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冷屹的大惊失sè把我吓了一跳,我忙问:“怎么了,什么坏了?”
“如果她真的与独眼人有关,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行,我要去找她说清楚。”冷屹惊惶地往外跑。
“不用去了。”我趴在床上伸手阻止着。
“我不能把你置于险境。”冷屹面sè凝重。
“只是怕你说了她也不信,何必多费口舌呢!”我劝着。
“不行,我……”冷屹正要出门,袁淑玉已经一步跨了进来,二人险些撞个满怀。
“恭喜相公,冷家终于有后了,我在祖宗面前也可以有交待了。”袁淑玉说得情真意切,听上去还挺像真心话。
“语山根本没有身孕。”冷屹开门见山。
袁淑玉先是一愣,随即眼泪汪汪地问:“相公,难道您认为我是那种嫉妒成xìng的毒妇人?会害妹妹和妹妹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什么话?我不是有意瞒你,语山的确没有身孕,是我盼子心切,捕风捉影罢了。”冷屹费力解释。
“相公若真的不肯信我,妹妹生产之前我回到娘家去住。”袁淑玉说得委屈。
“你怎么如此固执,这样的事情我岂能拿来开玩笑。你若不相信我的话,不妨去取点麝香来,一试便知。”冷屹发狠说道。
“这……”袁淑玉被许大夫的含糊和冷屹的坚持搞得有点迷糊,就求救似地看着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大少nǎinǎi,我前几rì有些懒得吃饭,他就以为是……,本来要得到确切消息再回禀您的,可是碰上这样的紧急状况,他就宁可信其有地乱说一气,实在是对不起。”我欠起身子,顺着冷屹的意思给袁淑玉交待。
“那许大夫……”袁淑玉还是不放心,继续问着。
“许大夫说时rì尚短,他也拿不准,要过些天再去诊脉看看。”为了不让自己被动,我特意留了一个活话。
“哦,原来如此。还是要小心点好,免得后悔。”袁淑玉看来是信了我的说词。
“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冷屹下着逐客令。
“好,我吩咐厨房给妹妹准备点可口的饭菜。”袁淑玉笑着退了出去。
“你觉得她真的信了?”我看着坐在床边的冷屹小心地问。
冷屹摇摇头算做回答。
“你别太担心,说不定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如果真能把幕后的人钓出来,不也挺好的嘛。”眼看冷屹的眉毛打成死结,我只得安慰他。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做饵,因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我的语山重要。”冷屹说话的时候不曾看我,但只是他的声音就已经让我感动得有想哭的冲动。
“我们多加小心就是,何况我又没有真的怀孕,很多招数都不会起作用的。”我拉着冷屹的手温柔地劝慰着。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呀!”一步闯进来的岳大哥拿我们两个开着玩笑。
“看见也不要紧啊!”我大方地回应。
“大哥是不是已经查到了?”冷屹神秘地问。
“没有查到,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一谈到正事,岳大哥立刻恢复了严肃。
“是独眼人的事情吗?”我好奇地问。
“这个帮派非常秘密,几乎不参与江湖上的任何事,也没和谁联系过。”岳大哥说。
“估计就不是什么帮派吧!”我趴累了,漫不经心地翻身躺下说。
“你说什么?”岳大哥反应很激烈。
“我是说他们可能只是几个有共同目的的人凑在一起罢了。”我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不可能,你忘了张三当初一提起组织就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凭他的本领都会如此忌惮,证明那个组织不仅存在,而且决不简单。”冷屹条分缕析,说得我频频点头。
“慢慢来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什么样的人物,总能查访出来的。”岳大哥信心满满,忽然他将声音压得极低问道:“如果李三巧不知内情,那么会不会是袁……?”
“十之七八。”冷屹回答。
“果然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岳大哥恨恨地骂完后,又连忙笑着对我说:“弟妹是个好女人,不在此列。”
冷屹刚想笑,可还是没笑出来,他心事重重地说:“大哥,小弟犯了个错误。”
“怎么了?背着我妹子又娶了四姨nǎinǎi?”岳大哥一时也不忘拿冷屹取笑。
“真要是这样,还算犯错误?对我来说,简直是助人为乐!”我在一旁搭腔。
“口不应心。”岳大哥笑我,然后又问冷屹:“什么错误呀?”
“刚才见语山被打,我一时心急,就骗袁淑玉说语山有了身孕。”冷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是怕他们会对语山不利?”岳大哥立刻领会了冷屹的意思。
“都是我考虑不周,如果语山真的……”冷屹自责得要命。
“想办法让他没有不就行了吗?”我小声说着。
“想什么办法?”冷屹疑惑地问。
“想无中生有很难,把本来就没有的东西搞没有还不容易。”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因为以我多年办公室工作的经验,这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快点说怎么办吧!”岳大哥着急地问。
“在袁淑玉面前做场戏,让她亲眼看到小孩子没有了,不就一切OK了。”我又开始过大导演的瘾。
“欧……什么?”冷屹追问。
“别去管欧什么了,你们觉得行吗?”我征求着两人的意见。
“只是你现在走动都不方便,能出去吗?”岳大哥担心地问。
“她去不了,可以把人请来看戏呀!”冷屹顽皮地说笑。
“想不到老气横秋的冷屹,还有这样一面呢!”岳大哥嘴里说着冷屹,眼睛却瞄着我。
“不关我的事,别看我。”我羞涩地急忙撇清。
“大哥别逗她了。到晚上,我负责把袁淑玉带到这儿来,您还是穿那身衣服,呵呵。”冷屹坏坏地笑着。
“你是想一箭双雕吧?既让袁淑玉亲眼看见语山没有了身孕,另外还想看看她见到独眼人时的表现,不是不?”岳大哥凑到冷屹耳边小声问。
“知我者大哥也。”冷屹装模作样地深搭一躬。
“这次别叫峭儿了。”我和冷屹商量着。
“为什么?”岳大哥抢着问。
“总让孩子参与这样的yīn谋诡计,对他的成长不利。”我沉吟着。
“好,反正我也不怕被带坏了,今天晚上我自己当恶人!”岳大哥英雄地拍拍胸膛。
“我们不会太xìng急吧?”冷屹有些没有把握。
“缓缓也好,免得引人生疑。”岳大哥沉思了好久,做出了缓行的决定。
两人在我房中又聊了一阵子,便一起离开了。我揉揉生疼的屁股,突然想起了妈妈,我莫名其妙地离开,她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多难过呢。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主流了下来。
“疼吗?”床边一个人问我。
我立刻回头,碰上一只熟悉的眼睛,就笑问道:“峭儿,别闹了,好端端的穿着这个乱逛什么?”
“放心不下你的伤势呀!”这个独眼人一贯冰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温柔。
“你……你不是……”我刚要喊,就被什么击了一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