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月端汤上楼的时候,白日正认真的听着晏淑唱歌,勺月不解,看着白日嘘的手势,顺势下楼。
“她怎么样了?”品溪边嗑着瓜子边看向勺月。
“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品溪听到勺月的话,蒙了,心怀疑惑。
“对了,又有一个快递是晏淑的,你给她拿上去吧,我回房间睡觉了”,说完品溪回房间。
“这才……几点啊?你就……”勺月话音未落,门“咔”地一声关上了。
勺月原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觉得在哪都不对”,说完突然想起品溪的话,连忙到门口架子上拿出快递,剪刀一划,是一张照片,勺月定睛一看,心中疑惑:“这不是出事那天穿的那套衣服吗?旁边还站在林木和织女”,她又扒了扒箱子,什么都没有,勺月心想晏淑刚出院,绝对不能让她再害怕,于是她拿着照片回到自己房间,此时的品溪正扒着门缝看着勺月刚才所做的一切。
白日此时正在晏淑身边倾听她内心的生硬,晏淑滔滔不绝的把自己和品溪之间的故事告诉白日,白日像听朋友的倾诉、但更多是把晏淑当作是一个患者,试图打开自己。
“白日,你有闺蜜吗?”晏淑突然的询问让白日手足无措,她摇摇头。
晏淑又问:“那你有好朋友吧?普通友人以上的?”
白日猜到了晏淑问题的用意,她点头说:“当然了,有很多,同学、朋友都有”。
“那你觉得朋友是什么?”晏淑看着白日问。
“你觉得呢?”白日反问道。
“我以前觉得朋友就是不让对方受伤害,尽力让对方好,过得好、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在需要我的时候勇往直前”,晏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白日认真的听着。
“那现在呢?”白日问道。
“现在……我以为都变了……就算我倾尽所有也不一定会换来一个人的友好对待,付诸东流的日子像过眼云烟,即使我再想付出和帮助,依然还会觉得都是我一厢情愿”,晏淑仰着头,继续看着天花板说。
“你是指……品溪?”白日小声地问。
晏淑听见白日的疑问,笑了一声说:“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看来她对我真的很明显”。
“你会不会从心底里太在意这件事?”白日继续追问。
晏淑听到这话,眼神立刻锁定了白日,看着她说:“自从和你一起回到拼阁,她就没有正眼看过我,甚至故意和我疏远,有多少次我找空间去她身边,”
“你觉得是因为她生病了?变了?”白日紧问。
晏淑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白日疑惑地看着晏淑。
“她对我……有成见,从眼神里能看出”,晏淑坚定地说,接着拿起手里的杯子,看着白日继续说:“我和她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对她太了解了,没有人比她能把自己的眼神演绎的如此到位,让我看一眼就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感情,这就是闺蜜”,晏淑说着,低下头。
白日内心清楚,却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