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离刚才那个酒馆有好一段距离后孟兰雅才又找了个住宿的地方下榻,尽管浑身是血的亚晴雨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但也没人敢围观,生怕自己惹上了什么事儿。却也因为满脸是血,也没人认得出来这个人便是外旋的亚晴雨。虽然这可能和她衣服也被那些旋风绞碎了七七八八的缘故,大部分肌肤都漏了出来,虽然有墨痕的一件外套披在亚晴雨身上,但是还有那一双幼小却苗条的双腿漏在外面。
直到换了三家才有老板小心翼翼地给他们开了一间房让他们住了下来。墨痕坐在床边只能静静守着床上躺着的两人,而孟兰雅和老板要了盆温水开始先为亚晴雨擦拭其身体来,只是众人实在是感觉满屋的血腥味确实不太好。
而同样是想洗个澡的小狐狸别过了头。墨痕自然是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也向老板要了一盆水准备给小狐狸擦拭身体,可是着一提议遭到了所有人的强烈反对,说是全部人却也只是五个人中的墨巧和孟兰雅反对,未出声的小狐狸闭上眼睛并不打算参与决定。
“哥哥你不能给她擦身体。她可是女孩子。还是我来吧。”墨巧直接抢过墨痕手中的那为小狐狸准备的擦拭身体的水盆,然后再地上铺了个毯子,把小狐狸放在了毯子上。
准备就绪后墨巧拿起毛巾拧了拧水先是为小狐狸擦去脸上的汗迹又为小狐狸擦了擦脖子,但是随后准备解开小狐狸的衣服时墨巧抬头看见莫痕还在盯着小狐狸看。于是双手一挥打断了墨痕的视线。
“哥哥真是变态。”墨巧鼓着嘴角冷哼道,然后蹲坐在地上毛巾一瞥丢尽水盆中。
小狐狸也缓缓张开了眼睛,微微撇了墨痕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对这些都漠不关心一样。
“那,那我背过身去。”,莫痕说着身体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再看向正在忙碌的两人。
“你去给这叫……亚晴雨吧,你去给他买身衣服吧,他全身都破破烂烂的了,一会就算擦干净了也没衣服穿。”孟兰雅一边认真的擦着那有些发干的血迹一边对着墨痕说道。
墨痕犹豫一下只好稍稍点头,可是走到门口时有停顿一下。
“那我该……”墨痕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和巧儿一样的就行,还有内衣也是。”孟兰雅毫不忌讳,甚至感觉这应该没什么可害羞的吧。
墨巧听见后受伤的力道突然大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突然加重的力量便孩子气的帮小狐狸揉了揉又轻轻擦拭起来。
墨痕这次大步迈了出去然后轻轻关上门。到了楼下他才想起来,自己没钱啊,那要怎么买?可在对面视线所至的地方便有一个专门做女性服饰的专卖店,然后墨痕两手掏掏衣兜,里面空荡荡的,自己这几天的所有消费都是来自孟兰雅,因为以前墨痕和墨巧流浪许多地方,有时也有过一些钱,可有好多地方货币不相通,结果也就全被丢弃了,或者分发给了一些无助的老人。原因就是那些老人对别的种族或者说是一些不祥之物并没有不好的意见,因为他们大多数和墨痕一样,在为自己的下顿饭做打算没空理会那么多别的东西。
要不回去找孟兰雅拿点?墨痕自己问自己,可长时间养成了他不喜欢找别人要东西的习性,有了问题多数时间只会自己想办法,这却也是和墨巧有关。因为两人独处的时候,墨巧是真的一点忙也帮不上还要一直保护着她。才导致了墨痕的这种性格。
“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啦,真人对接,街头对打,武王凡一埋现场对决,有人来挑战吗,赢了即可获得一万重金!”墨痕四处张望寻找有没有可以来点小钱的机会时却发现好多人都是三五成群走在这片街道,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落单的,便要过去施展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学的技能时听到了这么一声吆喝。
墨痕放弃了这个目标,看向正被不少人围成一圈的几个好像是卖艺人之类的人。
一个高壮的中年男性在一个比普通地面仅高一点点简易擂台上四处张望,目光充满了不屑与藐视。
而下面的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人在忙碌着吆喝拉人,这边问问要不要挑战,那边问着要不要挑战。
现在的墨痕也已经能够感受一些能量波动了,在刚才酒馆时,墨痕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自身控制能量和元素时,体内产生的那种共鸣,包括在一旁的孟兰雅,即使孟兰雅没有使用能量,自己也能感觉到孟兰雅体内里藏着的那些能量,而渡希卡的则显现出来的很少,仿佛渡希卡体内有一个保险箱,释放能量时,保险箱就打开一个小角,释放完便完全何必,能感觉到的并没有多少。
而现在墨痕却完全感觉不到中间台上那个男人的能量波动,一丝都没有。
难道是武者?武者是不同于行者的,行者基本都靠能量为基础能源或者是攻击方式,而武者靠的是力量速度,也就是身体机动性。
墨痕在酒馆只是便想自己测试一下自己现在的能量控制和元素把握怎么样了,但看着台上的那个人一脸轻松还十分藐视众人时,心中开始变得有些犹豫了,如果他像师父那样,岂不是自己根本毫无胜算。
墨痕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但想大展身手的新已经按耐不住了,苟且偷生的带着妹妹已经生活了这么久,自己怎么也要试试。
墨痕缓缓走到一个围观者的身边,悄悄对着一个新靠到她身边的人开始了瞎聊式的套情报。
“这个人是谁呀,看着挺厉害的嘛!”墨痕故意把那个人说的不是那么厉害,好让别人接下去自己的话说得更多一些。
“这个人你都不知道,这是圣森一片的武王啊,因为竟然的防御和彪悍的打法,好多打武的人都知道他。可前几天他被人打下了擂台,那些富豪们不再需要他了,也不再付给他佣金了,当然打擂台的人都知道,这是失败者必然需要接受的,现在没有了经济来源的他一能依靠这个来维持生活了,直到他下一次站上冠军的排行。”不一会儿,在好几个人的疯狂热情下,墨痕知道了很多关于这个凡一埋的私人消息,这也更确定了墨痕要上前挑战一下。主要还是测试一下自己的技能究竟强到什么程度。而自己能控制到什么程度。
“大哥,接你俩钱帮我报个名好不好,我赢了我们对半分了那些钱。”墨痕拉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然后认真的和他说着。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为了看热闹,报名那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谁都打不过,只是在一旁等着一个能上场的供大家乐呵乐呵。
“小伙子,你确定你要上去吗?我出钱!”虽然刚才墨痕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已经有耳尖的人听见了,听到的人立马过来起哄。
“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舍得让他去,你们真狠心啊!”也有微观的好心人看到墨痕只是一个小孩子便于心不忍起来。
在他们心中,这么小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和那彪壮的武王成正比。送墨痕上去根本就是把一只兔子丢进老虎洞,而且还是幼年的兔子。
“别这么说嘛,也许这少年真有什么绝技呢。”旁边多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你要是能打过他我再给你一百!”
“我也加,我也加。”
墨痕默不作声,等着旁人在看着自己。以前的墨痕曾在无数的梦中有过这样的画面感,许多人在围着自己呼唤,尖叫,仰慕者自己,但之后梦都醒了过来,墨痕会揉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洗的脸拉起已经醒来守着自己的妹妹继续走。但现在不同了,自己可能真的会打败他然后拿着那些人的钱,潇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