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双抬着她两的手左看右看,最后满意的放下。
“好了,希望你们赶紧好起来,跟我一起参加花魁大赛哦。”
做完一切,十分贴心的为两人拉上房门,留下两人一脸发懵。
“怎么觉得她今天有点怪怪的。”
“不只是今天,昨天也有,乖巧的有些过分了。”
“不管她有什么阴谋,这一次,绝对跑不掉了。”
戴筱优雅的解开纱布,看着越发严重的伤口淡淡一笑,“午饭后就过去吧。”
玉芳也没多想,看了一眼那两盒药膏,点了点头。
才吃过午饭,沈燕双就开始到处溜达。
最近吴妈妈对她没了之前那么严格,只要在万花楼里活动,基本不会有人找茬,想出去也只需要说一声,有阿福跟着就成,所以相对来说还算不错。
可还没溜达两圈,就见到一个丫鬟匆匆跑来,一脸严肃:“姑娘,妈妈叫你去一趟。”
“哦,好的。”
沈燕双伸伸胳膊伸伸腿,一脸轻松的走在前面,那架势,跟去看戏一样。
才进门,粉色的房间内,又是三堂会审的模样。
这一次,吴妈妈的脸色难看至极。“跪下!”
“哦?不知道燕双犯了什么事,妈妈要这么对我。”沈燕双无辜眨眼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吴妈妈的耐心已经全部用光,冷冷瞥了一眼,朝阿喜使了个眼色。
后者当即上前,一脚朝她膝盖踹来。
“姑娘,妈妈叫你跪下你就得跪,哪有这么多问题。”
谁料,脚还没到面前,沈燕双直接闪开。
那阿喜一脚落空,一字马摔在地上,只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传来,阿喜半天爬不起来。
“啧啧,阿喜姐姐,你该不会是很少运动吧,一字马这么低等的姿势做起来都嚎成这样,万一遇到看上你的客人,这怎么尽兴啊?”
沈燕双弯腰可惜道:“听你叫的这么惨,该不会是那个啥撕裂了?我听说那层膜运动过度也会裂的啊。”
“沈燕双!”阿喜疼的咬牙切齿,后背冷汗直冒,正想起来教训她一下,可才轻轻一动,下面就疼的不能自已。
“哎,阿喜姐,是想让我帮你找大夫来看看?不是吧,这种伤,人家大夫会不好意思的。”沈燕双一脸为难。
要知道,医馆药堂那些人可都是男的,万一看完后治好多年近视咋办。
“闹够了吗?”突然,吴妈妈冷不丁开口,连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道:“筱筱、玉芳,把你们的伤口给她看看,让她也死个明白。”
“是……”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一个翻开手腕,一个拉开袖子。
房间内瞬间传来吸气声。
“嘶——怎么感觉她两的伤口比昨天严重了不少?”
“是啊,还有化脓的趋势。”
“按理来说那位大夫一向很尽责,有内服外用的药也不至于落得这样吧?”
“细细闻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沈燕双,不少人下意识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