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依旧憨着嗓门说:“姐夫,俺伯升哥定在了十月初:反莽复汉!
刘縯说:“兄弟,这就是咱们那一天所要树起的大旗!”
刘秀不禁胸口一热,激动地上前拿住旗子,用双手抚摸着说:“哥,您的雄心壮志,一定会成功的!”
刘縯说:“那当然,哥一定能成功。兄弟,你既然和次元兄弟商量好了,你就抓紧时间回去。今晚你在家小住一宿,明天一早你就赶往宛城;十天头上,你带着李家兄弟准时赶过来,好不好?”
刘秀说:“好,我明天天不明就动身。只是我离家这么长时间,挺想念叔叔。我想过一会去叔叔家,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刘縯赶紧摇头:“别兄弟,你不能去。这次兴兵举事,关系众人身家xìng命,叔叔知道了肯定要横加阻拦,岂不是平添麻烦?你去看他,言辞间万一说漏了嘴咋办?还是别去了。”
刘秀说:“哥哥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说漏的。”
朱祐也说:“对,文叔这么jīng细的人,怎么能说走嘴呢?”
刘縯看着朱祐笑笑,然后对刘秀说:“兄弟,我知道你一片孝心。不过也就十天时间,十天后你领着李氏兄弟回来了,自然就可以见到叔叔。等消灭了王莽,恢复了高祖基业,咱兄弟再好好在叔叔前尽孝,好不好?”
刘秀说:“好,那我就听哥哥的,等回来再拜望叔叔。”
当晚,刘縯、刘秀、朱祐、刘稷就一块睡在刘秀的东厢房里。哥几个又兴奋地说了好一阵,才各各睡去。
第二天天不明,刘秀吃了大嫂给做的饭,然后牵了枣红马,出门与大哥、朱祐、刘稷拜别,便上马复奔宛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