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第一百也想了吧!”
庭萱讥讽道:“这孩子不姓裴也不姓赵,名字也用不着咱俩操心!”
裴墨霖气结,嘴唇微动,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真狠心!”
庭萱白了他一眼,平淡的说:“远不及你!”
两人俱赌气的扭过头,幼稚的像两个打架的奶娃子。无弹出广告小说 庭萱背对着裴墨霖,心里默数,看他多久才能过来跟自己道歉。说什么和离,是不想要她了吗?不想要她,
当初为什么还要跟她说这么多动人的情话,让自己的心如一池的春水被吹皱了,现在这股风不想负责了,真真气坏了庭萱。她早就跟他说过愿意再给他最后一次的机
会,那就是既往不咎了,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庭萱在心里把裴墨霖从头骂道脚,连头发丝都没放过,可裴墨霖还是没跟她说话。庭萱忍不住了,扭头气愤道:“裴墨霖!你,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庭萱
的语气忽然变得惊慌。裴墨霖的身上躁动不安,双手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在用力的压抑着自己。他双眸紧闭,面容扭曲,像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庭萱伸手抱住裴墨
霖,想要缓解他的痛苦。裴墨霖骤然睁开眼睛,庭萱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一样的红,比之前在裴府毒发的时候还要红,还要骇人。
庭萱隐约的感觉到了这事他发狂的前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庭萱慌忙的按住他的手,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裴墨霖的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压抑的说:“快走!走!”
庭萱摇头,坚定地说:“我不走,我陪着你!一会儿你就会好的!”
裴墨霖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不一样,我能感觉得到,这次体内的蛊虫突然很活跃,像要颇体而出一般!我就快要压住不住了,你快走,离我远远的!”裴墨霖
很痛苦,庭萱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痛苦,庭萱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哪怕他毒发也不怕!裴墨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身子可开始发热,他一把推开庭
萱,把人甩的老远。那个满身戾气,嗜血残忍的裴墨霖,还是破体而出了。
裴墨霖胸口燥热,有一股真气流窜在胸口之处,他急需要发泄,将他身体里的燥气发泄出去。裴墨霖抽出身边佩戴的长剑,因为他的杀意,连剑都染上了冲天的
杀气。裴墨霖大吼一声,长剑一挥,顿时坚硬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足有三寸深的剑痕。这次裴墨霖的狂躁,的确要比之前更甚。庭萱担忧的看着他,裴墨霖也发现了
前面的人,他的意识早已混沌,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杀,杀!只有用无数的鲜血,才能浇灭他心中的火!
裴墨霖提剑,疯狂的挥舞,每挥一下,都会离庭萱近一步,庭萱发现了他的杀意,仓皇躲避的时候,看见了矗立在前方的大石门,突然心生一计。庭萱站起来,
快速的向石门跑去,裴墨霖的长剑也随之而至。庭萱跟着庄老学过两天功夫,与人打斗不行,躲藏的功夫倒还是不错的!裴墨霖一剑又一剑的砍过来,庭萱就站在石
门边上,左右躲闪。裴墨霖方才砍了三剑,就已经让这个厚重的大石门出现了裂缝,庭萱估计,等石门被裴墨霖砍开了,他身上的力气也该用尽了。
剑气如虹,每一次挥舞都是致命之击。饶是庭萱灵巧,身上娇嫩的肌肤也被剑气划伤。方才还有一记长剑,堪堪从她头顶划过,若不是裴墨霖在最后一刻偏转了
剑锋,庭萱真的就要血溅当场了。也正因此,庭萱相信裴墨霖的心智还没有完全被那只虫子所控制,他还认得自己,他还是不忍伤害自己。
由于裴墨霖的四处乱砍,这一处山洞的墙壁开始簌簌的掉落石块,庭萱担心再不赶快打通前路,他们就要被坍塌下来的石块埋在里面了!庭萱故意大喊道:“裴
墨霖!你这个疯子!你不但利用我还要杀我!我害怕你了,不想要你了!我要回去找四哥哥,不要留在你身边了!”
庭萱这句话就是为了故意激怒裴墨霖的,不出所料,裴墨霖听到这句话之后眼中的猩红更甚,发狂的大吼,扔下长剑,掌心运气,冲向庭萱所在之处,庭萱吓得
连忙蹲下。裴墨霖翻手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庭萱头上方的石门上,掌风所过之处,都刺痛了庭萱的面颊。这一掌,用尽了裴墨霖全身的力气,这一掌,让原本就被长
剑划开裂痕的石门不堪重负,轰然倒塌。庭萱看着倒塌下来的石门,大喊小心!火光电石之间,用尽力气摇摇欲坠的裴墨霖抱起庭萱向前方冲去。跌落在地的一刻,
庭萱听到了背后巨石倒塌的巨响!
石门塌落,尘土飞扬。庭萱在沙土中抬起头,手臂隐隐作痛,她碰了碰压在她身上的裴墨霖,发现他已然昏迷。庭萱站起来,看着石门,长舒一口气,不管怎样
,至少这个大石门是被她们给打开了。这个地方太危险了,庭萱也等不了裴墨霖清醒,她把裴墨霖架在身上,一个娇小的女子身上驮着一个身长壮硕的大汉,真是举
步维艰。
庭萱先是背着他,背不动了就拖着裴墨霖往前走。从小到大,庭萱虽然是个不受喜爱的庶女,但还从来没有干过粗活,整日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书睡觉。自打
认识了裴墨霖,她的生活就完全的变了一个样,不仅危险处处而在,她还要做很多寻常女子都做不来的事情。就比如现在,庭萱的两条胳膊已经酸麻的没有了疼痛的
感觉了,还要硬撑下去。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生生被磨成了强悍的母夜叉了!
好不容易穿过了石门,庭萱摊在地上,依靠在裴墨霖身边。这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火辣辣的疼,像是扭伤了。庭萱累得没有力气去管那只受伤胳膊。她方
才都是硬撑过来的,一旦放松,连意识都开始混沌,她在晕倒前隐约听见了两个男子的声音,却还没看清他们的面目,就已经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庭萱是被吓醒的。她晕晕沉沉的恍惚看见裴墨霖站在她面前,面容扭曲而愤怒,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庭萱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庭萱
想要走到他面前解释,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裴墨霖越走越远,最后撇下她一个,不要她了。庭萱被这个梦吓得浑身是汗,整个人失声叫喊,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裴墨霖冲过来抱住她,轻声的询问她怎么样了。庭萱呆呆的看着裴墨霖,恍若隔世。然后,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手掌下那真是的触感让她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
。庭萱猛地抱住裴墨霖,低声抽泣的说:“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裴墨霖手里面还拿着一碗白粥,他用另一只手轻拂着庭萱的头发,哄着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等你身子恢复了,怎么处置我都行!别哭了,该让人笑话
了!”裴墨霖这么一说,庭萱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小木屋里,门口还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小沙弥,手里拿着一个药瓶。看到庭萱看她,就闪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
师傅说姐姐受伤了,让戒色给姐姐拿药!”
庭萱呆呆的问:“戒色是谁?!”
小沙挺直了小胸脯,严肃的说:“贫僧就是戒色!”
扑哧!庭萱一个忍不住乐了出来!小沙弥瞪了她一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空即是色,□,戒色只是一个法号而已,施主姐姐想多了!”
这回连裴墨霖都乐了,这小沙弥太有趣了!庭萱忍着笑意问裴墨霖:“这是怎么回事?!”
裴墨霖温柔的说:“你先躺着,让小戒色帮你擦药,我带一个人来见你!”
裴墨霖闪身出去,戒色迈着小短腿夸过高高的门槛,爬上了庭萱的床。一本正经的说:“施主姐姐,你把袖子挽上去,贫僧给你擦药!放心吧,贫僧是出家人,
不近女色的!”庭萱依言挽了袖子,她调戏小戒色说:“你知道什么是女色吗?”
戒色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胖乎乎的小手挠着小光头说:“就是不好的东西!”
“那什么是不好的东西啊?!”庭萱追问。
戒色瞪她一眼,说道:“施主姐姐不要多嘴,不然伤口就好不了了!”庭萱大乐,这是哪家寺庙的小和尚啊!庭萱正乐着,一个美丽的满目沧桑的女子站在门口
,喜悦的叫她:“萱儿!”庭萱一看,竟是失踪日久的陆夫人。庭萱匆忙下了地,被陆夫人扶住,心疼的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就不该给你留那两句诗
,你也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庭萱急急问道。
陆夫人欲言又止,裴墨霖起身要走,被陆夫人留了下来,“想必你知道的比我还要多,也不必走了,你是萱儿的夫君,我也没打算瞒着你什么!我是陆家的媳妇
,萱儿是陆家的遗孤,这个你早就知道了吧!”
裴墨霖点头。陆夫人说道:“人人都说陆家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宝藏,里面的财富几生几世都用不尽。这个秘密一直都只有陆氏的家主和主母知道。我做媳妇的
时候也是不知道的!后来,陆家被抄了家,我父亲心疼我,就买来了一个和我身形相貌差不多的孕妇来代替我。当时婆婆把她手中的传家戒指交给了我,告诉了我那
首诗和南平二字,然后就咽了气。我当时怀着孩子四处辗转,从没想过去找什么宝藏,那是陆家的东西,我因一时之气恨不得跟陆家断绝关系,更是看不上那些身外
之物!直到近几年,我得知有人也在暗中查探陆氏宝藏之谜,才想着婆婆的临终嘱托来了南平。”
陆夫人将这半生的辗转娓娓道来,语气中早已没了怨恨,只剩平静。“我多次到南平查探都一无所获,直到两年前的一次偶遇,我见到了空明大师。大师一眼就
认出了我手上的戒指,当知道我是陆氏之人的时候,便告诉我,原来他们寺庙所在的之处就是宝藏的镇山之地。寺庙下面机关暗道纵横,一般人很难从里面走出来。
方才你们在地道中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空明大师才会进去查探,就看到了你们昏迷在那。他看到你戴着我的戒指,才把你们带回来的!”
庭萱大致明白了,只是她还有一事不明,问道:“我们曾派人追查过您的下落,可是都说您是在客栈失踪的,我还以为您……”
陆夫人笑道:“这里极为隐蔽,很少有人能发现这里的。为了不被人发现,空明大师设了一个局,让我和老妪在客栈失踪,然后偷偷的把我们安排在了这里。我
很早就像给你写信,可是南平来了许多鱼龙混杂之人,送信太危险了,就与你断了联系。”
裴墨霖突然问道:“夫人,你们找到宝藏了吗?!”
陆夫人坦诚道:“找不到,空明大师只是负责镇守这座山,只知这座山下面有个天大的秘密,可是宝藏的入口,我们找了两年也没有任何发现!”裴墨霖沉吟,
眼睛望着这座山,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好像要冬眠,一天要睡好几次,加起来一天睡觉的时间要超过13个小时了!我这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