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
素素只能点了点头,公主既然喜欢当大人的威风,那就让公主当个够吧。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声声响,一个小厮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公主,外面有人击鼓申冤,现在没有大人了。”
陆雪一听,拍了拍桌子十分生气的说道:“难道我不是吗?真是的,换上一身官袍,我就走,你们先在外面候着。”
那小厮模样的人惊恐的点了点头,今天刚把那陈大人给赶了出去,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一个大人过来审案。
要不然这个应天府还留着,还有什么用呢?但是公主既然说了她能够审案,那姑且就信她一会。
陆雪赶紧穿戴了一番,于是赶紧就走了出去,只见一名哭得特别凄惨的女子跪在地上。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泪落三分?陆雪皱了皱眉头,问着一旁的木头说道:“怎么回事啊?”
木头微微行了一礼,那个范。弄得挺像师爷的。木头一板一眼道:“禀告大人,这个女子说那个男的夜晚偷了他们家里钱财,但是后来并没有发现赃物。一会女子就跑到衙门里来,击鼓鸣冤。”
陆雪皱了皱眉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看着那个女子,虽然容貌长得有点丑,但是哭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一些可怜。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特别容易偏瘫,女子,只要是女子一哭,陆雪便觉得她就是有理。
那个男人看起来倒是一脸的贼眉鼠眼的样子。
陆雪眉毛胡子一把抓。气呼呼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与那个男子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于是赶紧跪前来说道:“这个男子昨天晚上闯到我家偷了钱,肯定是他偷的,然后钱都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还请大人做主。”
那女子突然间不哭了,声音也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陆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的望着二人,二人看起来倒是像是有着参天大仇一般。
于是一脸忧郁的看着一旁的男子问道:“你怎么说啊?”
“大人,小的实在是被冤枉的呀,不要听这个妇人信口雌黄,昨天晚上我去他家,根本就没有偷什么银俩,就是吃了个饭就出来了,谁料想她居然栽赃陷害我,这个恶毒的妇人,以后肯定不得好死。”
“大堂之上不得胡言乱语。”陆雪赶紧制止了他说话,居然敢当着大人的面说出如此恶毒的话,简直就是不得好死,若是这个钱不是他偷的,肯定这个男的也有什么猫腻。
“看来你们两个认识了?”陆雪挑了挑眉头,一脸疑惑的望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个熟人,如今却互相指责,倒真是让人感到奇怪。
那男子看着旁边的女人一眼,喃喃道:“的确是认识。”
“我就说嘛不认识你还去他家吃饭。”陆雪突然就释怀了起来,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十有**肯定偷了钱。
那男子一脸慌张的说道:“但是小的只是简单的吃一顿饭呀。”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去他家吃饭。”陆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脸鄙夷的说着。
“我跟她相公交好,前些日子我把我家黄牛借给他地里耕了几天地。作为报恩,他相公就请我到他家吃饭,他家后来掉了银子就诬陷我是我偷的。”
那男子苦不堪言的说,这是一边说着一边便是哀哀望着一旁的妇人,那妇人瞪起了眼睛来望着他,怒道:“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是你偷的是吗?”
那男子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陆雪赶紧拍了拍桌子,示意肃静。
“都别吵了。”陆雪一只手托着下巴,难道这应天府还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难道不是应该管杀人命案,什么无头尸?查这些案子才显得比较刺激一些。天天听到他们吵来吵去的,头都快大了。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道:“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丢了多少银子啊?”陆雪那邪魅的脸庞上划过了一丝漫不经心的神色。
“不多不少,正好五俩。”那农妇伸出了五根手指比划着。
“有这么多钱?都是哪里来的呀。”陆雪不由得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看起来这个女人穿的也不是特别的华贵,居然能够攒到五两银子。
那女子拿着袖口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喃喃道:“大人明鉴,小的务农本分,不敢去做一些歪的这无良银子,那是咱们的血汗钱,没想到全都让这个畜生给拿走了。”她望着那个男子,眼中充满了愤怒。
“血口喷人。”那男子回呸了一口。
“别吵了,没问你!”陆雪不由得发起了脾气,最恨自己在跟别人讲话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个人出来打断,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那男子便悻悻地低下了头。
“那我再问你啊,银子被偷的当晚你相公在哪里?”陆雪挑了挑那弯弯的眉梢。一张出水芙蓉的侧颜让人看了不由得呼吸停滞。
“我相公当时也在,但是我相公当时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勒。”那女子面露难色,一脸疑惑的望着陆雪大人。
陆雪指了指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说道:“这个男子喝多了吗?”
“不记得了。”那女子摇了摇头,仔细回忆起当天晚上发生的情形,竟然有些一概不知。
“你这个就不记得了?”陆雪不由得瞠目结舌。那这个案子还断什么断?
“民妇愚笨。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那女子低下了头,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陆雪气的直接想将板子拍到他们脸上算了,这样子谁都不知道。
那这个案子到底怎么查,于是陆雪看了一旁那个男子说道:“那你说说你那天晚上喝多了没有?”那男子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喝多小的还自己走回去了,但是今天早上,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那男子显得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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