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妍?就是那个刚刚入院不久就愣是与三大院花并列的美人坯子?”
一群人难以置信。
他们犹记得这位主新来报道的第一天,整个中心医院男性医生都或多或少的因为她的到来失了神。
不乏一些献殷勤的都被这位主婉拒了,她的这一举动看似无心插柳却激起了更多未婚男士的蠢蠢欲动。
“如果真的是我的女神,我不敢相信她躺在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身上泪流满面的样子......”
一个娘气十足的男子捂脸痛哭掩面,别过身去。
几个站在他旁边的一声一句疯子定义了这个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的男子。
“实话说,这男的真的是挺帅的,而且不是个绣花枕头,他竟然能和张一刀合作一台手术,看来医学方面的水准应该和张一刀差不多......”
一个五官极为精致的女医生仔细的打量着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张天泽。
她对面则站着一个中年的医生,听到女医生刚才花痴的话也是无奈摇头。
“张一刀这个人,医术高超,但还有一个医学洁癖,不是医学界医术超过他的人他是不屑多看一眼的,从之前他招呼这年轻人卑躬屈膝的样,大概能猜测这年轻男子的医术绝对比张一刀高明......”
“比张一刀的医术高超?有这样的人吗?”
“国内医学界医术比张一刀高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古董,他们几乎绝大多数已经封刀去搞理论研究去了,这么年轻的还是头一次听说......”
“那这年轻人的身份倒是挺让人好奇的......”
“对了,柳欣研怎么会在他怀里?”
一群人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好像也是和前几个一样,体力跟不上去,已经累趴在地,被这位年轻人抱出来了……”
......
张天泽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手术的时间没有耽误多长的时间。
龙心悦的母亲被张一刀安排到了vip病房,条件很好,单独的住宿条件,应有的设施都很齐全。
张天泽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张一刀那里则不用再去打招呼。
其实,张一刀本来是打算全程观摩张天泽的手术过程,只是张天泽手术刚过半小时,他就离去了。
临行前嘴里感激张天泽给了他医学上的新启发,本来陷入瓶颈期的医学难题好像迎刃而解。
所以,回家迅速的完成那一篇专业领域涉及极深的论文。
继续驾驶着那辆外形极为酷炫的跑车,疾驰在马路上,沿途经过几个公路口,警察投来极为羡慕的目光。
当看到车牌标有hj8888的车牌号码一个交警问道另外一个交警。
“海角市有这样的人?如此年轻?”
“慕容云海算不算是一个?”
“他的车牌号时hj666,这是我知道的,可是这个hj8888车牌号时怎么回事,好像比慕容云海的更拉风……”
“海角市有比慕容家族更有钱有势的家族?”
“没听说过……”
一个交警刚将‘没听说过’讲出来,内心咯噔一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补充道:“海角市有一个家族隐秘多年,二十几年前的威力远远不是慕容家族这种家族能够比肩的……”
另一个交警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说的不会是你们家吧?”
“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拿我取闹,我只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子弟,你这样说我生气了……”
“逗你玩呢,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不是我生气了,只是这种家族开不得玩笑……”
“别说的那么悬,我不信真的有这么恐怖的家族……”
“你今年才二十岁,你回去问你爸爸,爷爷他们,肯定对这个家族印象深刻……”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对另外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倚老卖老’的说着一些他父辈身上才经历过的事难免会让人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那名二十岁男子的反应倒是超乎常理,他先是一愣,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的是张家?”
男子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可。
很久以后他才回过神来,继续一个人嘟囔道:“我爷爷的偶像是张在山,我爸爸的偶像是张有天,他们都是金融界有头有脸的人……”
他皱了一下眉头。
似乎有些不明白的问题问了出来:“我爷爷是个建筑师,我爸爸是个司机,他们都是平凡的职业,与金融八竿子打不着,但是我搞不清楚他们崇拜的偶像怎么会是两个搞金融的……”
他继续喃喃的讲了下去,只是故事的后半段似乎没有人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张家,这个家族的两代人对他们家的两代人多多少少有着一些影响。
张家整个家族对于他们来说都变得如此的亲切以及神秘。
“可惜……”
“可惜什么?”
男子不解的问道。
“可惜,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家族现在陨落了……”
“张在山,张有天还在世……”
年轻男子震惊,他不明白,张在山,张有天分明还在世,怎么眼前的这个男子说张家陨落了。
“前几天海角市一条爆炸性的消息不胫而走,张家九公子现年十八岁,归来是却是个废物……”
“废物?”
男子满脸的不信。
他的父辈祖辈荣耀一世,生下的后代终究让他祖辈父辈将所有阴德都占去,成了废物了?
“只是与张家的前几位比较起来他似乎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
“张家以前无后,现在有后了,南阳李家,太原王家,河谷崔家这些家族的子弟定会踩踏张九公子的门楣……”
“这些隐蔽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年轻男子震惊的看着眼前熟悉,现在变得有些陌生的人。
“黑市去打听,这些消息随处可见……”
……
“明叔,我们来海角市做什么?”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跟着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头。
老者身材有些矮小,头发有些花白,但走起路来精神抖擞,脚步坚硬。
“问张家,那场赌约还算数吗?”
“张家?那个张家?”
“海角张家……”
年轻男子有些不解,他是太原王家的年轻一辈,自小认为对这些家族势力还是很了解的,但是听老者说出海角张家有些不解了。
老者看了青年几眼,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是该浮出水面了,张家,年轻一辈已经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家族……”
“龙行雨,虎行风,这条龙盘久了,这只虎卧长了,久的我这把老骨头都敢上门挑衅……”
“想问他张家,龙虎际会还算数吗?”
“龙虎际会!”
提到龙虎际会青年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他竟然不自觉的将拳头握紧,到最后关节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