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的很欢快,就连长生也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但是苏筱栗却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跟去是一个最大的失误。
她究竟错过了什么好事情!
她究竟错过了多少好事情!
想想都让人抓狂!
‘噹噹噹~’
就在三人收拾妥当,打算离开的房间送长生回义庄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李珣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发现都没人动弹,索性在他帮长生把衣服整理合适以后这才起身走到门前翻了一下白眼,无奈的打开了房门。
“你们在干嘛,这么长时间了才开门!”
房门一打开,曹幔就手拿着自己的佩刀钻进了房间里,看着面前有些木讷的三、不对,就是四人!
只不过这第四个人今天怎么变成小孩了?
“怎么,最后怎么判的?”
反应过来是谁以后,许娆招了招手,直接就问曹幔昨天那群人牙子怎么判的!
“处斩,这样的人渣不处斩怎么对得起那些受害者?”
曹幔一听许娆提起昨天的案子,心中就唏嘘不已。
抬头,看着李珣他们此时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又发现三人中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便出声问道。
“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先去趟义庄吧。”
李珣将长生抱在了怀里
“你带马车了吗?”
说起去义庄,李珣才想到轻功的话风太大,刚刚痊愈的长生肯定是受不了的。
“带了。”
曹幔点头
自己这两天那么出名,今天必须要带马车出现的好嘛?不然还得了?
“那等什么?”
许娆将刚打好酒的酒壶继续挂在腰间,对着正在擦剑的苏筱栗扬了扬手。
“我们该走了吧。”
说罢,便走出了房门直接上了因为特权早已停在门口的马车。
苏筱栗将配剑入鞘,习惯性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却发现自己的胸口早已经空空的!
没一会,五人就坐在了马车里,而这一次驾马车的人却根本不是曹幔他自己。
还是个要面子的人,而且面子里子都有不是挺好的吗。
坐在马车里,曹幔一直在思考这个忽然出现在李珣他们一行人中间的义庄小孩是谁。
说明白的,你说要是突然出现一个男子在他们这个集体里,就恰恰好撞进了曹幔胸中一个大满贯。
但是这忽然出现的小孩,还是滁州城义庄的,那就让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最主要的是,思考什么的干脆没有思路啊。
索性不要去想,既然是义庄的,那等会去了就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了,犯不着自己在这黯然神伤。
“话说,庸医写得《侠客列传》你还当珍宝一样的揣在自己的怀里面?”
许娆靠在车厢墙壁上,眼睛微眯若有所指的跟苏筱栗说道
而苏筱栗则斜瞪了一眼许娆,然后双手紧握置于胸前。
“我...”
苏筱栗没有正面回答,但是犹犹豫豫的表情却让许娆二人心中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曹幔嗤之以鼻,要知道《侠客列传》这本书刚出来的时候怀揣着儿时的梦想,他也买了一本,但是当他翻开以后对这本书只有四个字的评价,当然也有可能是五个字。
毕竟‘什么玩意’或者‘什么玩意儿’的区别要看你有没有儿化音了!
“不,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紧贴你的胸前!”
李珣贱贱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他想要调节一下气氛。
其他三人连忙转头看向了他,发现李珣此时正面容猥琐,双手长生的双耳,只留下长生满脸好奇的表情和眼神。
“你咋这么恶心!”
苏筱栗觉得这个李珣的这个知己形象已经在自己心目中一步步的走向了灭亡!
“这里可是还有小孩子的啊!”
苏筱栗双手紧紧掐住了李珣的脖子,面容羞愤!
曹幔目光惊讶,许娆却连管的想法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
苏筱栗情绪很激动。
“你...没...发现...长生在...看我们...吗!”
李珣一边用力在妄想掰开苏筱栗的手,一边又指了指满脸好奇天真的长生。
苏筱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淑女一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像刚才一直猛掐李珣的人根本不是她,只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奇女子罢了。
而李珣,此时正转向一边无助的咳嗽,而小长生却站起来贴心的给李珣拍着背,好能够让李珣舒服一些。
“还是小长生好啊!”
李珣十分感慨,他有一种冲动,就是将小长生收养带回家。
只是,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话说,义庄离城里远不远啊。”
这时原本无所事事靠在车厢墙壁上的许娆却来了精神,他朝曹幔打听道。
“没有多远,甚至可以说是就在城内,只不过是在外城。”
曹幔笑道
“义庄不是应该都在城外的吗?为什么会滁州城的就在城内呢?”
一旁的苏筱栗不解了。
下山以来,自己见过的包括书中写得,义庄都是在城外的。滁州城的却是在城内?难道他们不怕在城内挺那么多逝去的人不害怕吗?
“现在的滁州城是经过扩建的,原本义庄的那个位置就是在城外。”
刚刚缓好的李珣出言代曹幔解释
“对的,温大人来了以后,百姓生活富足公款也很是充足。所以温大人就斗胆朝廷同意他扩城,没想到朝廷还同意了,温大人自然也不会吝啬。”
一提到温德的丰功伟绩,曹幔爽朗的笑容便昭然若揭了。
“看来这温大人确实是个好官,手底下的百姓李珣脸上挂着笑容。富足交税交的都能扩建一座城了!”
许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刚刚说完话的李珣。
话中多少有些不对劲的语气,让车厢里的几个人都沉默了。
李珣怀中抱着长生,看向窗外、苏筱栗则一直擦拭着自己手中的佩剑、至于许娆则是双壁抱肩斜靠在车厢墙壁上闭眼假寐。
而曹幔则假装看着窗外,时不时地还将自己的目光瞥向在座的其他人。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之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五人知道这是义庄已经到了,所以便陆陆续续的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