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
方辰哑然笑笑,如果是准备不足的话倒很有可能,但是现在却不会了。
仅仅片刻,在实力与数量的双重差距之下,九名黑衣人便是很快全部身死,那半路窜出的大汉却全程没有参与,这让大家感到非常疑惑。
既然是来帮忙的,一直站着不动算怎么回事?
围观群众吗?
众人眼神中的戒备之意已经消失殆尽,然而方辰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趋势,就在拓跋安想要张口询问的时候,空气中猛然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
是暗器!
众人心中顿时大惊,利器速度极快,以他们的实力,根本来不及防备!
正在这时,傲然立在大厅之中的关羽猛然睁开眼睛,滔天的气势赫然爆发,青龙偃月刀猛然一挥。
“当!当!当!”
三枚飞镖已经被拦截下来,摔落在地。
“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之中满是疑惑。
程思望向关羽的目光猛然一震,浑身一颤,顿时不可置信的望向方辰,他如何看不出来,这脸色紫红的魁梧大汉同样是一位八级武者?
“你究竟是什么人?!”程思惊惧交加的问道。
“要你命的人。”方辰淡淡道,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位神秘的八级武者也终于现身,戴着面具,目光淡淡的望着大厅中的关羽。
“你是什么人?”此人的嗓音沙哑干涸,语气中没有夹杂任何情感。
见关羽望向自己,方辰想也没想,道:“杀了他。”
“是。”
——
户部大厅。
“丞相大人,时间已经到了。”王大胖呼出一口气,见老樊和高兴两个人还没有回来,暗中冷笑。
高晟叹一口气,果然没有什么收获么...
也不知道皇子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同意这么一件事情,罢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主意,就算真追究起来也没老子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去叫他们。”
说罢,高晟正要派人过去,然而高兴和老樊却正好回来,老樊的手里拿着一本泛黄色像是日记的东西。看到老樊手里的东西,王大胖脸色顿时一白。
“将此人给我绑了!”
高兴满脸冷笑的走进来,朝两边护卫一挥手,手指王大胖,威风凛凛道。
王大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是铁链加身。
老樊把手中的账本递给高晟,高晟仅仅只是翻开几页,顿时脸色铁青!这里面,赫然就记录着一笔笔来路不明的巨款。
全是官员间的贪污受贿!
“这这这...丞相大人,你听我解释......”王大胖已经脸色煞白。
心中更是惊惧不已,自己设置的机关已那般隐秘,甚至就算找到了,按照江湖人对待的机关的手法,绝对是往里一按才对!
只要往里一按,账本就会被机关摧毁!
可谓是万无一失!
然而他们是如何发现的?!
“呵,解释?”高晟冷笑一声,手指着账本,摇摇头:“王大人,你不必向我解释,我劝你还是留着这些话向陛下解释吧。”
说罢,高晟咬咬牙,朝护卫一挥手,“押走!”
护卫带走王大胖。
“虽然不知你是何人,但...能帮我们找出这样一本罪证账本,我还是要感谢你。”高晟面朝老樊,微笑道。
翻了翻几页,里面清晰的记录了一笔又一笔的肮脏交易,数目之巨,简直触目惊心!饶是高晟看了,都不免心惊肉跳一阵。
老樊皱皱眉,道:“这账本,我似乎没说会给你吧。”
这是公子叮嘱一定要拿到的东西,所以老樊自然是要完好无损的交给公子,刚才递给高晟,只是为了确定王大胖的罪行。
“嗯?”高晟一怔。
随后笑笑,把账本举在胸前,指了指,道:“这里面记录的乃是贪官的罪证,你不给我,还要给谁?难道这不是你们带我来的目的?”
高兴怔了怔,看看老樊。
只见老樊面色严肃。
“丞相大人,如果您想坐收渔翁之利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是绝不可能的。”说罢,便是身体鬼魅一闪,已经拿走高晟手中的账本。
“你...”高晟愕然。
“老爹,这东西的确是我老大指明要拿到的,而且本来这次就没您什么事,恕我直言,其实在这一整个事件里,您老就是一龙套角色而已。”高兴一掐腰。
“......”
高晟仔细回忆一下,好像还真是!
那我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
刑部中,两位八级武者激烈对战。
轰隆轰隆的声音四处响起,两个人从堂内打到堂外,又从院南打到院北......所过之处,尽是一阵阵的尘土飞扬,像被炮弹袭击一般,一片狼藉!
纪安和拓跋安两人已经看呆了。
这才是战斗!
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就好像整个院中似乎不管哪里都有两人的身影,两人同时消失,又同时出现,攻势凶猛无比。
“你究竟是何人?!”那八级武者咳嗽出血,手捂胸口。
问完,然而对方却一语不发,仰头又是重重一刀袭来,连忙将短刺举过头顶,架起防御之势。
砰!
又是一口鲜血狂喷。
关羽面色淡然,操起长刀,威势不减。
“卧槽,这位大哥实力好生强悍!”纪安狂咽一口吐沫,傻愣愣地瞧着威风凛凛的关二爷。
程思脸色阴沉。
“等一下,好汉饶命!”
不顾对方的求饶,关羽已是长刀落下,手起刀落之间,那八阶武者的身体便被劈成了两半,鲜血殷殷的往外流,汇成一片血泊。
然而手中的长刀,却滴血不沾。
“程大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方辰面朝程思,语气淡淡地问道。
程思缓缓地合上眼,又睁开,忽然笑了:“没想到,我程思混迹了这么些年,到头来竟是栽在一个小辈手里,可笑,可笑!”
拓跋安和纪安站在方辰身边。
闻言,方辰摇了摇头:“人做事,天在看,冥冥之中自有定论,这就是命。”
说罢,望了望满目疮痍的刑部大厅,长呼出一口气,挥挥手,大喊一声。
“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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