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堂正式的解剖课前几分钟,紧张到手里都是汗。站在楼梯口给白先生发短信,不知道怎么的…越慌越打不出字,删删改改总是词不达意。他也不急,一句一句安慰我,好像平日里花式嫌弃我专业的人不是他一样……
实验室在负一楼,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森森的寒意,让人无端端的感觉到害怕。出于对大体老师的尊重,我们全程不能拍照并且进实验室之前需要上交手机,排队领防护服时看到白先生的留言:别害怕,我在外边等你,一直。
没来得及回复便交了手机。
一节课,我花了四十多分钟也没数清楚我们小组有多少个人。
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刚上楼就见他靠墙站着,见我扶着护栏慢吞吞的爬楼梯,想也没想过来一把扶住我往上带。也不问过程,手顺着我的脊背缓缓摩挲,面色如常的安慰我,我靠在他身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有差不都两天的时间,我都蔫了吧唧的缓不过劲来,饭也不想吃,他反常的没劝我,也很少说话,就单纯的牵着我四处逛,走走停停,出奇的耐心,等我平复。
后来再问他,他说那天的我脸色惨白,走路也晃晃悠悠的,把他吓得够呛。
果然……这狗人就是装的一手好逼。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