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舒醒来这几天,也渐渐的从大家嘴里知道,是宫茉莉搞出的这一系列事情,想心不过,决定去一趟清远市郊区的收归监狱。
“夜小姐,你是要见宫茉莉?”狱警站在外面,有些为难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
“怎么,难道不行?”
“不是,只是最近,那个女人神经好像出现了一点问题,整天浑浑噩噩,颠三倒四的,不知道你见她,会不会......”
夜舒眼眸一深,眸中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还是让我见见她吧。”
狱警看了看一脸坚定的夜舒,勉强的点头答应了。
夜舒坐在审讯室脸面等待着狱警将宫茉莉押解过来。
不久以后,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从门的另一侧过来,眼睛浮肿,面色苍白,一看,就过得不太好。
宫茉莉垂着头,走进审讯室,一眼,就看见了盯着她看的夜舒。
“呵~”女人轻蔑的从嘴角挤出一个笑意。
“夜舒?哈哈哈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最终你还是赢了对不对,我费力了这么久的事情,还是被你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怎么,你这是过来炫耀的?”
夜舒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宫茉莉直到把自己的嗓子说干了,面前的女孩也不为所动。
“说完了?”
夜舒看她没话说了,才淡淡开口。
“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作的么,你还怪的着谁?”
“......”宫茉莉等着对面云淡风轻的女孩,噎的说不出话来。
“宫茉莉,不否认你当初确实很优秀,我们专业相同,自然能够体会出你作品中的独特性,可是,是你自己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想要通过抄袭来得到设计的第一,难道这不是你自己作的?”
“你.....”
还没等女人反驳,夜舒接着说:“明明是你自己喜欢顾北辰,却还要装作帮助你妹妹宫莹莹的样子,感慨自己不是宫家的亲生女儿而心生妒忌,不惜将与自己生活二十几年的妹妹推下楼梯,难道不是你自己作的?”
“明明已经嫁给溪阔可以好好的开始新生活,却要为了一己私利而毁掉溪如梦,毁掉溪家,毁掉溪阔,这难道不是你自己作的?”
一句一句,字字珠玑,朝着宫茉莉的心脏砸去,像是锁链一般,将她的心锁住,挣扎不开。
“哈哈哈哈,所以,夜舒,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宫茉莉脸上的表情如同衰退的花瓣,慢慢的黯淡下去。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今天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你怨不得天,也怪不得别人,现在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是做给谁看,难道你还以为,有谁会替你惋惜么?”
“......”
夜舒每一句,都让她落寞几分。
呵,这一切,好像都是她自找的啊,若止当初不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放弃与溪阔好好生活的机会,这时候,是不是不一样了?
夜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今天就讲到这里,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悔过,希望,等你出狱的时候,能够想明白,什么事该做的,什么事不该做了。”
夜舒说完,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宫茉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燃烧着不甘。
出狱?呵,监狱这地方,怎么会说出去,就出去的成呢?
她的刑期,可是20年。等到出去,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谁也不会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了。
夜舒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进门的宫莹莹。
“夜......舒?”
女孩抬眼,看见了一脸惊讶的宫莹莹。
“你来看.....宫茉莉?”
夜舒挑挑眉,“你不也是么?”
“谁说我来看她的,我是来看看她,过的有多么惨!”
“正好,我也是,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去刺激她了,免得她疯掉。”
夜舒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着外面走。
“等等!”宫莹莹眯了眯眼睛,“夜舒,以前是我太自私,以为只要缠着顾北辰,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觉得好多事情都看开了许多,今天我想正式的祝福你和顾北辰,希望你们以后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对于我以前的做法,还请你不要介意。”
夜舒挑挑眉,纵使没有想到宫莹莹会这样看得开,现在竟然不想整她,竟然祝福她,还真是惊奇。
“我知道,你对我的话有点不置信,但是我们宫家现在也就这样了,我不看开也不行,希望你既往不咎》。。。。”
“话我收到了,我也不想过分关注以前的事情,但是我想说的是......”女孩倾身到她身边:
“我也不会原谅你。毕竟你当初害的我不好过了那么久。”
女孩莞尔一笑,逆着夕阳的光芒,消失在宫莹莹眼底。
站在原地的宫莹莹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看来,自己真是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想要搞好关系,困难至极。
她回头,看了看监狱的大门,垂了垂眸子,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绿荫咖啡吧。
中年男子坐在最角落的包间里面,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带着口罩的高大男子,匆忙的出现在门口,推门而进,才扯下自己的口罩。
“伯父,刚刚有个通告,来晚了。”徐梓杨满脸笑意的朝着溪正风讲道。
溪正风倒是没有生气,淡淡的说了一声:‘’坐下吧。”
徐梓杨也没有客气,直接在男人对面坐了下来。
“今天您找我来,是不是为了小梦儿的事情?”
溪正风暗了暗眼眸,轻轻点了点头,‘’这孩子,怕是永远都不想原谅我了。”
“你也不要这么想,小梦儿其实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相反,谁对她不好,她也对谁不好,对她这种类型的女孩,就应该通过时间慢慢的体现出来,而不是着急在一朝一夕的。”
溪正风看着对面的男人侃侃而谈,眼中的满意越是多了一层。
原先以为徐梓杨作为艺人就是一个入不得大堂的戏子,和如梦在一起,无非也是为了溪家的家世,可是现在看来,倒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