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浓郁的不安,在陈东霖心间蔓延开来。
眼前的莫厮年,自信、自傲,与之前那个安静地坐在人群中,见有人欺负风小暖不出手,被他故意无视也一声不吭的莫厮年,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这让他很不安。
是什么让莫厮年有了变化?
细心的陈东霖,下一秒就向宴会场各处看去,想知道莫厮年变化的原因。
在看到远处入场的廉子昂时,陈东霖笑了。
原来,莫厮年是依仗了廉子昂。
莫厮年与廉子昂之间有所交集,他是知道的。
这次,莫厮年更是因为有了廉子昂的庇护,才把莫厮年那被抓的堂弟莫祁风领回了c国的事,他虽然没有过问,也是收到了消息的。
想靠廉子昂来维持身价,这莫厮年的想法,也真是够离谱的。
廉子昂虽是公安部部长,但在他眼中,也就是一个靠祖荫庇护上位的男人。
回头间,陈东霖就看到莫厮年正望着廉子昂笑,这让陈东霖又是一阵嫌弃。
真不知莫厮年是怎么站在了商界顶端,被人誉为神般存在的男人的?
不止思想蠢,连行为也蠢。
“确实,对一个商人而已,走到哪里,身上贴的都是商人的标签。”
陈东霖毫不掩饰对莫厮年的看轻,贬低着莫厮年,“自古以来,商人就是满身的铜臭味,商人除了钱以外,已无其他。”
“有钱能使鬼推磨!”
冷淡的声音,配上莫厮年那张面瘫脸,让他说出来的话,重重地敲击在了在场所有人心上,反问,“说到底,陈部长当官,不也是为了钱吗?顶了天就是我们找钱的方法不一样而已!再说了,难道陈部长不知道现在的人,看的想的都不是你的官有多大,而是你的钱有多少吗?你没看现在买官卖官、贪污受郁的官员,比比皆是吗?因为大家都知道,官是可以用钱来买、用钱来衡量的。”
毫不低调,一身的霸气尽显,“放眼全球,若我莫氏集团总裁莫厮年找的钱排第二的话,这第一的位置,是没人敢上的。”
随着莫厮年一番豪状的自我绍,无论是今天来参加宴会的来宾,还是一旁正准备捕捉精彩新闻的媒体工作者,皆在第一时间将灯光与摄像头放到了莫厮年身上,对准了莫厮年。
莫厮年啊,那可是各界媒体排在了首位的一号人物,但凡是有关莫厮年的新闻,不用说也是重大头条。
莫厮年不仅在媒体界有着高人气,在上流社会圈中的声望,也是当高的。
是他们争相追捧的对象。
这不,人群中有人惊呼道,“天啦!果然是莫氏年轻的总裁莫厮年!我之前就有所怀疑了,只不过,我想莫总应该不会参加这种算不上高端的聚会,也就打消了那念头,没想到,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莫总不愧是我的偶像,我们商人的代表,说得真漂亮。”
有a市的大商,立即想方设法地拍起了莫厮年的马屁,“当官也是为了钱,我们经商也是为了钱,我们拼的应该不是官有多大,拼的应该是钱有多少。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就钱能买官,多么深的领悟啊!”
“咔嚓咔嚓!”
随着媒体相机的拍照,有媒体的记者,将提问的目标指向了莫厮年,“莫总,你信誓旦旦地说钱可以买官,请问你们c国的官员,都是靠钱买卖来上位的吗?你的财产早已富可敌国请问你在c国政界中,有官位吗?”
莫厮年看向了提问的记者,待看清记者拿着的话筒标志时,他对记者的话不答反问,“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出去,可以让你立马丢掉工作?”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梁永志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大胆地理解莫厮年的话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你手中的钱,让我丢掉我这份工作吗?”
他是a国大视野的头牌记者,是a国媒体公认最优秀的记者,大视野直属中央机构,他身后站的是a国国家,是以,他向来不惧权威,不受人威胁,更不攀附权贵。
今天,他之所以到这里来,完全是因为他的好朋友廉子昂的关系。
廉子昂说,今天在这场宴会上,会有很精彩的事情发生,让他带一定要来。
他有问是什么事的,廉子昂却吊他胃口,让他到现场自己看。
是以,他来了。
看了半天,他也只是看到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像秦有为宠妻灭妾的事,像陈东霖招女婿的事……
那些事,他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倒是这莫厮年的事……
莫厮年向来是全球最炙手可热的公众人物,是以,不管是莫厮年做的事,还是莫厮年说的话,都是所有媒体界的无条件头条。
然而,莫厮年与许多商家不一样,莫厮年很少出现在公众媒体面前,即便是出现,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辩证。
所以,他现在可以理解为,廉子昂把他叫来,实际上是因为莫厮年在这里。
想来,是廉子昂高估了莫厮年在他心中的地位,才叫他来的吧!
本来,一开始,他还是不想理莫厮年,准备随着廉子昂的意思,在这里坐等这里的闹剧结束的,没想到的是,作为公众人物的莫厮年,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议论起了政事。
涉及到政事,那就是他的事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政事,他从事的也是政界媒体。
“呵!”
莫厮年冷笑,“你算哪根葱,配我威胁你。”
“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了吗?”
梁永志抓着莫厮年之前说的话,不依不饶道,“难道莫总说官可以买卖,说一个电话可以让我丢掉工作的话,都是信口开河的吗?”
这就是记者。
越是优秀的记者,言词越是犀利,抓着你一句话,他可以文明地问候你的一生。
包括你的人格、品性、道德、为人处事等,把你所有的一切,都大白在媒体的镁光灯下。
“难道你曾经的同事不是因为一个电话,最后跳楼自杀的吗?”
莫厮年端着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不答反问,“至于官员间的买卖,这里有你们a国的两大部长,你问他们不是更清楚吗?”
最后,霸道十足道,“你是a国的记者,我们c国的事,容不得你言论。”
“香香!”
梁永志情不自禁就念出了一个名字,察觉到自己失态后,他连忙调整了思绪,盯着莫厮年,想从莫厮年身上查出线索,“莫总的意思是,当年我那同事是被人一个电话给逼死的吗?”
足可见,莫厮说了一连串的问题,梁永志所有的重点都集中到了他被逼死的同事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宠妻成瘾:莫少,你老婆又跑了!》,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