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生气起来就更丑了呢。”身后一个女生嘲讽道，几人听了，都跟着笑了起来。

蒋雨蝶脸色很难看，强忍着没有发作。过了一会，她默默拿纸巾擦了擦头上和脸上的奶茶，然后说道：“既然不喜欢就算了，本店要打烊，还请你们离开。”

“下逐客令。”冰姐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你这种服务态度不太好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蒋雨蝶的语气也高了几度。

“你到底对我们学校男生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一个个跟猪油蒙了心一样喜欢你？”冰姐切入主题。

蒋雨蝶沉默，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不说我们可就不走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们，而不是问我。”蒋雨蝶淡淡说道。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冰姐嘴角抽动，看起来是怒了，“我限你三天之内搬走，去别的地方开店，否则……后果自负。”

“不要太过分。”蒋雨蝶冷冷道，“我正正经经开店营业，就不信你一个学生丫头能翻天。”

两人对视，谁也没怵。

此时水灵玉刚好走了过来，上次喝了她家的奶茶，确实觉得口味不错，所以这天又过来买，结果就看到了这四个女生在店里，气氛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的样子。

“你们买完了吗？”水灵玉试探性地问道。

冰姐回头，看了水灵玉一眼，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水灵玉和水涟漪两姐妹，冰姐一早就有所耳闻，之前一直试图结交，但是这两人都不太好接近，后来也就放弃了。

“走。”冰姐对着后面几个女生说道，然后走出店铺，女生们便也都跟了上去。

水灵玉点了一杯奶茶，顺便跟蒋雨蝶攀谈起来。

“那几个……是来闹事的吗？”

“没什么，就是几个脾气不太好的高中生，你认识她们吗？”蒋雨蝶看着她，“你看起来年纪也很小，也是学生吧？”

“嗯，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不过我不认识她们。”水灵玉说道。

蒋雨蝶将奶茶递给水灵玉，水灵玉正要掏钱，就听到她说：“不用了，算是我请你喝的。”

“这怎么可以。”

蒋雨蝶笑笑：“没关系的，今天本来就要打烊了，再说你刚刚帮我解了围，我请你喝杯奶茶而已，不算什么的。”

“那好吧，谢谢你。”水灵玉说道，“我叫水灵玉，很高兴认识你。”

“蒋雨蝶。”

“雨中蝴蝶，名字真好听。”水灵玉夸赞道。

“谢谢，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蒋雨蝶说道，“从小到大，这个名字一直被人说俗气呢。”

“大俗即大雅嘛。”

蒋雨蝶笑着点点头，和水灵玉走出店铺，蒋雨蝶拉上卷帘门，两人互相道了别，水灵玉便拿着奶茶回家了。

路上，年年窜出脑袋。

“水灵玉，我刚刚在那个店铺里，又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图腾面具的共鸣了，上次在那个店铺也感觉到了。”

“嗯？”水灵玉思索着，“上次龙吟泽在那里出现，我还以为是感应到他龙图腾面具的共鸣呢，可这次他不在啊，这么说，是其他人……冰姐她们几个怎么看都不像，难道是蒋雨蝶？”

“有可能，我也说不准，那种共鸣很微弱。”

“嗯。”水灵玉喝了一口奶茶，“她家奶茶真的很好喝，以后我会常来这家店的，到时候你再仔细感知一下。”

“好。”

“希望是个误会，讹兽图腾面具还没签到契约呢，又快到考试周，心好累……”水灵玉心疼地抱住小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