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哑巴吗?你干嘛不说话?干嘛,装高冷很好玩?我告诉你,我最不喜欢这种人!”童谣看了看身后,确认了后边有没有人跟上来吼,才放心聚精会神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具男,质问:“你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敌人?”
男人眼睛又微微弯了弯,他低头看向童谣的手,手慢慢伸过来,童谣把手缩到身后,不经意瞥见男人无奈的眼神,只好把自己满是伤痕的手露了出来。
她不解道:“你要干嘛?”
男人轻轻握着童谣的手腕,绅士又礼貌,不像是外边那些登徒浪子这时候,童谣才放下心里的戒备,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男人抬起了她的手,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童谣的手上轻轻地写着笔画,他这是在写字吗?
这是什么字?
好像是朋友的友。
他真的是哑巴?
童谣僵着后背,目不转睛看着眼前这个举动略显笨拙的男人,露出怜悯之情:“你真的是哑巴?”
男人松开了手,轻轻点了点头,童谣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漆黑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丝的自嘲,兴许是对自己身体的缺陷的无奈吧。
童谣抿了抿唇,微微敛眸,“对不起,我刚才被吓坏了,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就要被那些人给灭口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那些人都是混蛋!”
男人发出了嗯的一声,望向童谣,那温和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童谣微微一笑,不想说太多东西,把无辜的人拖下水,她记起自己要去买草药呢,差点耽误了。
“天!完蛋了!”
童谣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里边什么东西都没了,不管是钱还是药方,一定是刚才逃跑的时候弄掉了!
男人低眉看了她一眼,童谣能感觉出来他在关心她。
童谣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那个,我家里有一个老人家急需钱买药回去治病,只是,可能是我刚才在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把钱给弄丢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听童谣说完,急忙从兜里掏出了一袋银子,塞到童谣的手里。
童谣握着他给的钱,沉甸甸的,傻傻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是骗子吗?你就这么轻易把钱给我了?”
男热摇摇头,握起童谣的手腕,在手掌心那儿耐心地写下几个字: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是个好人?
当她身边所有在乎的人,都觉得她是一个诈骗犯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却站出来,说她是个好人,不问缘由。
童谣顿时热泪盈眶。
弄完所有的东西,季忆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上方,渐渐进入了梦乡,这是她这些天以来,睡得最舒心的一晚。
乌云遮住月亮,天空顿时没了星光,风云变幻的乌云和时不时亮起的闪电,就像黑云压城城欲摧,整个世界都淹没在了压抑沉闷的环境里。
季岩坐在桌案旁,听着轰隆隆的雷声,陷入沉思,沉默半许,他沉声道:
“飞鹰。”
站在一旁的飞鹰,偏过头,恭敬说道:“大人。”
“最近,有没有什么头绪?”
“大人,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小的们还在尽力的寻找中。”
“加大力度,找到人为止,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人,大人,童老爷派人来,说要请您到醉仙居一聚。”
这个时候,醉仙居?
飞鹰望向外头,黑云压阵,电闪雷鸣的。“大人,要不飞鹰去回了童老爷,这样的天气还是不宜外出比较好,小的想,童老爷也会理解大人的。”
季岩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芭蕉叶上,敛起黑眸:“无妨,你去回了童老爷,我马上就去赴约。”
季岩看久了窗外四散躲雨的人群,眨了下眼,“不要茶,来壶酒。”
“哎呀,真是没想到,我能在这里碰到你这个大忙人啊!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盘山虎一屁股坐下来,两只眼睛灰溜溜盯着季岩。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什么时候也学我一样,夜不归宿了?你女儿呢?你们家那个小魔王呢?你不管了?”
季岩白了盘山虎一眼,冷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飞鹰望向外头,黑云压阵,电闪雷鸣的。“大人,要不飞鹰去回了童老爷,这样的天气还是不宜外出比较好,小的想,童老爷也会理解大人的。”
季岩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芭蕉叶上,敛起黑眸:“无妨,你去回了童老爷,我马上就去赴约。”
季岩看久了窗外四散躲雨的人群,眨了下眼,“不要茶,来壶酒。”
“哎呀,真是没想到,我能在这里碰到你这个大忙人啊!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盘山虎一屁股坐下来,两只眼睛灰溜溜盯着季岩。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什么时候也学我一样,夜不归宿了?你女儿呢?你们家那个小魔王呢?你不管了?”
季岩白了盘山虎一眼,冷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童谣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那个,我家里有一个老人家急需钱买药回去治病,只是,可能是我刚才在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把钱给弄丢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听童谣说完,急忙从兜里掏出了一袋银子,塞到童谣的手里。
童谣握着他给的钱,沉甸甸的,傻傻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是骗子吗?你就这么轻易把钱给我了?”
男热摇摇头,握起童谣的手腕,在手掌心那儿耐心地写下几个字: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是个好人?
当她身边所有在乎的人,都觉得她是一个诈骗犯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却站出来,说她是个好人,不问缘由。
童谣顿时热泪盈眶。
“我这个人又坐不住,没办法,杨子贤不在家,他姐姐来回门,和老太太聊着欢,我一个外人待在那儿,他们不方便说话,就来找你了。这不,顺便给你送点吃的,他姐夫那边的特产红枣,对女人身体好,你肯定用得着。”红杏无所谓唉了一声,季岩道:“我待在这儿,你们不方便说话,我出门了。”
“哎呦,这是什么啊?”红杏翻着桌子上的书,密密麻麻的一个字都看不懂,童谣笑:“这是给小甜看的,她爹要她学,她不肯,刚才还跟季岩闹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