,我着实替冷峻的将来担心。
“休妻绝非易事。”冷屹也是无可奈何。
“我看过一个故事,要不要听听?”我将冷峻扶到床上躺好,然后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一群人坐船在海上航行,其中有一个人晕船晕得厉害,他躺在甲板上哼哼唧唧,弄得所有人都烦得要死。你们说要怎么办?”我启发着。
冷屹、冷峻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没听懂我要讲什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总之他们都冲我大摇其头。
“告诉你们吧,把那个人捆好扔到海里去,泡上一会儿,等他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拉上来,就这样反复两三次以后,再把他扔到甲板上,他就会老老实实的了。哈哈!”我边说边笑,得意得很。
“为什么?”冷峻思索了一下,不解地问。
“因为他明白了,还有比甲板更不舒服的地方。”我揭开谜底。
“你是说……”冷屹若有所悟。
“只要冷峻舍得?”我拿还懵懂的冷峻开玩笑。
“嫂嫂是什么意思?”冷峻无辜地看着冷屹。
“你好好将养身体吧,剩下的事情交给她去办。”冷屹笑着打马虎眼。
“我……”冷峻还要打听,被我二话不说拦住话头:“行了,别你呀我的,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什么都不要管,把身体养好,明白吗?”
“谨尊嫂嫂吩咐。”冷峻一贯的听话。
“我们先走吧,让他歇着。”我高兴得拉起冷屹就走,我简直迫不及待要执行我的计划了。
“嗯,嗯。”冷屹不想在冷峻面前与我表现得太过亲热,轻声咳嗽敷衍着。
“快点,和我去找冷峭。”我催着磨磨蹭蹭的冷屹快走。
“找峭儿?你到底想干什么?”冷屹被我搞得晕头转向。
“不找峭儿,难道让你把李三巧扔到海里去?”我嗔怪着。
“不可闹得太过分,落人口实就不好了。李家的人你也不是没见识过。”冷屹有点为我的行动担心。
“口口声声要为冷峻着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是先顾虑自己。”我翻脸埋怨着。
“胡说。”冷屹大气反驳。
“为了让冷峻后半生不再被骄妻悍妇折腾得焦头烂额,你就不能拼一次?”我鼓着嘴巴激他。
“好,拼!”冷屹攥紧拳头严肃地说。
看着冷屹一副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我笑着挖苦说:“哪有这么严重,干嘛弄得视死如归的!”
“因为你做事从来都出人意表,我不知道你会闯出多大的祸。”冷屹一脸无辜加无奈。
“即便这样你也愿意听我的?”我痴痴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冷屹,满心幸福地问。
“我可以选择吗?”冷屹轻轻敲了我脑门一下,宠溺笑着。
冷峭看见我和冷屹两个人跑他房间门口“打情骂俏”,惊奇地喊道:“大哥?!”
“咳咳!”冷屹只好又拿最俗套的方式缓解尴尬。
“峭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求你,不知道你敢不敢帮忙啊?”未曾开口说正事,我先对冷峭又是装可怜又是大使激将法。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冷峭果然中计,冲我大拍胸脯。
“唉。”冷屹在一旁长叹。
“怎么了,大哥?”冷峭迷惑地问。
“不用你赴汤蹈火,她本来就想要把你往火坑里推!”冷屹大摇其头,好像在为他可爱而莽撞的弟弟着了别人的道儿而惋惜。
“讨厌!说正经事呢!”我下意识打了冷屹一拳,弄得冷峭再次目瞪口呆。
“我也要听,以备不时之虚。”冷屹坏坏地看着我,显然是指以后要如法炮制对付我。
“大哥、嫂嫂,能不能不打哑谜,我真的糊涂了。”老实的冷峭急得满头是汗。
“好,我先问你,你二哥疼你吗?”我继续绕圈子。
“当然疼。”冷峭拼命点头。
“如果他被人欺负,你会袖手旁观吗?”我开始引入正题。
“绝对不会。”冷峭坚定而坚决。
“为了保护你二哥,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吗?”我问。
“嫂嫂,这个世界是上除了大哥,我与二哥最亲近,为了他我自然什么都愿意做。”冷峭非常严肃。
“别再罗嗦了,快点说你的办法吧!”冷屹终于忍耐不住催促着。
“你二哥伤那么重,李三巧还一点也不体贴,到他房里去大哭大闹,害得你二哥差点又晕死过去,所以我和你大哥决定给她点教训。”我稍微加了点油添了点醋,把刚才的情形略略夸大讲给冷峭听。
“她太可恶了!嫂嫂,要怎么教训她,我全听您的。”冷峭“义愤填膺”。
“我看到有一个经常锁着的院子,你要装扮成坏人,把她抓起来丢进去关几天。不过一定要做得机密,不能被李家的人发现,更不能暴露你的身份,否则后面的戏就唱不下去了。”我像个导演在给演员说戏。
“好。”冷峭答应着就往门外冲。
“别急。”还是冷屹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冷峭。
“要等到晚上才行呀,我的少爷。”我真是拿这个急xìng子的峭儿没办法。
“她会改好吗?”冷峭有点担心。
“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不过也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我想她总会收敛一些的。”其实我的心里对这次行动也没底。
“唉。”一直旁听的冷屹又在叹气。
“你今天为什么总是长吁短叹的?”我不解地看着冷屹。
“你嫁到冷家,不知是大幸还是大不幸呀?”冷屹又是一声长叹。
“我嫁给你,是冷家的大幸,是我的大不幸。”我瞥他一眼挖苦着。
“对了。”冷峭像坐了弹簧似的蹦起来喊着。
“什么对了?”我和冷屹都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
“我得去找件夜行衣,然后再找个黑头巾把脸包起来,是不是还要准备点迷香?对,准备点儿!”冷峭自问自答。
“你呀,好端端的把他拉下水!”看着冷峭执着的样子,冷屹埋怨我。
“峭儿,不要忙了,我们的计划取消!”我下达命令。
“为什么?”冷屹和冷峭一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