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被冠以“好和坏”两者之间,亦是解为“适应”!
年段不同,处境不同,认知就会不同。
我学着把“习惯”抑制成“基石”,让我更多的领悟到生活的滋味。
不能预知的未来,在点滴的感悟中培养一个具有较强素养的人。
漫无边际的枯木丛林中,希望在奔向不远处。
枝枝蔓蔓延伸出新的嫩芽,渴望春山。
开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我看到了天亮的希望和暖人心的故事。
习惯――我慢慢的习惯着这一切发生的事情。
加工厂的活儿,我干了两个通宵总算是完成了。荣吉爸爸说他走两三天,我没敢怠慢。
这一天,天气也是格外喜人。阴着的天在季节变换的交替时分开始露出笑容。
还穿着冬天里的衣服,热的有些不自在,想是到了穿秋裤的季节了。
衣服增减随着季节的旋律舞动着多彩的风姿。体现在姑娘们身上的季节变化更加精准一些。因为奔走会不记得乡间农田里的作物,时常不记得季节更替,倒是女孩儿们总是第一时间掌握着四季变换的节奏。时间久了习惯了从女孩儿的衣服上找到季节来临。
对于四季的认识我没有太多的欢喜,只是觉得“春和秋,夏和冬。有不尽相同之处”。
春天的脚步在寒冷中慢慢走来,还没有好好感受它的风姿,夏天就已经来了。
三月的天在县城郊外自在安详,有着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习惯”。
一个人的独孤伴随着加工厂的寂静,有点呆也有点傻。日子难熬的时候咬着牙往前走,过来了回头看一切都那样的简单。
我告诉自己,没法子适应,就得慢慢习惯!
好在是这些活儿,如期完成了。
荣吉爸爸说的日子该回来了,我心里有些紧张,怕他对我的任务不认可,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心里才算踏实。
这间乱七八糟的操作间里,呆着真的会让人窒息,还好是人身自由没有限制,要不然真的会疯掉。
打发时间最好的方法还是上上网。
去网吧,不会玩游戏,只会浏览一下网页,上上qq。
办公室有两台电脑,荣吉爸爸不在,正好可以用一下。煮的吃了一碗挂面,锁上门,骑上自行车,往办公室去。
进了办公室,见小潘在客厅办公桌的电脑跟前坐着,漏着一点点头。
我不知道是自己不爱说话的原因,还是她也不爱说话,和她虽在一起工作,可总觉得隔着些什么。
我反复琢磨,发现内心有种特别强烈的排斥感,也许是她不够好看、也许是不够熟悉、也许是因为荣吉爸爸。总之是不想和她说话。
她见我进来,抬头看了看。
我直接走到荣吉爸爸用的电脑跟前,打开电脑坐下。
尴尬的场景,不自在的心,我只想登一下qq。却有点像做贼。
点开qq界面登录,却始终不能成功登录。余光中看到一旁的小潘扭头看着我偷偷的笑。
我扭过头看她,她不好意思的转正身体。
我不解的问她
“小潘,这个电脑怎么不能上网?”
她头也没转的操着一口家乡话说
“我也不知道,好像一直都没有网”
看着这个女人,我没有任何再继续跟她沟通的必要。
关了电脑,我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里。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晒到单人床头,晒的眼睛睁不开,用胳膊遮挡住眼睛照射不到阳光的地方。睡不着,却很清醒。
我习惯性的运用自己救赎的方式打开一扇解脱的大门,我看到了“包容、大度、不计较”,内心的成熟远远大于眼前小利。即便是身处泥塘不能自拔,还是学着适应,体会习惯……。
暖洋洋的太阳在自己的轨迹中慢慢的向西移动,客厅里小潘的脚步声往她住的房间里走。
她用的电脑还开着,我坐到电脑跟前登上qq,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的想要上网,滴滴滴的声音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清晰记得第一次接触电脑的感觉,太多的疑问找不到答案。电脑在我的记忆里除了qq,好像没有多少印记。时至今日的互联网络,我真的很惭愧,不能与时俱进,而是萎缩在这个看似赎罪的地方,寻找自己。电脑上的东西我渐渐的看不懂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昔日的战友没有那么多生死之交的感觉,只剩下空间里“说说”上的“感慨和炫耀”,谁也看不清楚真实的对方,却又像似了解一样的互联彼此。不知怎的开始厌倦这样的不真实。
时代步伐跟不紧的一年,智能手机的更替出新,移动互联网络的大势崛起,还有一个人类自我编制的灾难。这一年看似平常,却又不同寻常。
看不穿的信息网络,呆呆的只能以此打发时间。
沉思在片刻,不禁觉得身后一阵微凉,扭头一看小潘在我身后站着,她不吱声,动也不动的盯着电脑,怪不舒服的感觉,我像做错什么事一样,退了qq,离开电脑,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她面无表情不高兴的把椅子往后一拉,端的一声坐下,又往前挪了挪椅子,很用力的摔打鼠标。
我不懂她的脾气发自哪里,只觉得她像个“冷面婆娘”。
回到房间里,一切又回到了现实,没有任何想要突破生活的油头,只想在这个需要习惯的地方静下心来。
房间里有很多装修施工的工具和配件,有的认识、有的叫不来名称、有的不清楚用途,总之是“不懂”。
傻呆在房子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有些萎靡,想出去吹吹风。
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出了这间阴森森的房子。一阵拂面而过的微凉顿时清醒。骑上自行车向着县城通往郊村的路上,自由自在的享受这一刻的清爽。
太阳慢慢西斜,余晖印记停留在眨眼瞬间。我知道荣吉爸爸今天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加工厂里不需要点火炉了,可还得吃饭。一个人像是被什么隔绝了一样,天黑了越发觉得孤独冷寂。
以前想过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可如今有些害怕。
不知道村子里的独身老人是如何熬过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天每一年。不知道人活着需要多大的勇气面对生命的终结。更不知道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在境遇艰难时挺过来后想明白了什么。
但我知道并且相信自己一定会随着春暖花开迎来属于自己的薄发。
也许不是现在,也许不是明天,也许是我想多了…………
面对夜晚的冷寂,我习惯着编制一个幻想。闭上眼睛开始进入自己想要拥有的梦境里,梦里不被任何人限制,只是围绕自己设定的一样一样的出现。我晓得不切实际的东西并不会让我充实,但这些东西会让我心宽,能让我捋顺思路,时刻警惕梦想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做梦都想要”固然如此是也!
次日醒的很早,不是被什么吵醒,而是太过安静。起来后,把房间收拾了一遍。我不想再去办公室和一个女人较真儿,就在加工厂里鼓捣那些我不认识的工具。
我发现气钉枪可以射击,有点像枪,不知道能射多远。闲来无事,就用电锯锯了一块方板,然后划了一个十环靶挂到墙上,站在门射。啪呲……啪呲……,一排气钉射完了,靶上却不见一个钉子,却有很多针眼。大概六米的距离,也就是说这个半径气钉枪是有杀伤力的,所以这个不是闹着玩的。(温馨提示非专业人士切勿使用气钉枪!)
我仔细琢磨后发现气钉枪、排钉抢等木工工具在出厂时都已经考虑到安全隐患,这些工具只有在贴近木工材料时才能穿入。
对于这些并不太复杂的工具,想要把他们发挥到玲离尽致还需要更多的工作实践。
不大的加工厂里,荣吉爸爸能让其在有限的条件下运转,真的不容易。只是跟着他会莫名其妙的累,有时会觉得有希望,有时觉得没前途。
常常在“选择”和“抉择”之间角力,有时真的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能静待其变。
荣吉爸爸走时说两三天,可这一走就一个星期了。而我就这样在加工厂自我封闭了一周。这个人说话没边,做事没有规划,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起来的。
就在我情绪出现浮动时,他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会不会做饭,我说会,他就让我回办公室把米饭焖上,并告诉我他马上就到。
我赶忙回到办公室,见小潘还是一样在电脑跟前。
我们谁也没和谁说话。
我进了厨房用电饭煲焖上米饭,并洗好菜,等他进门后再炒菜。
然而三个小时过去了荣吉爸爸还没有回来,在房间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酣睡中被强烈的破门声惊醒,起来看见四五个人在办公室的客厅里喧喧嚷嚷。我走到客厅里,荣吉爸爸从厨房里出来就是一阵痛骂,他嫌我没炒好菜。可我觉得莫名其妙。
没办法只好忍受。
荣吉爸爸自己进了厨房里,又做起饭来。
客厅里三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听他们说话好像是一个地方的人。
他们说话咋咋呼呼的看着特别讨厌。
他们像看猴子一样的端详我,并且问各种不沾边的问题,问完后还仰头哈哈大笑,并告诉我跟上荣老板好好的干。
虽然不明白他们说话的初衷,但我看的出他们心里有怨言,而且荣吉爸爸心情也不太好。
荣吉爸爸在厨房烩了一锅菜,我取了碗筷,给他们盛上米饭。
他们狼吞虎咽,边吃边说“饿了一路了,终于可以吃上饭了”。
看着他们吃的香我也真饿了。
荣吉爸爸没有赶快坐下吃饭,而是到小潘的房间里叫她吃饭,听见小潘说不吃了,他才回到厨房里自己盛了米饭坐下吃起来。
我一直不明白,荣吉爸爸为什么对小潘的态度如此的大度包容?
被他无缘无故的骂了,我却不觉得有什么,自然而然的释然并没有挂记在心上。
他们几个吃完饭,自己把各自用过的碗洗了,这个小细节让我对他们刮目相看起来。
荣吉爸爸烧了一壶水,坐到了他的电脑前,抽着烟看着电脑。
荣吉爸爸也不理他们,他们几个人在客厅里别扭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呆了一会儿,一个男的带着女人出了门,过了一会另外两个人也相继出了门。
我不明白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但看得出荣吉爸爸已经把这几个人成功驾驭。
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荣吉爸爸也没有问我加工厂的事情。
只听见他的手机不停的响,他有的电话接有的不接。
我不知道今晚是呆在办公室还是加工厂。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回加工厂吧。
我跟荣吉爸爸说要回加工厂,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哦,去吧”。
我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加工厂。加工厂虽然冷寂,但是有种特别舒心的感觉。办公室的压抑在这间房子里一切都不重要了。
安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把房间里打扫了一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我做好的东西。
正准备烧水洗漱,荣吉爸爸红光满面的和小潘有说有笑的进了加工厂。
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扔给我,我用双手接住,放到台锯边上开始洗漱。
荣吉爸爸走到墙根看我做好的东西,小潘则在院子里。
荣吉爸爸说
“小兆做的没问题,比我想象的要好”
我擦着脸,回了一句
“噢”
荣吉爸爸很开心的对我说
“穿上衣服,带上你的东西,咱们去工地看看,晚上回办公室住”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种特想早点离开这里的急切心情,穿上褂子,拿上自己的东西。
荣吉爸爸又说
“小兆,加工厂的钥匙给我一下,你把火炉灭了,锁上门”
我照他的意思,灭了火炉锁上加工厂的门。
而他打开了南面的房间,又叫我进去看。他自信满满的说这是他的喷漆房。
里头冷冰冰的,墙上立着很多板材,里头乱七八糟,像是很久都没有使用过。
他在里头看了看,把钥匙递给我,让我锁上门。
他该是让我看的,因为他进去呆了不到三分钟。
我锁上喷漆房的门,又把大门锁了。坐上他的车,往县城里走。
我已经习惯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步骤。
跟着他到了一个高层小区里,他把车停在楼底下,接着跟着他上了这个小区的22层,门上贴着“帝豪装饰公司施工中,如有打扰敬请谅解”的字样,他敲开门,开门的是昨天来办公室的女人。进了房间里,一股很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房间里男人站在高凳上正在刮白房顶,见我们进来,他停下手里的活儿,半蹲在高凳上,荣吉爸爸递给他一支烟并给他点燃,他俩就开始聊起天来。
我对这间房子特别好奇。这是头一次见到楼房装修的过程。我就每个房间,每个房间的看。地面都贴了地砖,墙面也是白的,顶子还有各种形状,房间里还有柜子什么的。厨房里女人在煮面条,她头上顶着一块头巾,见我进来笑着对我说
“吃不吃,来一点”
我知道这不是虚伪的说话,村子里的朴素就是这个样子。很亲切,不做作。
我也笑着对她说
“不吃,你们吃吧”
他们是两口子,吃住都在工地。可工地上不见床,也不见铺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住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卫生间没有门,只有板块板子。卫生间也没有排便器,只有一个圆形的下水口。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恶臭,证明他们正在使用。
眼前的一切,让我不理解。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和那种底层人的不好意思,让我感觉到我自己并没吃多少苦。
正当我思索这些生活所迫的艰辛时,荣吉爸爸对我说
“想什么了,我和工人说话,你不听听,是瞎看什么了”
我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没有吭气。然后傻傻的站到他跟前。
他向这个男人介绍了我,也像我介绍了这对夫妻。
这个男人姓张,是油工师傅,女人是他老婆。
说真的,女人能跟着男人在工地上这样,真的不多见。能有这样的老婆是这个男人的福气;出门的男人对他的老婆不离不弃,也是这个女人的福气。
人活一世,突然觉得生活其实很简单,快乐就在点滴间。
他们的饭好了,荣吉爸爸跟张师傅说
“你们赶紧吃饭,我们先走,完了这边有需要就给小兆打电话”
说着,荣吉爸爸让我和张师傅互相留了电话。我不明白他的用意,只得照做。
到了楼底下,我以为我们回办公室吃饭,结果坐上他的车又来到一个小区。这个小区是六层楼高的房子,他停好车,小潘说她不上去了,我跟着荣吉爸爸上了最西边一个单元的五层。门上同样贴着标语。荣吉爸爸敲了几下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开门的昨天也到过办公室。这个人懒懒散散刚睡醒的样子,我们进了房里他慢腾腾的回到了一个卧室里,荣吉爸爸没有和这个人多说话,只是在房间里到处看了看,我也跟着他四处看,这套房子和刚才那套施工情况差不多,只是这套房子略小一些。
四处看了看,荣吉爸爸让我把这个人的电话留下。我进到这个人住的卧室里,他睡在一张像床又像炕的东西上面,地上有规则的放着他做饭的用具。看样子他刚吃过饭不久。
我跟他打招呼,他不理我,荣吉爸爸在客厅里说
“小赖,这是小兆,我儿子最好的朋友,你们互相留个电话,完了有什么事,直接联系他”
躺着的小赖闭着眼睛,告诉我他的电话。
我拨了他的号码,他手机响了,我跟他说,是我打的。
然后我就和荣吉爸爸相跟着下了楼。
看他面容好像心情不好,不停的抽烟。
他开上面包车,往县城的东面走,我知道他还要去工地,因为昨天到办公室的还有一个人没见。
很快,就到了一个写有移民村字样地方。这个地方有平房也有楼房。
他把车开进移民村小区的院子里,小潘在车上等,我跟着荣吉爸爸上了楼。这里的楼都是六七层的楼房。我们上了四层,门上很显眼的贴着同样的标识。荣吉爸爸叩了几下门,开门的果然也是昨天到过办公室的人。
这个人做的活儿和张师傅是一样的。这个师傅姓李,我和他互相留了电话。
李师傅相对刚才的赖师傅,随和许多。
荣吉爸爸和他聊了一会儿,说
“小李,我们先走,有事就和小兆联系”。
然后就跟着他下了楼。
一上午的去了三个工地,现在都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空着得肚子饿了不知道多少次。“有气无力”最能形容现在的状态。
坐上荣吉爸爸的面包车,他没有马上发动,而是打了几个电话,内容大致是一会儿喝酒。
荣吉爸爸的行事风格依然是这样需要慢慢习惯。听到他说喝酒,我想到的是赶紧吃饱肚子。
荣吉爸爸把车开到菜市场,我和他下去买了些菜,好像和上次买的没什么两样。
买好菜,就往办公室回。他把车停在楼底下,我和他把菜拿进去,他又递给我一百块,让我买两包烟和四瓶酒。
我跟他说,上次给我的钱还有,他没吭气。我纳闷的拿上钱,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烟四瓶酒,整好一百块。
回到办公室时,里头已经多了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刚来这里时物业上姓石的人,还有一个人是第一次见。
我刚把买的烟和酒放到办公桌上,荣吉爸爸就喊我。我进到厨房里,荣吉爸爸让我给他打下手。
没多久,荣吉爸爸就弄了六个菜,还煮了面条。
我把菜都端到客厅的桌子上。荣吉爸爸让这两个人赶紧坐过来,他取了四个杯子倒上酒,让我去捞面。
我进到厨房里,小潘在厨房的桌子上吃面条,我跟她说
“外头有菜,去外头哇”
她头也没抬,嘴里吃着面摇了摇头。
很无奈的捞了四碗面,舀上西红柿酱,给他们端出去,那两个人却说“刚吃不久,你们吃吧,我们喝点酒就行了”,我见荣吉爸爸没说过,还是把捞好的面条,分别放到这两个人的跟前。
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一起举杯时我就跟着喝一口酒,放下杯子,我就不停的吃。
实在太饿了,想马上把肚子填饱。
而荣吉爸爸,不知怎么话也多起来了。那两个人碗里的面条也吃了。买回来的四瓶酒也喝完了。
他们酒足饭饱后,我又收拾了桌子。给他们倒上茶水。
他们三个人则是用烧红的电路板焊接器,烫着吸一种叫做“安钠咖”的东西。
这种东西,小时候见过。据说不是毒品,却是国家禁止的东西,想必对身体肯定是有害的。
这个点吃饭,估计晚上就不吃了,重要的是,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浪费掉了。
这种方式,我很费解也不适应。想挣扎摆脱,却只能慢慢“习惯”。
不知道多少人多少事不尽人意时,是不是如此的无奈。
躺倒床上,天旋地转的,只想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