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许不需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何样她捂着自己被戳瞎的一直眼睛说道。
“为了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相互牺牲也许就是必要的。”
“但我感觉我们也许真的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不可能的!”
三个人都受了重伤,但单纯的从战斗影响上来看,何样的情况是最好的,虽然失去了一只要求造成了她的视觉受损,但也比失血过多而产生昏厥双胞胎姐妹好很多。
何样挥舞着戴卡拉斯巨镰,虽然生硬,但是有力。已经无法自由控制自己身体的她们两个对战的很吃力,本来应该是精彩的冰刃对抗的火花战斗,现在已经变成了躲猫猫一样的躲闪游戏。
如果何样在有一点实战经验的话,就不可能演变成这个样子。
“一直这样子不行,使用那一招吧!”
“但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理想,我们已经失血过多,这无疑是在赌博,要试一试吗?”
“这个男人拥有维多利亚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球还没有再生!拼体力不可能拼的过维多利亚的肉体。只能尝试一下吧!”
“行,赌一把!”两个人在两秒钟内决定完这一切,她们两个从大腿上取出备用的小刀片——这个刀片只有拇指大小,纸张薄厚,仅仅只能刺破皮肤,造成不了致命伤。
她们割破了左右手,然后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接下来她就用长匕首挡住了何样的镰刀。
这是一种非常冷门的魔法——转移魔法,能够将一个人受的伤害完全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世界上也就不到十个人会使用这种魔法。
这种魔法冷门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难学,因为转移的双方条件非常苛刻,需要有很深的血缘关系才行,而且使用了这个魔法之后另一个会除了要承受伤害之外,还会承受很长一段时间的气血虚弱,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非常不适合使用。
“接下来!”她恢复了身体,弹开了戴卡拉斯说,“就是我们两个人真正一对一的较量。”
「非常的糟糕!」戴卡拉斯用话语和语气告诉他情况非常糟糕。
「现在有多糟糕?」
「我给过你百分之百胜利的条件,你因为懦弱舍弃掉了,现在那个人已经完全恢复了最初的状态……等会儿,也不是完全恢复,她有一些气血虚弱,不过我也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你们……咳咳……」
戴卡拉斯说话非常的勉强,毕竟不久前的那个生化铠甲的招数是它此前从未用过的,太费力,效果也太差,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这种不得已的情况,如果拿着自己的一直都是维多利亚的话,恐怕它永远也不会使用这一招。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了达成必须要杀死我?””何样感觉自己被刺穿的眼瞳欲发疼痛,已经基本上算是废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挖出来。
“我们想要的,你变成维多利亚之后也经历过,我们想要它变的正常。”
“什么?”这个话让何样感觉到有一些莫名其妙,也对!她在怎么有想象力也想象不到双胞胎姐妹是一对相互喜欢的同性恋。毕竟何样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心智还不算非常成熟。
原本她是想用魔法或者是暗杀技术之类的,但因为气血虚弱的原因,她放弃了那些想法,直接打算和拥有维多利亚身体的何样硬刚,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何样的优势是自己的体力充沛,她敌人的优势就是经验丰富实力强大,所以战斗时间长短决定写这场斗战的胜负。
戴卡拉斯已经提供不了任何意见,它闭上了唯一的眼球进入了休眠,现在何样只能靠自己打败这个敌人了。
何样也很明白自己胜利的办法就是脱,所她用了和刚才一样的防守姿势。
何样失去了一只眼睛,视线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防守也变的没有那么密不透风了,一翻回合下来,何样已经变的伤痕累累,但她也气喘吁吁。
维多利亚的自愈能力并不是十分的强大,所以她现在浑身也已经伤痕累累了,血从她的胳膊脸颊开始一滴滴的滴落。
何样现在只能靠自己应对,但她却不是。
何样打算放手一搏。
两个人都在一定的距离静静的站着,互相攒这用来应付对方的一口气。两个人互相紧盯着对方,然后同时打破沉默大叫着举起各自的武器像对方奔跑准备挥舞下去。
两个人金属的碰撞擦出了巨大的金黄色火花。接下来何样突然松手解开的困在自己腰间的皮带,打算用它勒住她的脖子,但让何样没想到的是她不到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了,一刀直接划开了她右胳膊的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何样忘记了她会读心术,不!是何样不知道她也会读心术,她一直以为那是另一个她的能力,但其实她们两个都会,但又有所不同,两个人这个能力都不完整,所以相互补充。
她们一个只能读透平常心所想的事情,另一个只能读投专心致志想的事情,而何样赌错了,和她决斗的人是可以读透专心想的赌一把心理战的策略。
“啊啊啊……”何样还没有来得及捂住血流不止的胳膊后背就被重重的插上了一刀——是另一个人插的。
这也是她们做的赌注,把气血虚弱这个副作用加在要战斗人的身上,就是为了让这个受伤的人还有一丝可以发出突然袭击的致命一击,这个赌注同样很大。如果失败了,她们两个肯定会被何样活活耗死。
但她们赌赢了,何样输在了对对方了解太少的情报上,而她们两个一见到维多利亚的身体,就了解到的全部的情况。这是何样一直在意自己拥有维多利亚身体所造成的恶果。
从背后插进何样身体的刀是绿色的,那不是她们的委托人给那把武器,而是她们自己随身携带的。此时何样只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垂下的眼皮,最终昏倒在了地上。
城堡内
“你召唤我来所谓何事?国王陛下?”女医生毕恭毕敬的单膝半跪在国王的面前说道。
眼前的这个国王仅仅只有三十多岁,金色的头发,端正的五官,如果他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胡子的话,绝对是一个帅气的男人。
这个国家早就不在乎国王的形象了,国王本人也一样,虽然他的手里还握着所谓的兵权和所谓的罢黜官员的权利,但他本人也明白,自己权利的架空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他的座位很普通,座位上也没有很高的台阶,女医生如果站起来就和坐在座位上的国王一样高——她不需要仰视国王。
“我最近没看见维多利亚,她去哪里了?”国王问的非常直接,毕竟自己现在还是国王。
维多利亚本身的职位女仆,斥候的人自然是国王,但这两天斥候国王的人却是维多利亚最认可的女仆而不是她本人。
“她去哪里了?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女医生敢对这个国家的任何人毫不客气的说话,毕竟她除了维多利亚之外看不起任何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国王的权利未来会被架空,但他现在还掌握着绝对的兵权,除了女医生之外还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首先……”女医生突然打断了自己的,看着周围围着国王的侍卫和女仆。
“下去吧!”国王明白她的意思,向周围的人摆了摆手。
国王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现在只有国王还活着才是他敌人最希望的事情,毕竟只有国王活着才能保证未来权利交接的正常,如果他死了,对这个国家的任何人都没有好处。除了这个国家的敌人。
而女医生虽然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人,但也不属于这个国家的敌人,所以她不会对自己下手。
女医生站起身直视着国王说,“有谁能够在城堡里重伤几乎杀死维多利亚而让其他人一无所知?即使是傻瓜也能够猜出来,除非她不敢猜,但我不是埃琳娜,所以我知道这是你。”
“所以现在维多利亚还活着,那她现在去了哪里?”国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想确定维多利亚的位置。
“杀掉维多利亚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她的实力有目共睹,但她从来不在乎谁统治这个国家,她只会在这个国家遭到危险的时候出手,所以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杀掉这个国家所有反对你的人要比杀掉维多利亚容易的多得多,而维多利亚并非你的敌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你想做会毁掉这个国家的事情?”
他们两个互相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提出问题。
“维多利亚,还是以前的那个维多利亚吗?她的实力还是那么的强吗?”
“你也深爱着这个国家,你到底要做什么而杀掉维多利亚?我现在不知道,不过我迟早会弄清楚的,我还要告诉你,那个办法你不可能使用两次,现在维多利亚没有死,你也别想在做什么了,王室的陨落是历史趋势的,顺应才是最好的决定,如果你要继续冒险行动的话,就考虑好维多利亚的愤怒吧!她虽然是可宽宏大量人,但也得看面对谁,她可不会饶恕不值得饶恕的人。”
女医生说完转身离去,只留给国王一个孤单的背影。而国王看着这个背影陷入了沉思。
同样陷入沉思的也有女医生,她不知道披着维多利亚皮囊的何样能够威慑国王到什么时候,如果维多利亚已死的消息让他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她不敢认真的想象。
“维多利亚做了一个最坏的决定啊!”这是今天她在国王的宫殿里留下的最后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