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和白景天坐在车上,准备去往宁城机场。
在白景天露了一手后,刘东的父母不疑有他,相信了白景天是艺术家后,才放刘东和白景天出来。
还叮嘱刘东,要和白景天好好学,刘东的母亲也从开始的称呼白景天为骗子,变成了白老。
白景天倒是没有多做计较,毕竟是刘东的父母,就算自己的辈分大,也得照顾照顾刘东的面子。
在走的时候,白景天给了刘东的父母一张银行卡,但是刘东的父母不好意思再拿去,最后在白景天费了一番口舌后,刘东的父母终于接受了。
最后也没有多做闲聊,刘东和白景天径直走出了家中。
在出门后,刘东向白景天询问了白景天的作画水平为何如此之高,谁知白景天的回答是闲着无聊随便练的。
对于此话,刘东也是颇感无奈,在华夏有那么多的画家,也没有几个能达到白景天的水平,而且白景天似乎还对今天的作品有些不满意。
终于在车子行走了半个小时后,刘东和白景天到达了宁城机场。
首先刘东的脑海中闪过的是辉煌,宁城机场从九十年代开始起建,至今已有二十多年历史,也是一次次的经过重建后,在整个华夏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机场了。
两人进去机场后,首先向贵宾候机室走去。
白景天早就订好了两张机票,好似肯定刘东一定会随他去一样,刘东对此有些疑问,难道师父如诸葛亮一般,会神机妙算?
当然了,这话刘东也没有问出,而是一直紧跟着白景天,生怕走丢了似的。
刘东不用问白景天也知道要去哪里,机票上都已标明了目的地,这次要去的地方也是在q省,不过却是q省的西部,木市。
在等待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后,终于等到了登机的时间。
随着广播的响起,有专门负责带头等舱登机的负责人员为刘东们领路。
在机场弯弯绕绕后,刘东以及白景天等人到了机口,随后检完票,刘东和白景天登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的刘东,还是忍不住了,他不知道去木市做什么。
“师父,咱们去木市做什么?”憋了好久的刘东终于痛快的问出了这句话。
“到了你就知道了。”白景天闭着眼睛对刘东回道。
问不出来什么结果的刘东撇了撇嘴后,不再去追问,而是将头转向了机窗外面,欣赏起了风景。
终于在等了n久后,所有的乘客才陆陆续续的登了机。
在飞机飞行长达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木市。
白景天带着刘东从机场走出后,迎面跑来一大腹便便的胖男子。
“白老,我已经恭候多时了,咱们上车吧?”胖男子对白景天恭敬的说道。
在胖男子的带领下,走到了一辆奔驰商务车前,拉开车门后白景天坐了上去,刘东也紧跟着坐了上去。
胖男子显然对刘东有些疑惑,不过他却不敢向白景天问什么,他能猜出的只有刘东也是不简单。
在行驶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后,到了一处巍峨的大山下。
对于这座山刘东也清楚是什么山,这座山是昆仑山,又叫昆仑虚,同时也是万山之祖。
但是刘东疑惑的是,白景天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随后胖男子开着车原路返回,而刘东和白景天顺着一处山路走了上去。
在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奈何刘东现在已是武者,却也是累的不行,不过反观白景天还是脸不红,心不跳。
所幸的是,终于看到了一处茅屋,刘东很快就猜到,这可能是白景天的住所,但也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小说上也写过,越是厉害的高手,住的地方越简陋。
走近茅屋后,刘东才发现什么叫真正的简陋,三间茅屋中,两间茅屋的门敞开着,只有一间茅屋被牢牢锁住,且两间茅屋中只有一个炕和一张床,还有两张桌子和四把椅子。
没错,就只有这些了,没有其他东西了。
刘东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被小偷光顾过,不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个地方我也不住。”似是看出了刘东的想法,白景天说道。
“那你就这样开着门?不怕被偷啊?”刘东问道。
“就剩这些了,能偷什么呢?”白景天笑着道。
也对,没有东西可偷了,自然不会被偷。
紧接着,白景天背对着刘东向被锁住的茅屋走去,捣鼓了几下后,锁子就被打开了。
只见里边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还有两把太师椅,不过在桌子上却摆放着几样食物和蜡烛,明显是供品,从墙上的那幅画像就可以看出,供品是供给谁的,只是不知道是何人。
随后白景天站在茅草屋内对刘东招了招手,示意刘东过来。
刘东走到白景天的身旁,却被白景天按在了一个蒲团上,本想反抗,却是无力,干脆也不抗拒了。
“你在这里先跪着,我去拿样东西?”看着不再抗拒的刘东,白景天走出了茅屋。
刘东望着走出茅屋的白景天,不知道他要拿什么东西,但刘东还是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不一会,白景天拿着一个木质的盒子走了进来,但是白景天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早已无踪影,且身着一身大褂,样子看上去比较严肃
而盒子面呈褐色,有二十厘米左右宽,十五厘米左右高,雕刻很精美,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普通货,只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刘东很想知道,这个盒子是从哪里拿来的,因为一道茅草屋后,刘东见过的东西只有那几样,更本没有这个盒子。
白景天先是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又对着画像施了个大礼,这才对着刘东说道:“这是我们的祖师爷,今天我正式收你为徒,你要记住我是第八代传人,而你是第九代,我们师门都是单传的,以后你收弟子也只能收一个,先对祖师行礼。”
听得白景天的话,刘东连忙施了一礼,随后望着白景天,等待着他继续传达。
“这是我们师门的信物,你将它收好。”白景天拿出一块令牌,样子倒是和古代的有些类似,不过却在令牌上刻着“昆仑派”。
难道师父是昆仑派的?可是昆仑派不是那种弟子众多的那种么?可为什么白景天告诉自己的是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