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宏介听见美崎凉子的话沒有马上说话,他是个极jīng明的人,在美崎凉子刚才说出一大堆理由之前就觉察到了美崎凉子的意图,他缓慢地拿起一只四角形白底蓝花的温热的酒壶把自己面前的细瓷酒杯慢慢斟满,轻轻放下酒壶后慢慢品着酒杯中温热的樱正宗,这是山本异人特意为佐藤宏介独家专酿的淡酒,酒淡而不失清醇,香气四溢,很符合佐藤宏介的饮酒习惯,佐藤宏介不紧不慢地喝了三杯温热的美酒之后觉得神清气爽,嗓子眼也沒有刚才那般干涩了,这才对着还在望着自己的美崎凉子轻声说道:
“凉子,你是又在说陈芳雨吧,你为什么总是打她的主意,是不是她占了你的位置你觉得很不自在呀。”
佐藤宏介的语音虽然不高,但是每个字都说中了美崎凉子心中的要害,美崎凉子脸一红伸出自己细嫩的手掌放在了佐藤宏介擒着酒杯的手背上柔声地说道:
“我可沒想和那个陈芳雨争什么位置,我也清楚比不了她,她不仅长得美而且还具有超能力,我有什么资格去和她争什么哪,只是到你着急的样子我也是沒有办法了才想起了这个主意,陈芳雨肯定是费蒙最大的弱点,这次我只是提一个建议,不再要求借用陈芳雨了,怎么做当然由你决定。”
“哦,就算陈芳雨是费蒙最大的弱点,可是你又打算怎么做哪,难道要告诉费蒙他如果再不合作就杀了陈芳雨不成。”佐藤宏介不解地问道。
美崎凉子急忙摆了摆手说道:“那我可不敢,陈芳雨现在是你的心肝宝贝我不可能这样打算,不过利用陈芳雨的痛苦或者某种假象让费蒙屈服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哦,说说具体的细节。”佐藤宏介因为之前答应了美崎凉子不生气,所以只好耐心地听美崎凉子把她自己的想法说完。
美崎凉子见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知道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索xìng接着说道:“我的建议是用陈芳雨來使费蒙感到痛苦感到绝望,一个男人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那肯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让费蒙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够救下他心爱的人,而且我们必须做得真实可信,费蒙很聪明,一般的情况下我们骗不了他,所以必须用真的陈芳雨和真实的酷刑……”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夫人受到任何的生命威胁,而且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帮助你实施这个计划。”佐藤宏介不等美崎凉子把话全部说完就斩钉截铁地说道。
美崎凉子被佐藤宏介坚决的态度弄得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只好眨了眨她的杏仁眼着佐藤宏介,佐藤宏介把声音缓和了一些接着说道:“我不是不同意你的这个计策,但是咱们可以用别的方法,我其实早已经下令制造了一个陈芳雨的复制人,可以用这个复制人去胁迫费蒙,而且我们现在的复制人技术已经大幅提升了,想很快分辨出真假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陈芳雨的复制人,,我觉得恐怕不行吧,如果真行的话我们直接制造费蒙的复制人去欺骗新新人类协会的那些人不就可以了吗?还用这么费劲吗?”美崎凉子很了解黑鹰社目前的复制人技术,带着满脸的狐疑问道。
佐藤宏介当然知道黑鹰社的复制人技术并不算很成熟,复制人脑部智力快速衰退的问題始终沒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所以他说道:“复制假费蒙回到新新人类协会去欺骗新新人类协会是肯定不行的,那样做很快就会暴露,即便是说几句话也可能被很熟悉费蒙的那些人轻易地试探出真假,但是假陈芳雨的情况完全不同,她的复制人只需要在费蒙的眼前死去,并不需要说话和有任何沟通,所以我认为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而且明天我们就可以使用这个陈芳雨的复制人。”
美崎凉子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暗为佐藤宏介的深谋远虑而佩服起來,她知道黑鹰社复制人的培养周期,即便是转化人也需要最低两周的时间,这说明佐藤宏介起码在近半个多月前就开始进行这件事情了,也就是说抓到陈芳雨不久佐藤宏介就利用取得的基因样本开始进行陈芳雨复制人的培育了。
美崎凉子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虽然这件事沒有按照她的意愿让陈芳雨本人受苦甚至意外死掉,但是知道找到了能让费蒙屈服的方法也使美崎凉子真的高兴了,与费蒙将近一个月的对峙已经使美崎凉子快要奔溃了,这是她从來沒有遇到过的使自己丢尽了面子并且很尴尬的事情。
美崎凉子正浮想联翩时发现佐藤宏介已经不再自己而是从一只、只jīng美瓷盘中夹起了一枚海鲜寿司放在口中慢慢品尝着其中鲜美的滋味,美崎凉子急忙端起依然温热的四角形酒壶为佐藤宏介把面前的空酒杯斟满了,自己也倒上一杯并举了起來说道:“我很佩服您的真知远见,我建议下午就使用陈芳雨的复制人对费蒙进行威逼,为了我们今天下午的成功,我先敬你一杯。”
着美崎凉子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干了,佐藤宏介也缓缓地端起杯子喝完了杯中酒后说道:“嗯,可以,但是我还是明天再执行你的建议吧,陈芳雨的复制人前天才刚刚清醒,可以说还像是一个婴儿一般,我们即便是不需要她说很多话做什么事也还是需要让她起來像一个成熟的女xìng,训练专家正在抓紧时间训练‘她’,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费蒙的监室,你回去后立刻准备好这个行动的所有细节,一定要仔细不能够被费蒙出丝毫破绽,复制人的成本也很高不能被白白浪费掉。”
……
章可染再次配合王小宁完成了刚刚运到海底城水晶宫的另外叫寒冰飞舞。”
“哦……”寒冰飞舞这个名字章可染是沒有听说过的,但是天域阁主这个响亮的名字他可是听到过好几次,章可染以此也知道了李氏会所确实很重视这次‘宙斯之矛’的布设和安全防卫,因为既然是由寒冰飞舞负责此事,那么很显然她的丈夫天域阁主肯定会随时帮助自己的妻子,章可染这时有些担心自己申请这个项目负责人的打算可能真的不能实现了,因为自己无论从能力、经验和资历上都无法达到天域阁主和寒冰飞舞那样的水准,想到这章可染的脸sè有些暗淡了下來,勉强对王小宁笑了笑就关闭了视频电话的连线。
完成了另外这,正在章可染门外不知所措的时候,听见动静扭回头來的龚庆国已经发现了他,正好与董睿婕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关闭了显示屏龚庆国向门外的章可染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进到办公室中去。
坐在龚庆国的面前章可染还是沒jīng打采的样子,不很成熟和沉不住气的弱点他自己也很清楚但是章可染就是无法及时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作为老师的龚庆国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学生,他面带微笑地问道:“怎么了小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还是因为‘宙斯之矛’海底行动负责人沒有确定下來的事情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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