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促翘起兰花指,柔柔地摸着自己的脸,阎王nǎinǎi忙摇手:“陈促,你没长麻子!只是,刚才你臃肿不堪,喝了两碗水,模样变俊了…”说着,朝他勉强笑了笑。无弹出广告小说
陈促竟口吃起来:“我变变变变…变俊了?嗯,你没看错吧?”说着,眼中电光闪闪,忽然朝她抛个媚眼,吓得阎王nǎinǎi倒退几步。
阎王nǎinǎi自言道:“这忘忧水还胡乱生情!靓勾,靓勾,你快来!”
靓勾走来:“nǎinǎi,什么事?”
阎王nǎinǎi:“这小子情窦初开,竟朝我乱抛媚眼!来,你给我挡着他!”说着,将靓勾挡在自己前边。谁知,陈促竟一会儿踮起左脚,一会儿踮起右脚,从靓勾肩膀左右,朝阎王nǎinǎi抛媚眼!
阎王nǎinǎi吓得转过身子:“不成不成,忘忧水弄得他们真真正正鬼迷心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陈促却在后边喊道:“忘忧生情!是你说的!等等我,别跑呀!”一边竟朝她飞快追去。
靓勾望着他们的背影,一脸忧伤。
帅勾赶来:“你怎么啦?哎,陈促怎么会去追nǎinǎi?”
靓勾:“没心没肺啊!这忘忧台,原来是抽肠狱幻变的心狱!大王和判官的诡计,果真厉害!”
帅勾:“告诉我呢一一”
阎王nǎinǎi见左右没人,停下来,板着脸:“小白脸,告诉你名字,不怕吓一跳?”
陈促嘻皮笑脸:“吓一跳?嘿嘿,吓三跳都无所谓呀!你不是对我笑三笑吗,我就跳三跳吧!一、二、三!”他连着跳了三跳,“你现在该知道,什么叫胆大,什么叫包什么天了吧?”
阎王nǎinǎi:“哼,不怕你没心没肺,sè胆包天!我是阎王nǎinǎi,yīn曹地府的娘娘,你们死对头阎罗王的老婆!擦擦眼看清楚了!”
陈促夸张地擦擦眼:“嗯,看清楚了,你楚楚动人,人见人爱,爱你如饥若渴,渴得我想再喝三碗忘忧生情水!”说着,竟朝她抱过去。
阎王nǎinǎi扇起一巴掌,打得他跌跌撞撞倒下去,竟还自言自语:“你楚楚动人,人见人爱…给我三碗…忘忧生情水!…”
但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竟晕了过去。阎王nǎinǎi只得抱起他,喊道:“陈促,陈促,你快醒醒!”
靓勾赶到,怨怨地:“nǎinǎi,难道你也没心没肺了?”
阎王nǎinǎi:“去去去,陈促爱吃醋,你也犯酸?帅勾呢?”
靓勾:“他找马腊去了。”
阎王nǎinǎi:“他该找五香呀,找马腊干什么?”
靓勾:“大王盯着五香呢…马腊跟陈促犯一样的毛病,追判官去了!”
阎王nǎinǎi:“呸!他那毛病更重!来,帮我扶着陈促,找个地方,让他先歇息起来。”
靓勾走上前,深情地望着陈促。
忘忧台另一隅,判官边跑边哇哇大叫,终于无处可逃,只得转过身来,惊恐地瞪大眼。
已经恢复原样的马腊边追边喊:“哎,别跑呀,你瞧瞧我,连饮三大碗,已经变得娇小玲珑了。嘿嘿,腰细得像小腰jīng!”说着,连连扭腰。
判官:“呸!扭什么扭?谁要看你这娘娘腔!滚,省得老子动手,打得你满地找牙!”
马腊的声音变得嗲声嗲气:“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这种大丈夫气慨!你打吧,打什么地方?打胸?打屁股?行,都行,就是别打脸啊!”
判官恶狠狠地:“就打你脸,打烂你的脸!”
马腊嗲声嗲气地惊叫声“哎”,眼珠翻上去,软绵绵倒了下来。判官左右一望,快步上前,在他身上边翻找边说:“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神锤呢,藏哪儿了?”
阎王nǎinǎi和靓勾扶着陈促走来,靓勾悄声:“nǎinǎi,你看――”
阎王nǎinǎi大声:“嗨,他yīn错阳差,你也雌雄不分?快给我住手!”
判官缩回手,讪笑着:“nǎinǎi,我可没干什么…”
阎王nǎinǎi:“没干什么?怎么在他身上东摸西捏的?”
判官尴尬地:“嘿嘿,他晕过去了,我准备跟你们一样,把他扶起来…”
阎王nǎinǎi:“哼,那就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