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德也知道皇上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太子府,已经是夜幕了。
安曼守在门口,见太子去了一早上都没有回来,心里也是万分的焦急。
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势,就知道他应该是跪了很久。
安曼赶忙上前扶住了他,道:“太子,皇上有没有松口?”
安曼但心中对皇上的这份做法是充满着怒意的,但是他没有办法去说。
“一切都变了。”陆司德双眸失神,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焦距。父皇的心意他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陆司德正准备走进太子府的时候,看见季恒这个时候出来了,于是拦下了他问道:“你进我府做什么?”语气中甚是愤怒,因为现在天已经黑了,他还来见自己的芙儿!早就知道两个人暗地都有来往了,只是自己没有说透而已。
季恒见是太子回来了,于是抱拳行礼说道:“太子,臣过来和芙儿商量一些事情的。”
“商量什么事情?”陆司德慢慢靠近了季恒,语气咄咄逼人,眼神中更是散发着凌厉的目光。安曼一旁扶着,已经隐约的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点火药味。
季恒笑了一笑道:“是我两人之间的秘密,还不方便透露。”
“你们两个居然还背着我有秘密?”陆司德不由得苦笑了一番,眸中散发着凶狠的目光。
“太子恐怕是喝多了吧,我得先回将军府了,恕不奉陪。”季恒见他今日的语气十分的奇怪,也不做理会。
“给我站住!”陆司德大吼一声。
这个季恒老是跟自己的芙儿过多的往来,让他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他现在一定要问个明白。芙儿这几日对他爱答不理的,说的话不多,倒是对这个男人,话语还蛮多的。
“太子可有什么事情?”季恒顿了顿脚步。
陆司德咬牙切齿的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芙儿?”
“是,男子汉做事光明磊落,但是我跟太子妃没有任何事情。”季恒非常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确是心系杜芙,但是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敢有什么想法。
“呵呵,那为什么这几日频频与你联络,而对我冷冰冰的?”陆司德有些站不稳的说着,但是脾气依然的硬气。特别是那眼神中散发着冷漠的光芒,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要让人吞噬进去。
“这是太子妃她自己所做的决定了,跟我是没有关系的。”季恒面无表情的说着。
“我看跟你有很大的关系。”愤怒之余,随手抽出了安缦腰间的一把刀,向他刺了过去,那季恒居然也不闪躲,就正好刺在了他的胸膛。杜芙这时候也赶过来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季恒!”杜芙大喊一声,跑了过来,扶住了他,双眸中全是怒意的瞪着陆司德!
陆司德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就想刀给拔了出来,本来也只是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闪躲。他征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太子妃……”安曼本来也是要说些什么的,但是的确是太子将刀刺向了季恒,自己一时也没好说什么。
杜芙将季恒扶回了房间,请了一个大夫过来诊治,还好没有伤其要害!
陆司德站在门口看着她在为他擦着药。季恒光着臂膀,一般的女孩子见了都是很害羞的,没想到这芙儿倒是一点都不害羞。
“这些事不都是有丫鬟做吗?”他实在看不惯她为一个男人上药的样子十分的细心。自己顿时醋意大生。
杜芙不理他,继续在给季恒上着药,那结实宽厚的臂膀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你对他就这么在意?”陆司德忍不住说了一句,愤怒的摔门而去。
“芙儿,你和太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季恒扭过头来,脸色有一些苍白,还好这剑没有伤其要害。
“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误会,只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罢了。”杜芙随口说了一句,耐心的为他上这药,这药得时常换。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在门口跟太子在争执什么吗?”季恒看着前方的帘子,问道。药已经上好,季恒于是披起了自己的外套,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杜芙说道。
杜芙那是一脸鄙夷的蹙了蹙眉头,道:“不要跟那个疯子一般见识。”
“芙儿,你好像对他意见颇深啊?”季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人的感情要慢慢出现了裂口。
杜芙将那药包好,递到了他的旁边,说道:“今日明明是他将剑刺向了你,都被我看见了,难道还想耍赖不成。”杜芙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但是我看出来了,那太子也不是诚意的。”季恒说着。
“他不是成心的,那是什么呢?你别为他解释了。”
杜芙现在脑子里真的很乱,他是一点也不想听到关于那个陆司德的半点事情。
季恒也就这样也就默不作声了。
“季恒伤好了赶紧请他出去,让他以后都不准来太子府。”陆司德对着安曼说道,刚才好不容易有点愧疚的感觉,就在刚才看到了芙儿帮季恒上了药,已经诋毁了自己心里所有的愧疚感。
安曼也知道太子当时是一时气急了才刺伤了季恒。但是,谁要这正巧让太子妃看见了呢。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太子,要不你去跟太子妃,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不能让太子妃一直误会下去。”安曼说着,他倒是觉得,太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太子妃应该会理解他今日这般的做法的。
陆司德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了墙院的角落。这一片夜空里面的星星突然又冒出来了几颗,不由得一阵感慨。
季恒已经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太子府。陆司德目送着他远去。安曼来到了他身旁,说道:“太子,估计太子妃这会儿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你要不就跟她过去说两句。”
陆司德看着那屋子,他其实心里想去,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了这话又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安曼看着太子的背影,有点惋惜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人注定是要受此大劫呀。
一个是固执倔强的太子妃,另一个则是深情却又不想表达的太子。安曼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看见两个人的屋子里同时熄灭了蜡烛,不由得苦笑着,两个人熄灯的时间都如此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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