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傅旸和他前女友,应该是怎么样?”
宋智慧把这几个字敲过去后,下巴撑在手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机屏幕,等待着沫子的回复。
她想期待一下这个和自己很合拍的网友对这段感情会有怎么样的看法。
沫子:“??”
沫子:“什么意思?是说他们两个有没有分手,还是讲今天这事儿?”
宋智慧:“两个事情都讲一下吧。”
傅旸觉得吧,这事宋智慧如果让自己说,那自己还真的有些为难。你想啊,让他说,他肯定会在宋智慧面前猛的为自己刷好感,甚至还会为自己开脱。但是这在一个‘对傅旸没有任何了解的陌生人’身上,显得有些诡异了吧?
且不说‘沫子’为什么要替傅旸说话,就光凭‘沫子’这么熟悉傅旸,宋智慧肯定也会怀疑,一旦宋智慧产生怀疑,那之后就不会是这般简单的事情了。
所以傅旸仔细的斟酌后,特别特别认真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把最后思量过后的结果给宋智慧发了过去。
沫子:“也没什么好讲的吧,就是一对从初中开始谈了好多年检查的情侣分开了,现在男方要找新的女朋友?”
沫子:“不过我觉得傅旸那件事应该是假的吧,不是说颂扬要和乔氏集团有合作吗,应该是炒作或者是造势吧,毕竟傅旸离开傅氏,就算他有能力,但是和大公司大集团合作,合作炒作一把的可能性很大。”
宋智慧看着这两条消息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果然没有看错人,虽然说她并不觉得傅旸会是那种拿自己的恋情去炒作的人,但沫子说的和她想的差不多,傅旸和乔欣冉这件事情是假的。
在茫茫的网络中能够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还跟自己十分合拍的对象,宋智慧觉得是真心的不容易,并且自己还没费多少力气去找,沫子就自己送到了她的面前,她们两个之间是得有多大的缘分。
宋智慧手指轻快的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咱俩想法完全一致,我也觉得这事不是真的,凭傅旸的脾气性格来讲的话,如果他真的和乔欣冉在一起了,他不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受这种委屈,他会自己大大方方的把这件事情给公布出来。”
沫子:“听你的语气,你和傅旸认识?”
宋智慧一愣,自己一想到沫子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两人还特别的合拍,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内心真正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明眼人这样一看就能看出来她说的这话有问题!
宋智慧:“也不是很熟,只是恰好和他在一个地方,算是在朋友那里听说过他的人品如何。”
看着屏幕上宋智慧讲的和自己不熟的话,傅旸的情绪有些低闷,不过他很快便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不就是否认和自己很熟吗,这不比宋智慧直接说她不认识他要好的很多吗!
至此,傅旸已经很好的学会了该怎么去调节自己的心态,要不然早就被自己给怄死了,但就算如此,傅旸还是决定要多为自己在宋智慧说上两句好话!
沫子:“原来是这样。”
沫子:“之前的时候我家里和傅氏有过合作,听和他有过接触的公司的人说傅旸的能力很强,虽然看上去比较冷淡,但他总能注意到一些细节问题,很好的照顾到别人。”
宋智慧:“emmmm……不是很确定咱们两个说的傅旸是不是同一个人。”
傅旸挑眉:“怎么?”
宋智慧:“我所知道的傅旸在群众口中的评价不是很高,他为人处事很冷淡,几乎任何时候都没有笑脸,做事果断,霸道,不容许别人去否决他的判断,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是很愉快,他似乎并不会和别人相处。”
傅旸:……
所以说,他在宋智慧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一种霸道,不近人情的印象??
沫子:“好像确实不是很一样……”
宋智慧:“不过这是他对待和他不熟悉的人的方式,和他相熟的人,了解他的人都会发现其实他本性很好,表现出来的冷漠也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和别人相处而已。”
当然,他的本性还是非常冷血的,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让人开车去撞他弟弟,用来警告傅志华的事情。
宋智慧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褪了下去,她心里清楚,如果说傅旸对所有人都冷漠,却唯独打心眼里对一个人好的话,那个人无疑肯定是她自己。但是就算他再怎么喜欢她,甚至把她当成年少时唯一能够抓住的一根稻草,要放手的时候他还是把她给丢掉了。
哪怕当时做决定的时候他犹豫了,做完决定后他后悔了,可他还是为了自己,可以牺牲掉任何一切,包括被他当成他在浮沉中唯一能够抓得住的稻草的她。
说傅旸是个冷血的人,丝毫都不为过。
和宋智慧现在复杂的心情不同的是,傅旸看到宋智慧能够很直白,很戳心的说出其实他本性很好的时候,若不是还顾忌着自己是在公司,要维护自己形象的话,估计傅旸得跑出去大笑三声,就算这样,傅旸的嘴角仍是快要咧到耳边去了,却还要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去问宋智慧。
沫子:“我怎么觉得你和他一副很熟的样子。”
傅旸想着宋智慧应该会否认,可宋智慧却回了他一个十分模糊的答案:“可能吧。”
可能她自认为十分了解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会是傅旸这辈子唯一不能够割舍的人,结果被现实给打败了。所以她到底算不算的上是了解傅旸,宋智慧心里也不清楚。
傅旸发了两个问好问宋智慧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宋智慧没再和他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大哥最近要自己出的那张专辑上。
就算傅旸再纠结宋智慧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得顺着宋智慧变了个话题。
傅旸觉得自己隐约从宋智慧的回答中知道了些什么,等他寻着那丝线找下去的时候,却半点都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