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一怔,随即大喜,赶紧示意花爷先把这船给弄停了再说。
这艘船上本来就没多少人,现在两人昏倒在船舱里,两人在甲板上,胡四海又跑了,花爷找了一圈只发现一个掌尾舵的老头,躲在角落里面无人sè发着抖。
在花爷的威势之下,那老头只得胆战心惊地出来抛锚落帆,船很快停了下来,那艘货船也已靠了过来,搭上跳板,一个头上包着块花布的妇人背着那个大姑娘快步走了过来,那老者也跟着过来,对徐子桢拱了拱手。
徐子桢赶紧道谢:“多谢老丈!”
老者摆了摆手,苦笑道:“先莫急着谢,这姑娘肚里的水是控出来了,可……”
这时那妇人已经将大姑娘平放在了甲板上,徐子桢这才发现她双目紧闭脸sè惨白,象是已经没了呼吸,他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心中悔意顿生。
早知道她不识水xìng,自己就不跟那胡四海拼斗了,先把她救起多好,船舱里那些“肉票”又跑不了,最多等花爷的龙舟赶过来再回来救她们便是。
他和这大姑娘连今天这次也就两面之缘,甚至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可毕竟这大姑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被撞入河里,这份情让徐子桢的心头象是被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妈的,这人情重大发了!
他习惯xìng地伸手搭上大姑娘的颈部大动脉,忽然一愣,指尖能感受一丝极微弱的跳动,他顿时喜出望外地叫道:“她还没死,还没死!”
“唉……”那老者轻叹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那姑娘没死,只是她落水太久,气息久闭,眼下呼吸已经极其微弱,随时可能彻底断气。
徐子桢蹲到她身边,挥手叫道:“都让开点,她还有救!”
花爷当即和他的小弟们连退几步,那老者摇了摇头,也和那妇人站到了一边,徐子桢一伸手将那大姑娘的衣领解了开来,露出一片白腻如脂的肌肤,紧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双掌重叠放在她左胸上。
“哇!”
旁边众人一阵惊呼,男女授受不亲,他居然当众把安禄之爪探到那姑娘的胸膛之上,虽说落掌之处略微偏上,没有扣正那个高耸的半球上,但这……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可是徐子桢接下来做的事更让他们大感吃惊,只见他手掌在那姑娘胸口猛按几下后,忽然上身伏低下去,嘴对嘴地凑到那大姑娘的樱桃小嘴上,一手托住她下巴,一手轻捏她鼻子,呼的一气吹将过去。
“哇哇!”
花爷感慨万分,脱口赞道:“大哥果然是大哥,敢为人所不敢为!这么多人看着呢,他都能当众和人家大姑娘亲嘴摸**,厉害,厉害!”旁边一众小弟也都心有同感地齐齐点头附和。
“可不是么,大大哥果然是当世豪杰不拘小节!”
“大大哥那是何等人物,我们这种小角sè怕是拍马都赶不上他老人家。”
“我看大大哥如此洒脱如此不顾世俗眼光,难道就是佛家所说的无我相无人相?”
“滚蛋,你小子才没人相!你瞧大大哥那一表人才的。”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之时,却见那大姑娘忽然发出一记轻吟,声音虽然极弱,却依然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耳中,紧接着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慢慢睁开眼睛,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哇哇哇!”
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个已经快断气的大姑娘居然就这么活过来了,无不大吃一惊,特别是那个宣称已经救不活她的老者,更是嘴巴张得几乎能塞进个包子去,花爷更是佩服得!姑娘你还真乃沉鱼落雁之姿啊!这名不虚,嗯,不虚!”
李珞雁嘴角一扬险些笑出来,却急忙伸手掩住了嘴,说道:“是璎珞之珞,非……非落雁之落。”
徐子桢心里一松,只要你肯开口说话,那就万事好说了,赶紧趁热打铁地陪笑道:“那啥,珞雁妹子,刚才……”
话刚说这里,李珞雁那张好不容易褪下些sè的脸顿时腾的一下又通红了起来,徐子桢暗叫糟糕,可改口已来不及了,一句话就这么卡在这里,不敢再往下说。
好不容易起的话头,就这么又僵持了起来,两人谁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按捺不住,一咬牙问道:“刚才我也是被逼无奈,该怎么办你说吧,是打是骂我都认了。”
李珞雁见他一副慷慨就义赶赴刑场的模样,再也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随即又是一言不发,红着脸垂着头。
徐子桢几乎抓狂,揪着头发嚎道:“姑nǎinǎi,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李珞雁终于再次开口,青葱似的玉指揪着湿漉漉的衣角,幽幽地说道:“你……你占了我身子,若不将我……将我迎娶,那我便只能……”
占,占了身子?徐子桢只觉一个焦雷狠狠地劈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这他妈多大点屁事,不就是做个人工呼吸么?怎么就成占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