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投。这次的芳夫人好像勇敢了许多,她并没有移开目光,********正在急剧地起伏着,表明她此时激动的情绪并没有稍做掩饰。
张笑天此时大喜,因为他知道芳夫人终于承受不住自己挑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但是现在仍然不可以操之过急,让她在心理上慢慢的接受自己,于是温柔地道:“闻到桃花香了吗?”
芳夫人此时的脸更红了,螓首低垂的轻轻点了一下,“嗯”轻声回应,
这时张笑天缓缓的探出右手,先摸上了她的腰侧,稳健地移向她腰后,再环住另一边的腰肢。
芳夫人此时立足不稳,只听“嘤咛”一声,半边的身体已经贴入他怀里,柔软的**已紧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之上。
此刻两人的呼吸立时的低沉重浊起来。
芳夫人似惊弓之鸟般在他怀里颤抖着,但是却没有挣扎和反抗,芳心之中有一座火炉,融掉了这些年以来的坚持。
张笑天此刻已经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些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桃花香怎么比得上夫人香呢?”
“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的吗?”张笑天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都自称为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越是耍赖,那就越容易得手,于是惊讶道:
“这怎么可以算是无礼,这还是****呢?”
芳夫人听后大为尴尬,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原来是香唇竟被那刚强又风流的男子给封杀了。
只见张笑天运用他那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在的**着她的小嘴内外。
刘芳她是天生端庄守礼之人,连生前的丈夫对她都是非常的敬重,谨守古礼。
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床榻之外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就像现在张笑天的这种侵犯,
对她来说比亡夫更加的过份,这同样也是她不能接受贲公子调戏婢女的原因。
如果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种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希望家族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可恨的是张笑天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既大胆又高明百倍,
他的肆无忌惮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激情,直到张笑天入侵到她的小嘴时刻,
这才想本能地伸手推他想要拒绝他,尝试着把两唇分开。
但是她那象征性的挣扎,反而更增添了张笑天的欲火。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是现在却是如干材遇到烈火般,欲罢不能。
因为他知道像这种强吻不可以仓猝的完成任务,一边忙着和她嘴舌交缠,一只手把她
紧紧的搂着贴坐在身旁,而另一手却抚摸上她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此时的芳夫人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剧烈的*****,一对秀眸闭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这持久的长吻逐步地瓦解。
这时张笑天缓缓的离开她那火热的小嘴,低着头仔细审视着她的玉容。
芳夫人因为急促的喘气而张开了小口,她无力地睁开了秀眸,
好似怨恨地白了他一眼,立时害羞的闭上眼睛。
此时的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手段更加有实效。张笑天随即把那双作怪的大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
摸上了她那结实而修长的大腿。芳夫人大惊失色,惊惧的按着他那作怪的大手。求饶般地睁眼向他看去。
张笑天此时摩挲着她的玉腿,逐渐的上侵,嘴唇又往她那小嘴凑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的危急时刻,一道女婢的呼喊声传来。两人顿时吓了一跳,立时相互分开。芳夫人急喘着说道:“求求你,快去拦住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个样子。”
张笑天的狠狠在她大腿之上摸了一把,随即迎出林外,把奔过来的俏婢拦住说道:“有什么事?”
“何府的何公前来找先生。是芬夫人的小倩姐姐陪他来的。”只见那婢女俏脸一红,施礼道;
“姐姐请他稍坐片刻,我立马赶到。”张笑天说道:
只见那俏婢腼腆地说道:“先生叫我仪儿吧!”随后送了他一个甜笑,羞涩的走了。
此时的张笑天心情大佳,赶回到林中阁时,刘芳早就溜了,只好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何苗相见。
何苗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一见到他便低声说道:
“我们刚刚收到秘密消息,这次你去彭城,并不是无惊无险,不但乱贼廖化摩拳擦掌,
还听说董卓也要破坏此次交易,肖天你务必要小心行事。”
“这件事情应该属于极端的秘密计划,为什么消息竟会走漏了出去?”张笑天惊讶得问道;
“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的,依我看,这内鬼必然是那小肚鸡肠之人刘芒”何苗说道,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如果遭到攻击,朝廷必会追查,他恐怕也不能身免吧!”张笑天道,
“内情可能是非常复杂滴,我是来特别提醒你的,明天清早你们便要起程了。”何苗道
张笑天这时想起了那方印,叮嘱他派人给自己带过来,聊了几句后,何苗便起身告辞,
张笑天把他送到门外,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返回芬夫人行宫时,芳夫人的小婢仪儿过来说夫人有请。
这让张笑天有些措手不及,于是便随她回到屋内,在书斋内见到了恢复端庄模样的芳夫人。
仪儿关门退出后,张笑天谨小慎微地坐到她对面,柔声说道:“夫人还在恼我刚才的无礼行为吗?”
芳夫人此时无限风情地横了他一眼,垂首羞涩的说道:“你早已经无礼了,事情已经成为事实,妾身还有什么好怪先生你的呢?”
张笑天此时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那一对柔荑,微笑着说道:“夫人恩宠,我肖天受宠若惊啊!”
芳夫人的俏脸这时又红了起来,任由对方把弄自己那纤柔的玉掌,幽怨地说道:“先生明天便要出发到彭城。唉!你让妾身该怎样度过这段时光呢?”
张笑天听闻此言心中大喜,听到这种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话语,是个傻子也可以听出话音,
哪里还需要客气,连忙把她拉进了怀中,大嘴吻着她的脸蛋说道: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夫人你会不会怪我色急呢?”
芳夫人这时已娇体发软,摇了摇头,低下螓首。
张笑天此时已欲焰狂烧,一边吻着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此时的芳夫人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任意他施为,还鼓励地用她那香舌热烈的反应着,让张笑天黯然销魂。
芳夫人那蓄存已久的爱意狂潮,犹如山洪般被引发奔泻。两人缠绵了多个时辰,那是说不尽的郎情妾意,这才共进午餐。
“今天我又打趴下两个人,他们都说求你做他们的师傅。”贲公子兴奋地跑回来说道,
紧接着奇怪地看了一眼平时没有媚艳之色的母亲。芳夫人真的不争气,
竟然在儿子的面前羞红了脸,但是又不舍离开张笑天,那模样儿真是诱人极了。贲公子这时看了看张笑天,随即大喜道:“师傅和娘是不是……”
芳夫人此时是既羞又喜,大窘道:“小贲不许再说。”
贲公子此时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不再嚼舌根,随即大吃大喝起来。
张笑天此刻色心再动,在几下伸过手去摸着她那细嫩的大腿,
心中涌起壮志豪情,如果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哪配称得上英雄好汉。
商隐已经亡故,他再也不能允许惨事再次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
想到这里,消磨的志气,又坚强地复活过来。
张笑天随即想到明天便要踏上生死未卜的旅程,立时放纵起来,展开了对这美女的全面侵犯。
而芳夫人也是想到了同样的一件事,反而热情如火地向他竭力逢迎。
在抵死缠绵之中,芳夫人泪流满脸哀求道:“肖郎!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好好回来见刘芳和小贲。”
“假如我要离开长安,你能不能跟着我走呢?”此刻张笑天问道:
芳夫人此时一颤道:“你想背叛朝廷?”
“只算是未雨绸缪吧!刘芒这人必定不能容我,我肖天哪有可能是任人宰割之辈。”张笑天叹道,
芳夫人点头道:“陛下年纪还小,何后也真是,竟重用这等小人,刘芒对妾身亦有野心,
曾多次召我到他那里去,都被我拒绝了。”
张笑天心想刘芒可能就是公子贲害怕会得到他母亲的人之一,心中暗叹,现在芳夫人已经从了他,刘芒肯定更不会放过自己了。
“妾身心已经属于肖天你,无论肖郎你到哪里去,刘芳甘愿做牛做马,永远侍奉在肖郎的身旁。”此时芳夫人断然的说道:。
此时的张笑天已心神皆醉,痛吻着她的香唇。
“无论前途是如何艰难,我也要为了所爱的人,在这乱世奋力求得生存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