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扬瞧见祁家两姐弟同时唰黑了脸,心里终于顺畅了一些,点点头,“好吧,你说得对,我的确懒得跟其一般见识。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说着安扬跟萧笑去端了盘子去享用餐厅里的自助餐,然后一,真是低俗。”
一边骂人,那人还不忘拍总裁大人和未來老板娘的马屁,搬了椅子过去,又使唤打杂的萧笑,道:“还不快去泡茶,沒看到总裁和艾米姐累着了吗?”
萧笑在心里嘀咕,你哪知眼睛看到他们累着了,一个食指不沾阳春水,一个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恶棍,靠的,怎么老天不把两人给收了呢!
随随便便地用沒有烧开的水泡了茶,又重重地往两人面前一放,恶声恶气地道:“喝吧!”
“萧小姐,”祁无双捏成兰花状的手指,捏起杯子來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茶水,皱起眉完全沒有喝的意思,嘴里暗含着敲打,道:“剩下两天了,可你这个态度实在难以让我给你好评,我看你是不想要那个合同了吧!”
祁无双知道自己把萧笑弄走的事情瞒不过祁勋爵,不如干脆直接说出來,反正自己也迟早要端出正牌夫人的架势的,同时也是给他一个暗示,玩可以,别给她玩出火了,否则对付那些不知來路的女人,她手断多着呢!
合同啊合同,要不被这个紧箍咒给压着,她早就甩手不干了,祁无双够毒的呀,最后成不成还不是她的一句话,哎,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现在进退两难,萧笑又拿不准祁无双的心思,这比什么都要痛苦。
“艾米小姐,”萧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望也不望旁边那个惹眼的妖孽一眼,嘶哑着嗓门,道:“不如现在把话说明白了吧!你折腾我的原因我不想知道,还剩下两天,你还想继续也可以,我都认了,但如果你误会了某些事情,那我就太冤枉了……”
哑着的声音有多难听,看祁勋爵的表情就知道了,像是吃了大便似地臭,嘴角也抿成一条线,目光冷清又捉摸不定。
祁无双余光扫一下祁勋爵,装傻地若有所思,困惑地道:“萧小姐的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我误会你什么了吗?”
萧笑心想这女人真是可怜,为了抢一个男人,把演技打磨得这样好,不愧为影后啊!
她顺着祁无双的指引说下去,“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胡猜啊,我跟你们的总裁先生的绯闻完全是别人的捏造的啦!你又不是沒听到安扬的话,他才是我的男朋友啊!”
眨眨眼,继续用公鸭子嗓道:“不信的话,你问问祁总喽,他那么高贵,我怎么可能配得上,对吧!”
死女人要当面对质吗?要他亲口说出两人之间屁事也沒有,那些交集全是一场旖旎的梦?而且自多作情的还是他自己!呵呵,可他沒忘记自己一直想要证明她心里的汹涌澎湃的爱呢,怎么愿意这么快就投降。
当两个女人都用期盼的目光看向自己时,祁少轻笑一声,并不理会萧笑的话,而是伸手挑起祁无双的下巴,揶揄地道:“姐总不放心我哟,真是醋坛子一个,小心眼可不太讨人喜欢。”
“小爵~”
祁无双因他邪气又魅惑的神态微闪了神,一时忘了分辨他话里的喜怒,接着见他的唇贴近自己,轻柔又暧昧地摩挲,虽然吻有太多次了,可这么公众地表达情意,已经距近太久太久,所以她几乎快要醉了,当然更多的是欢喜。
余光里,他看到那女人脸上一片灰暗,恍惚了好一阵,才知趣地垂头走开,虽不能以此來肯定什么,但他心里着实升起了希望,近日的阴霾也挥散不少。
“笑笑,你嗓子好点沒,我买了菊花茶你喝不喝?”
“为什么是菊花?”
“菊花败火啊!”
小宁单纯,沒想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像某些人,提起菊花,脑子里就开始猥琐起來了。
萧笑难以跟这么单纯的妹纸交流,僵硬地勾了勾嘴角,道:“沒有意外的话,我今天就可以走了,不过我很累,想先睡一觉,至于菊花<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676284974/12602094/2309445190311934553.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676284974/12602094/2309445190311934553.png)'></span>茶,你还是自己享用吧!”
小宁见她脸色不好地进了房间,也就不打扰她,拿着菊花茶去泡了,嘴里还道:“菊花挺香的呀!怎么其他人都古古怪怪的样子?”
躺在床上,始终无法入睡的萧笑,越睡越恼火,明明又累又困的,可就是睡不着,嗓子又干又痛,爬起來想倒点水喝,结果房里沒开灯,她踢到了旁边的桌角了,痛得她立刻叫唤起來。
“呜呜……谁都來欺负我……”
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可她却只能把气撒在桌角上,抱膝坐在地板上,任泪水流了满面,伤心得不知怎么是好了。
本就哑掉的嗓子,哭出來的声音更加难听,于是让摸进门來的男人,脚步一滞,不知该表示得意还是嫌弃了。
黑不隆咚的室内,即使是适应黑暗之后还是伸手不见五指,辩着哭声知道那女人的方位在床周围,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
他心里的腹稿已经打好了:哟哟,哭得好可怜喽,这是怎么了咧?啊,难道是因为吃醋?哎,看你哭得那么伤心,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这份深情的爱吧!
快摸到床边了,因为啥也看不见,同样悲催的祁少一脚踢上了旁边的桌角,“哎哟!”
萧笑猛地抬头盯向黑乎乎的影子,喝道:“是谁!”
祁少提前暴露,准备好的话一时來不及出口,于是先一步上前扑向她,但影子呢却是灵活地一闪,于是祁少整个人倒向大床,接着床上重重一个下陷,萧笑跳上去,同时一脚踩向他的背,“好大的胆子,敢闯姑***闺房,你到底什么人。”
祁勋爵被踩得背脊要断,一时嘴里被话给堵着,他深吸一口气,反手抱住她的脚,忍着背上的痛,一个使力,于是女人尖叫一声,整个人栽倒,而他正好顺势一个翻身,将她给接住,继而压倒。
“痛~”
“我不痛吗?”
狼狈的时候是不好意思开口的,但翻身之后,底气就足了,终于把她给压着了,这口气出得好艰难呀!
他的好心情,可一点沒感染给萧笑,知道是谁后,她的泪水掉得更欢了,使劲地呜咽,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祁勋爵蹙眉地伸手抹她的脸,沾了一手的泪水,其实是安慰,可从他嘴里出來的话,就变了味道:“别哭了,难听死了。”
萧笑噎住,吸吸鼻子把所有的不甘都咽下,自己太傻了呀,在他这样的混蛋面前哭成这样伤心,被笑话的还是自己,多亏的慌。
“祁先生,你有沒有脸呐?偷偷摸摸闯进來是想干什么?还有,我哭又关你什么事,你会不会管得太宽。”
“嗯,不哭了是吧!那咱们來谈谈吧!”
祁勋爵拍亮灯,仍旧压着她,瞅着那哭成桃子似的双眼,脸蛋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只得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
“跟你沒什么好谈的,祁少您先起來吧!免得被人说三道四,你知道我是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