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我相公命来,”少妇冲向江姝晚,江姝晚一个转身,那个少妇就落空了,整个人直直的摔在地上。
江姝晚看着周围骂她的人,不由得头疼,苏衍衡看着她的样子问:“晚晚你可解决得了?”
“可以,我没做过的事我不需要别人污蔑我,”江姝晚低声跟苏衍衡说话。
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被人扶起来的少妇,她骂道:“你不仅害死我相公,你这姘头还在这,果真是败坏风俗的贱女人,贱骨头。”
江姝晚一个冷眼看过去,“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你相公,跟你相公有任何关系,”她不想跟这个可悲又可怜的女人一般计较。
自己的相公明明跟别的女人好了,甚至为了别的女人自杀,这个少妇还想为她的相公讨回公告。
那少妇脸色变得铁青,立刻撒泼似的干嚎:“没天理了,为什么镇上会有这种女人,害了别人相公还不承认。”
江姝晚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你相公有染?”光凭一张纸能说明什么。
“哼,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替我相公讨回公道,”那少妇恨恨的看着江姝晚。
“可以,我们官府上见,”江姝晚说完就走向自己家。
那家丁早就听到了自家小姐的声音,把门都打开了。
“小姐,这件事……”管家想说些什么的就被小若打断了,“小姐是清白的,有些事光明正大说清楚比较好。”
管家想了想,也闭着嘴。
“管家,这些人来了多长时间了?”江姝晚问。
“两个时辰了,”管家如实的说,不明白江姝晚问这做什么。
两个时辰算起来就有四个小时了,那么长时间这些看热闹的人不累吗?而且正常来说应该早就等不了她回来。
“那管家你仔细看过那个念信的那个人吗?”江姝晚这件事不简单,牵扯到了命案,如果不能洗白她的嫌疑她也差不多玩完了。
管家仔细的想了想,脑子里还是没啥印象,倒是一旁的家丁弱弱的说了句,“那好像是南街的石家的石青书。”
江姝晚听了,又问了句,“他可是读书人?”
“是的,听说至今都没考上秀才,”家丁以前出去做点事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那大概江姝晚明白了,立即吩咐管家:“管家你派人去查一下这石青书有没有跟大爷三爷还有表小姐有接触,还有找人去官府一趟报官”想害她的无非这三个人,不过这种手段很浅显,也是一种很笨的方法,估计是江雪月。
且江东江南目的只在酒庄,江雪月从小跟她不对盘,如果说江雪月做的,那只为了让她身败名裂?
突然想起来,最后一次见江雪月时她说的那句话,难道这几天真的安静就为了计划这事?
想不出那里不对劲,江姝晚也只能防着。
如果真是江雪月做的现在应当是在某一处看她出事。
苏衍衡见江姝晚沉思,也不打扰,等到江姝晚对他说:“如果你没事就自己去拿银子,”她还答应给他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