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等待总部领导回国验收与洽谈的这段时间里,罗天星就回到大学里自己的家,踏实地过起了安稳的小日子。不想,没过了两天,他大姨子也要搬过来住,说是在家里舒服,也好跟欧洲的家人通通话,了解巴黎那边留学生接收等情况。其实,她也想关心关心他的姨妈和姨夫,当然,还有他的丈夫和孩子呢。
妹妹王凤婕不好说不同意,小罗就更没法说出口了。但他还是借着凤婕不在家的空隙里,跟师姐逗了几句。我说,师姐,你说咱三个人咋住吗?要不你也跟我们住在一间屋子里吧,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些事,况且,那样的机会也很难得不是。你就试试自己吧。师姐一听就很生气地说,师弟,咱俩也算恋爱了一回,你怎么能想出这么龌龊的事来呢,真不可救药了。罗天星就跟她较起真来,他说,我咋的了,如果你那样的话,对咱俩都是个最难得的考验不是,你有啥好担心的,是怕自己受不了,会真的掺和进来?还是担心凤婕不好意思呢?
凤竹就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可没这样的准备,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毕竟,我姨妈一家对我太好了,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吧。这样的事还是算了吧。当然,咱师傅也跟我讲过类似的故事,我也明白那种考验更见威力,更加直接和有效,但我觉得自己先很难坚持下来。还是慢慢来吧。
他俩聊得正好呢,不想,王凤婕那天很快就回来了,他听了个半截子话,就问起了她大姐说,你俩是不是在谈论修行的事呀?我也想听听,因为今后,我也将会经常跟你们这些专事修行的人待在一起的,不妨提前做些准备,也是好事吧。她姐就说,还是保持原状的好,要不然,你也会搞得不伦不类的。我们选择的这个事业,对你来说,过于艰难了。置之身外也不是坏事。慢慢学呗。
周末,紫伊和罗天星的师妹来到了他家,王凤婕正好那天有课不在家,接待她们的是他大姨子王凤竹。你们好啊,怎么今天肯过来呀,我早就让你俩过来的,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呀,是不是几位师傅给你们安排的工作很多呢?李玉堂就说,师姐,没有的事,就是怕你们麻烦,我们知趣呗。说完就看着师兄了。紫伊也感到了她话里有话,不过也只是在脑中一晃而过。这时,罗天星就走出来说,你俩来了,坐吧,这里有好茶品赏一下喽。师姐倒水,小罗开始洗杯,准备泡茶了。
倒好茶水,这俩女士喝了几杯,都说好茶。之后,王凤竹就开门见山地说,你俩是不是有话跟小罗讲啊?说呗,我也是他曾经的爱人,这不,现在也成了他家的客人了,跟你俩相比,好处就是,他爱人是我表妹。只此而已。你俩就别客气了,想聊啥就利索地说出来。毕竟今后还要在一起工作的,清零为佳。对不对?我上去了,你们聊。说完就上了楼。
这时,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声响。罗天星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罗天星说,先说紫伊吧。我那时正好上完了大学的课程,就在准备返回巴黎时,就遇到了你。这不,我就留了下来。其后的事,你也应该晓得了吧?紫伊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再说李玉堂。咱俩儿时就在一个寺庙里一起玩。那时,你虽然只有六岁,我们玩的也很开心,那些过去的时光,你不会全都忘记了吧?我知道师妹的心意,但我早已成家,咱仨,也只能以师兄妹相称了。你俩也别难过,人生在世,唯有知己难求,人世间的男欢女爱到最后不过都是过眼烟云。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感悟人生,修身养性,就是最好的落脚处。这一点,紫伊,你能接受吗?他苦笑了一下说,现在可以了,我已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
还是李玉堂打破了这种怪异难堪的局面,我俩就是想跟你有个孩子,这样的话,今生就再无遗憾了。居士还是可以有孩子的。家不家的,也没那么重要。反正我们都在一起工作,也还能见到,在一起说说知心话,聊聊人生什么的就好了。
哟呵,你俩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我怎么没觉得你俩有什么理由凑到一起呀。玉棠就说,这就不劳驾师兄劳心费神地琢磨了。我俩结盟了,咋了??
他想了好久,也没给出她们俩一个肯定地答复。临别时,他就说,李玉堂,你不妨跟你父亲说说这件事,咱们仨稍后再议如何?她就点头表示赞同了。紫伊也说,可以的。
上次去杨国时,师太看上了紫伊,就顺手把她给聘了回来,进入国内分部任职了。她也十分乐意进入高层学习和锻炼。就在师太和无尘师傅跟师家轩谈事的时候,紫伊和罗天星三个人就上了二楼的图书室聊了起来。能在这里有一间住处多好,离咱的办事处也不远,而且每个房间里都有电脑、打印机和外线电话,多好的条件呀。你表哥很有本事,这可是在燕京啊,厉害。紫伊也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就说,师兄,你家也不会太差吧,哪天有空了,我们俩也想过去看看。罗天星就说,随时恭候二位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