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涵竟然被东川的常老板绑架?以此要求自己去赴宴?
这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邀请,常江必有所图,不然也绝对不可能用这种极端的手法让他过去。
秦平匆忙穿上衣服,正好这时候邓佳佳端着熬好的粥走进来。
“不好意思佳佳,我有点急事着急走。”秦平有些内疚。
“啊?吃完再走吧。”昨天她带着昏迷的秦平去过医院,医生告知她秦平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累晕了而已,连早饭都不吃就上路的话,身体很有可能出现状况。
“不了,很急。”
秦平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多,就算走高速到东川也得三四个小时。
电话里,常江的语气极其冷漠,他给秦平的忠告有点令人害怕,假设没有按时到场,恐怕会有无法挽回的后果。
最后系上腰带便匆匆出了门。
“秦平,我送你吧!”邓佳佳追出门,他的车还停在尊皇门口,昨天是她将秦平带回来的,这地方很难打车,如果误了事儿可不好。
秦平得知自己的车不在此处之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但他并没有要求邓佳佳把自己送到东川,而是夏诗涵家里。
他清楚的能从邓佳佳身上看到自己没吃她亲手做的早餐,失望两字彻头彻尾的贯穿在她身上。
“真对不住,下次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道歉。”秦平临下车说道。
“行,那我就记着了。”邓佳佳看他很慌张,并不像是刻意支开自己。
但秦平从别墅里拿着车钥匙,从车库开出一辆奥迪出来之后,这才知道他似乎在隐瞒着自己什么。
邓佳佳连忙下车堵在秦平车子前面:“你到底要去哪?”
“东川。”
东川?
那可是常江的地盘,秦平为什么要去那里?
该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那我也要去。”
“真的没骗你,这次去可能有危险,你还是不要去为好。”秦平让邓佳佳让开之后,一脚油门便将速度提上,留下邓佳佳和她的车子在原地。
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骗自己,难道真的是去东川?
“不行,得给舅舅打个电话。”邓佳佳掏出手机便拨通了汪哲的电话,但几次拨号都是对方正忙,怎么也打不通。
她不可能让秦平独自一人去东川的,那地方汪老板没有一点话语权,他如果去之能事凶多吉少。
常江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如果是邀约秦平去的话,一定有什么目的。
“得想想办法联系到舅舅。”
车上的秦平可不知道还在别墅群的邓佳佳有多着急,他现在只想快速赶到东川。
老一代r8虽然说动力不如他的马丁,但至少是够用了,随随便便跑个二三百迈是没问题的。
为了夏诗涵他不惜超速行驶,最终在十一点多的时候,按照导航开到了爱k酒吧门口。
他心里十分惶恐的下了车,虽然说单刀赴会,可他身上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干嘛的?”两个身材魁梧,西装墨镜的安保人员拦住了秦平的去路。
“看你车牌号,西川的吧?”
“这地方是私人领地,你有钱也不能进。”
这就有点搞笑了,秦平可是被常江邀请来东川的,虽然说邀请不怎么又好,但他终究是客人。
很快,有一位耳朵上带着耳麦,穿着吊带裤的长发男子走了过来,对着两个安保人员挥挥手,喜笑颜开的看着秦平。
“想必您就是秦老板了吧?”
听闻长发男口中说出秦老板这三个字之后,两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刚刚好像拦截了一位不该拦的人物,而且说话的语气态度也不太好,会不会因此丢了饭碗?
秦平没多想,对他点点头。
“常老板已经在包厢里恭候多时了,我这就带您去见他。”长发男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带着秦平便上楼。
爱k的装修风格与尊皇不同,虽然说没有电梯,但爱k的楼梯可是实木的,这一套楼梯不花重金是绝对打造不出来的。
这里的遮光效果很好,昏暗的灯光是暗色调,给秦平一种晚上来泡吧的感觉,完全感受不到外面那强烈的阳光。
而且爱k的生意也挺火爆的,尽管现在是白天,还是有不少人来人往的客人以及工作人员,真正的二十四小时营业。
走到包厢里之后,映入眼帘的更是热闹非凡的场面。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在超长沙发上至少有着七八名女子,最中央坐着一位肥头大耳,满脸通红正叼着一支雪茄的男人。
他正左拥右抱,脸上满是笑容。
秦平见了他,脸色不禁更严峻了些。
“秦老板?”常江见有人走进来之后,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来走到门口去迎接他。
“秦老板,初次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常江恭恭敬敬的哈着腰,此举令沙发上的众多火辣女郎都有些不解。
他可是坐着东川头把交椅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点头哈腰?如同哈巴狗一般,此人究竟什么身份?
“你们都先出去。”常江对身后挥了挥手,几人麻溜的离开包厢。
“秦老板,抽烟不?”他说着从茶几底部拿出一个精致盒子,“正宗的古巴雪茄,在古巴少女的大腿上卷出来的。”
在他殷勤的递给秦平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秦平看来,这只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雪茄里说不定有什么东西。
在电话里的语气那么硬,怎么见面之后跟一个小弟一样?
他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东川的常江。
“叫我秦平就行了,找我什么事?”秦平毫无感情地说。
“好!”
常江大喝一声。
“我就喜欢你这样,开门见山,一针见血。”常江给长发男使个眼色,“赶紧把秦夫人给请出来。”
很快,夏诗涵被带到秦平面前。
与他想象有所不同的是,夏诗涵的身上并没有捆绑着粗粗的麻绳,嘴上也没有塞着毛巾或者缠上胶带,而她本人也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