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买了爷爷何首乌的人,结果拿到庙会上转了一手吗?
只是她记得当初爷爷并未将钱给她,难道也被三叔三婶霸占了吗?
她绝对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
言浅觉得自己心一点为好,如果三叔三婶知道她卖了何首乌,那么肯定会上门要钱,而且那个她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藏好了何首乌之后开始思考该怎么出手这个何首乌呢?
顿然之间,她的脑海跳出了陆昱森。
如果通过了陆昱森的话,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了。
可是陆昱森的身份特殊……就算她打电话给她,人家也未必帮上忙。
不知不觉之中,她想着想着就这么睡着了,如果不是三婶的大嗓门,她还不知道苏醒。
本来今天打算一早就山上采药,特意地避开了三叔三婶,没有想到她居然睡过头了。
“王大婶你说什么啊,什么冒名顶替,你可不要乱说好不好!”
“我需要乱说,我亲耳听见,我说王月霞你还想抵赖不成,现在谁都知道你们夫妻做的龌龊事情。你们夫妻冒领了政府的抚恤金和慰问金这么多年,你们也不害臊。”
“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含血喷人,那我们去政府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你们俩犯了错误,马镇长让你们听法律的讲座,我说的没有错。”
言浅担心这火星撞地球,说不一定等下会干一架的可能,她不敢有任何的犹豫,赶紧爬了起来。
“王大婶,三婶,大家都少说一句吧。”
“我说浅浅,王大婶说什么冒名顶替的事情还有什么领取慰问金的事情,是不是你在外面胡说八道。”
言浅闻言,当即就挤落了几滴的泪水,带着哭腔解释道:“三婶,我真的没有。”
王大婶看不下去王月霞这么欺负言浅,说道:“我说王月霞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别把什么是激情都扣在言浅的身上,她的个性软弱,你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她吧。”
“我哪里是欺负她啊,你可不能够冤枉了我啊。”
言浅摆摆手,向王大婶解释道:“王大婶,这肯定是误会,我三婶不会这么做,还有的话,三叔三婶怎么可能让洛洛顶替我上大学呢!这一定是误会。”
王大婶指着王月霞,气愤说道:“我说王月霞,你听听看,人家言浅到现在还在维护你的名声,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跟言浅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的舅舅在马溪镇上班,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还有的话,昨天要不是借盐的话,我也不会听到你们的密谋。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否则我们全村的人都支持言浅。”
“王大婶,王大婶,没有的事。”
王大婶恶狠狠地瞪了王月霞,轻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言浅的面子上,要不然我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你敢!”
“你敢强迫言浅不上学,我就为言浅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