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莫珍珍完全讨厌莫倪裳这张脸,在得知道自己毁容的时候,满心都在诅咒她,为什么毁容的人不是她?
偌大的客厅里沉默着。
莫倪裳看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就上前拉着莫珍珍的手臂走到一侧。
莫珍珍想要挣脱,可她的力道一直都打不过莫倪裳。
“放手,你抓痛我了,莫倪裳,我说话你听到沒有,我叫你放手,”
莫倪裳不言不理会,硬拉着莫珍珍走进一楼的洗手间里,反手将门关上,这才放开了莫珍珍。
“你发疯吗?抓的这么用力,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你会,你当然会。”莫倪裳逼近她,眯起眼眸,言语冷着,“一直以來,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在莫家,她总是在爸爸面前打她的小报告,说她偷拿她的钱,说她欺负她。
什么都是她有理,外加上刘娇看不起她们母女,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好。
如果不是莫晨熙,如果不是她与羽瀞轩的巧遇,求婚。
她,莫倪裳也不会在莫家被人尊称一声“三小姐”
可是,现在不同,莫家一落千丈,一直对莫家生意无趣的莫晨熙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
莫家一夜间在莫老爷离世,日渐垮掉。
莫珍珍被莫倪裳逼的腿搬到了身后的浴盆上,重心向后栽去。
多好,她最好这一摔,摔死才好。
不知道为什么,莫珍珍看到这样的莫倪裳……
脸色阴沉森寒,眼眸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冷意,带着一种与生俱來的高贵。
她注定是被天神笼罩的宠儿。
莫珍珍这点永远无法改变,从小她就喜欢抢莫倪裳的一切,这一次她也要抢。
眼看莫珍珍身体就要跌进浴盆中,结果只有惨重的代价。
突然在莫珍珍被人挽住腰际避开了跌进浴盆的可能。
莫珍珍瞪着莫倪裳……
莫倪裳勾唇一笑,手不放也不将她从浴盆上带下來,带离危险的地方。
现在只要莫倪裳松开手,莫珍珍就会直接跌进浴盆中,头破血流是免不了。
可莫倪裳不松开,她莫珍珍也不能起身,所有的力道都在莫倪裳的身上。
“莫倪裳,你故意的,你到底想怎样?我妈妈已经被你连累死了,你还想一起把我也杀了吗?”
莫倪裳愕然……
“你这害人精,从你在莫家,我哥哥为你多次顶撞我妈不说,竟然为了你去开什么赛车,你明知道他对高速有恐慌症,却为了你一句话就去学习什么赛车。”
“……”莫倪裳脸色顿然变了。
“还有羽瀞轩,凭什么你可以得到这么完美的男人,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竟然……”
“住口。”莫倪裳阻止了莫珍珍接下來的话,伸手将她带离了浴盆,一脸的愧疚。
她是觉得对不起莫晨熙。
盛夏。
炎热的夏天,连夜晚都会闷热的让人难以喘息。
他单膝而坐在榕树之上,身旁隔着一尺距离的地方坐着一个美丽如月下仙子一样的女孩。
萤火虫飞舞,闪烁着星芒围绕着偌大的榕树。
月亮皎洁,泻下光辉笼罩着他们。
如梦幻般一般。
他望着月亮的脸慢慢的转向她。
月光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印下了光辉,打下了一片丽影,让他俊美的。”语气冰人。
莫珍珍偏要说,“怎么,还害怕我说,如果不贱,你为什么要低三下四的去求羽瀞轩答应他的求婚,你不是很清高吗?”
“……”莫倪裳攥紧了双拳,忍受着。
这幅有气不撒的莫倪裳,看在莫珍珍眼里真是让人痛快,比杀一个人來的舒服多了。
她莫珍珍就是喜欢看她这幅表情。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羽瀞轩在举行一场童话般的婚礼,梦幻,浪漫,奢华,真是让人意外,你都这样了,他还会要你吗?”
“……”
“一直以來你我都清楚,羽瀞轩是个冷性,完美的主义者,对于女子的清白你说他会怎样看。”
莫倪裳深吸一口气,一步跨进,逼的莫珍珍本能的靠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眼神肃杀,“我告诉你,我最后提醒你,不要老是去揭过去的伤疤,因为已经伤了,就算你在撒盐我也感觉不到痛,不过我要告诉你,最好早点离开他,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你在恐吓我,莫倪裳,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离开,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我要你看着他是怎么宠我的。”
“真是愚蠢,你难道沒有看出他是在玩弄你吗?”
“莫倪裳你给我住口。”
欧阳厉风派人把她从医院里接出來,又医治好了她的脸。
对她百般呵护,他亲吻她时候的感觉,他看着她的眼神,这一切不是假的。
只不过是莫倪裳想要击退她,好把他抢回去,根本不可能。
“莫珍珍,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我留下來也只是想告诉你,趁现在,马上离开他。”
莫珍珍犹豫了下,又道:“莫倪裳,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
“上次你说你想逃走,结果呢?”
那次她只不过是逃跑失败,并不是她的错,换句话來说,难道这一切不是她安排的吗?
莫珍珍用力的推开莫倪裳,让她沒有准备的情况下朝着后面跌去,这时头一阵眩晕让莫倪裳脚下不稳直接撞到了三脚架上。
东西被撞的散落一地,莫倪裳扶着额头,突然觉得胃里翻涌起來。
莫倪裳立马从地上爬起沒有看到莫珍珍那得意的笑容直接冲到马桶前,打开盖子一阵呕吐。
仿佛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來,可笑的是,她胃里一点食物都沒有,吐出來的都是胃酸。
看着莫倪裳的反应,莫珍珍脸色瞬间刷白,直接扑到莫倪裳身前,拉起她,质问:“你这个月的月事來了吗?”
月事?她这个月的月事好像一直沒有來,从上个月到这个月已经有“49”天了。
她竟然沒有來月事?“怀孕”这不可能,她每次都有想办法避孕的。
难道是?是上次他被她刺伤那次吗?
“说啊!你是不是怀孕了?”莫珍珍急切又焦虑,拉着莫倪裳的手臂加大了力道。
要是怀孕了,被欧阳厉风知道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宠莫倪裳。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决不允许。
站起身子,莫倪裳用力的甩开了莫珍珍的手,脸色依然苍白。
语气可是十足的高兴,“你说呢?”她自信又高贵的看向莫珍珍,“我想老天是在故意帮我,让我在失宠后又有筹码可以换回來,不像姐姐,失去了孩子,想要在怀上可不是容易的事。”
“莫倪裳,你马上给我把孩子打掉。”莫珍珍立刻变了脸上前拉起莫倪裳的衣领,怒道:“听到沒有,把孩子给我打掉。”
“凭什么?”莫倪裳反手将莫珍珍推开,让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下视着她,仿佛在神临着一条丧家犬一样,“姐姐还是识趣的离开吧!不然到时候被人家撵走,多沒面子。”
满口的讽刺和鄙视。
莫珍珍顿时被气的脸色发绿,一点该有的形象都沒有指着莫倪裳骂道:“你这贱人,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会让你和你这个孩子一起给我消失,第一次让你侥幸逃开,可并不代表第二次你也……”
“你刚才说什么?”莫倪裳拦截了莫珍珍的话。
原來那次她真的有心想要除掉她,这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