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吗?”
挂了电话的陈姿琪,看向站在她旁边,一直听着她和陈美丽通话的秦惠元问,“秦姐姐,秦大哥真的如我姑妈所说……”
“是的。”
秦惠元没等陈姿琪说完,就肯定了陈姿琪的话说,“你姑妈说的,都是真的,我大哥他……确实是……绝了。”
“怎么可能?”
陈姿琪追问,“是这次受的伤吗?”
秦惠元点头,“是这次受的伤。”
“那秦伯伯知道吗?”
陈姿琪不愿接受事实地说,“秦伯伯有权有势,他一定会医好秦大哥的,秦大哥是不会……”
“我大哥是莫厮年的好朋友,他现在住的也是莫厮年的私人医院。”
秦惠元用事实说话,“如果莫厮年都没有能力医好我哥,告诉了我爸,那也是没有用的。”
“你的意思是秦伯伯还不知道秦大哥的事了?”
陈姿琪抓着秦惠元话中的重点,挑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
“是,我爸不知道。”
秦惠元也不瞒陈姿琪,“我爸只知道我哥受伤了,他不知道我哥其实已经……”
“应该告诉秦伯伯的。”
陈姿琪反对隐瞒秦有为,“秦伯伯是我们国家的高级公干,他的家人生了病,将会是由国家出面,将其送去医疗最发达的国家医治的。”
表达着她对莫厮年的轻视,“莫厮年再厉害,也只是商户出身,再有钱,也比不上一个国家的力量的。”
怂恿起了秦惠元,“走,秦姐姐,我们去把秦大哥的事告诉给秦伯伯,让秦伯伯去找人医秦大哥。”
“可是……”
秦惠元被陈姿琪说动了,但是,她是不会把陈姿琪带到秦有为面前的,特别是在陈姿琪表达了想要嫁给秦宝的心思后。
所以,她想了想,对陈姿琪说,“陈妹妹,这事,你还是先别参与了。”
在陈姿琪不解的目光下,解释道,“我爸是个很注重形象的人,这次,我哥受伤,我爸让我代表他来医院看我哥,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爸常说,身为国家公干,那一言一行,都是百姓们的楷模,得以身坐则。而且,我哥也说了,这事,他自有主张,他会有办法的。”
“陈妹妹,如果莫厮年那里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她不会让陈姿琪参与她的家事的,父亲早就有和陈家联姻的想法,若陈家提亲,父亲是不会拒绝的。
秦惠元拉起陈姿琪就走,“走,先不谈我哥了,先陪我去看看我的那条裙子。那可是我今年看上的首款连衣裙,要是你也喜欢,我们就一人买一套吧!就像我们的头发一样,除了颜色不一样外,发型、长短都是一样的。”
“秦姐姐,我听你的。”
陈姿琪相信秦惠元,所以,对秦惠元的话,她没半点怀疑,不仅如此,她还很自恋地摸着她那齐腰长的柔顺直发,说着遗憾,“秦姐姐,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没把头发染成黄色,你的黄色就比我的黑色好看多了。”
“哪里有?”
秦惠元食指与拇指勾起了耳际边的一撮头发,递向陈姿琪,“我觉得这头发颜色不好看,正想着染回黑色呢!”
本是安慰陈姿琪的话,陈姿琪却信以为真,“看来,有人说得对,我们都喜欢自己没有的,自己有的不想珍惜,总想拥有别人的。”
“是的呢。”
秦惠元想了想问,“对了,陈妹妹,我之前怎么就没听你说过在写小说呢?你的小说有发表吗?”
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写小说的陈姿琪,摇了摇头说,“我就是没事写着玩的,我还不知道能写多长呢!所以,我从未发表过,也不敢向任何人说我在写小说。”
“原来是那样呀!”
秦惠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难怪你不告诉我哟!”
“是呀!要是我告诉了你,我又写不完,那岂不就显得我很废了。”
陈姿琪不想再和秦惠元讨论她写小说的话题,所以,她聪明地转移了话题,“秦姐姐,你看中的裙子在哪里?我们快些过去吧!要是晚了,店家怕是要关门下班了。”
“好。”
秦惠元指着路边停着的新车,一辆玛莎拉蒂说,“坐我车去吧!”
“好,我也想坐秦姐姐的新车。”
陈姿琪高兴地说。
“和以前那辆的性能与配制都是一样的。”
秦惠元如实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辆。”
“开习惯了的车,是觉得好用些。”
陈姿琪在旁为秦惠元的喜欢找着借口。
“是的,习惯的车,开起来更顺手。”
秦惠元顺着陈姿琪的话,口不对心地说。
习惯吗?
怎么可能?
她秦惠元,从来就不是一个为了习惯而委屈自己的人。
之所以车的样子和配制都与以前那辆车一样无二,那是因为……
唯有这样,许多东西,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流走,而让她忘记。
风小暖……
那个贱人让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一定要让其付出更大的代价。
莫厮年吗?
她倒要看看莫厮年能护得了风小暖几时。
过年!
快了呢!
风小暖,你就等着哭吧!
莫厮年的私人医院中。
“莫厮年,你够了哦!”
风小暖看着把她送进了病房,就坐在她房间外的客厅沙发中不走的莫厮年,不满道,“我都说我要睡了。”
这莫厮年,真够烦人。
她都说了很多次她要睡觉,这莫厮年怎么就不走呢?
每次,莫厮年都好像没听懂她的意思般,对她说,“哦,那我把电视放小声点,你睡吧!”
以至于,现在外面的电视都没声了,莫厮年都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走。
那,又来了。
“电视已经关了。”
莫厮年从手中平板电脑中,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我已经没看电视了,怎么还有声音吵着你呢?”
“不是声音吵着我。”
莫厮年的榆木脑袋,气得风小暖咬牙切齿。
若是忽略掉莫厮年那张严肃的脸,她一定以为莫厮年是在故意整她。
“那是什么吵到你了?”
这不,那张脸上,又换上了该死的无知与迷茫。
真不知莫厮年是在演戏,还是在故意……
“是—你—吵—到—我—了。”
忍无可忍,风小暖语意极慢,一字一顿地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宠妻成瘾:莫少,你老婆又跑了!》,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