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胡资质操劳完公务已是深秋的黎明时分,正准备回后府歇息。
忽然有差役报,兖州西郊外古留村的九层朝天阁的大钟丢失!
胡资质忙回到堂上,急派遣一干人马赴古留村搜查。半个时辰后,差役将昏醉在九层朝天阁内的兖州城评书馆艺人于雪村带到堂上。衙役取一盆冷水,倾头泼下。于雪村突醒,大叫说:“大钟不是我偷的。”
胡资质不禁乐道:“我尚未问你,你方才又酒醉,怎么一开口就知说大钟丢了?”
于雪村说:“大人,其实我在被抬往大堂的路上就醒了,信耳听差役说大钟丢了,可是整个九层朝天阁中只有我一个人昏睡在那,现在是严打时期,真是百口莫辩呐!”胡资质问:“你不在家中睡,怎么睡在那儿?”
于雪村说:“昨晚,我和京小京员外在杏花村酒楼酒后打赌说,如果我敢将九层朝天阁的大钟背下来,他就输我纹银改成了三个特别生僻的字,我是随意搜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反正地址正确,也丢不了,我就是想看看快递小哥念不出名字的窘迫样,谁知邮包到了以后,是个大妈,来送的,而且是个马列主义大妈,严肃而认真,她老谋深算的坐在快递车里,怀里死死抱着我那邮包,一丝不苟地问我,叫什么名字,如果说对了,然后才能把邮包给我,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世界真是充满报应啊!
华春丹扑哧一笑,“让你整蛊人,被人整了吧”!
看着石安的窘态,华春丹忍不住又是一笑,这一笑让石安痴醉般的看着华春丹美丽的脸,舍不得将视线移开。
“哼!看什么看。”
“你平时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好看。”石安傻笑道。
华春丹脸颊瞬间又爬上了红晕,看着石安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大一阵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没有听见石安说话,更没有听到响动,华春丹才悄悄的扭过头去,发现他已经撑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心里又变得复杂起来。
“石---”华春丹轻声叫了,但却没有叫出口。
心里挣扎了好久,最后她还是鼓起了勇气,伸手轻轻的晃了晃石安,“石安!”
石安睁开迷离的双眼,打了一个哈欠,问,“你怎么了?”
“我我是说要不你到床上来睡吧。”华春丹顿时红着脸道。
床上睡?
可病房里就一张床,陪护的床也被搬走了,难道是和你睡一张?
“别乱想,我是怕你凉着了,你爱上来不上来。”华春丹忽然冷着脸,转身背对着石安。
石安嘿嘿一笑,翻身就爬上了床,将被子盖着身上。
“不准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就滚下去。”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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