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妤要小心什么？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林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发出去了。

“林歌？你在靳妤旁边？让她回我。”嘁，林歌看着夜笙发出来的理所当然的短信在心里鄙视了一番，还是准备让靳妤来回复。

结果…

“小靳…”林歌刚扭过头，就看到靳妤把秦初的腿当枕头睡着了，神色安然，除了眼角还带着绯红，已经看不出来刚刚哭过得样子了。

“嘘。”秦初抬手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林歌撇撇嘴，他看到靳妤睡着了，还看到靳妤睡在他爱人身上，可怜他什么都不能说，还得为靳妤创造个良好的休息环境。

什么世道。

林歌拿出手机打字给夜笙回复，“她睡了。”

“……”对面回复了一串省略号。林歌没理他。

过了会又发过来一句，“出来见一面吧。”

林歌自己没直接回复，而是递给秦初。

秦初接过来看了，脸色有点难看。“他找靳妤干什么？”

秦初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手机上，也没感觉到腿上的靳妤不自在的僵硬着身子，很快又恢复柔软。

对于一个天天想把自己的鱼钓走吃掉的猫，秦初是给不了什么好脸色的。

“夜笙那边似乎有什么发现，我过去看看。”林歌揉着额角，“上次是我们疏忽了。”

林歌这么说秦初也知道是关于堕妖的事情，想跟林歌一起去吧，又想自己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而且靳妤还在家里休息，中午还哭过一场，身边暂时还是得人看着，就说了句早点回来，让林歌走了。

林歌走了没多久，靳妤就从秦初腿上起来了，整个人扑在秦初怀里，秦初轻轻的拍着她给她无言的安慰。

知道腹部感觉到温热，才陡然惊觉，靳妤又哭了！

“宝宝乖乖怎么了？”秦初已经很久没这么喊靳妤了，今天一急也不觉得靳妤这么大喊着不合适。“小金鱼不哭了好不好？渴了还是饿了？”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靳妤哽咽着…

“你把她宠太过了。”夜笙和林歌约在一间咖啡厅里，林歌刚坐下就听见夜笙这么说。

林歌知道太宠靳妤，可是这又怎么样？他可秦初都可以一直陪着她，就算靳妤不会做饭不会家务甚至不外出工作就在家里他们也能养着她，让她一辈子都无忧无虑的。

“为什么这么想呢？告诉秦初哥哥好不好？”靳妤还是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秦初只能搂着她轻声的问。

“我是不是太弱了…”闷闷的声音有点低，但房间很安静，秦初也还是听清楚了。“我也是妖，可是只会几个妖术，妖力也薄弱得可怜……”

靳妤顿了顿，“如果我平时再勤奋点，妖术再多学点，堕妖是不是就不会…”

“靳妤现在多大？十八，十八年她的妖力就那么一点！”夜笙烦躁的敲着桌子，发出笃笃的声音，显示着他的气愤。靳妤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夜笙皱着眉，现在的靳妤他有点不认识了。

他认识的靳妤妖力深厚，和他也是不遑多让，即使轮回这么多世，单凭着靳妤不服输争强的性格，她的妖力不该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