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其实,嗯,我也差不多是有点这个意思的,毕竟这本书也太那个了!”嘿嘿,最好就是把时间也加长一点,要不然的话,就只让她背熟这书的一半草药。
咦,奇怪,她这个二师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还跟她商量来着。
嗯,难不成他也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嗯,也许吧。
“哦,是吗?”
“嗯,呵呵,是啊。”嘿嘿,难道是成功了?
“嗯,好,现在你向后转。”
夜沫不疑有他,直接听话地向后转了过去,等着他的下一个指示。
怪了,她怎么会这么听话了,郁闷。
他让转,她还真就转了,唉,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就可以了。
“然后,再向前走,到药房去,那里有个书架子,拿第一排第一本放着的那本书去看。”洛易川说完,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夜沫背对着他,因此没有看到他扬起来的笑,而是直接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就往药房的方向走去。
奇怪,哪本书放在哪里,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啊,这人长着的是什么记性啊。
只是,她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好像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边想边想着,也就没有多加理会,连头都懒得再回一下,而是直接就走向药房,打开门,真的就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书架子,然后顺着洛易川说的第一排第一本书。
只是……这书真的就是他所说的,也是她想找的?
在看到那本书,然后拿在手里的那一瞬,夜沫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两眼死死地瞪着手上的东西。
该死的,就算是瞎子都知道,这本书比她原来那本还厚成一倍多,厚也就算了,面积居然也大了那么多,该死的洛易川,他,他,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老板的,刚刚她还有那么一会是觉得他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呢,居然也会做好事了,结果……
郁闷啊!
“洛、易、川,你给老娘等着。”
然后,下一刻……
一阵怒风扫出门外,再向某个地方,某个位置,某个正闲着的人扫了过去。
“洛、易、川。”
人未到,声先到,估计某人的怒气已经到了最顶峰了。
洛易川仍是淡然的躺着一动不动,即使在听到不远处传来怒气的吼叫声时,也不为所动。
只是,他这样不愠不火的样子,就是不知某个人看到了会不会更生气呢,嗯,是有点期待了。
“这本书是不是你说要我去拿的?”该死的,他居然还是一脸悠闲的样子,没看到她现在正一肚子的火气了吗?
如果她的火气再旺一点,估计都可以把他身下的那条绳子都给烧断了。
洛易川不紧不慢地睁开眼,扫了一眼夜沫手里拿着的另外一点书,切,看不出来,她的速度还挺快的嘛,这么快就找到书,而且还马上就回到他这里来了呢。
“嗯。你很聪明。”
这句话听不出是在夸奖还是在嘲笑,但听在夜沫的耳里却是极度的不爽。
“你故意的对不对,明明知道这本书比原来那本都厚了一半了,还让我去拿,哎,你能不能下来跟我说话啊,你这个样子,知不知道我把起头说话是很累人的。”他躺着说话不累人,可她站着还嫌累呢,偏偏她还要抬起头来,嗯,她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哪天等他不注意,自己爬上去把那张绳子给切断一半,让他睡到半路的时候断下来。
“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半刻钟,而意思就是说,你又少了半刻钟的时间来用。”洛易川突然转着话题,淡淡地扫着夜沫。
这个女人话确实是太多了,最主要还是扰了他的清梦。
“呀,你。”气死人了。
夜沫身一转,不想再看到他的脸,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真会拿把火过来,然后再把某人给做了,把整本书背下来,那会要了她的命,可如果不背,洛易川估计会整得她半死不活的,虽然她是没领教过,但她敢肯定,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唉,郁闷啊。
再次回到药房,夜沫就把门给锁上,把自己关在房里面,只是,当她看到药房里那些草药的时候,嘴角马上紧抿着。
他老板的,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发现,只顾着找书,现在好了,看到了,只是,这草药也多得太吓人了吧,这到底有多少草药啊,不只是数,就只是单单看着,她都觉得头晕了。
她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无奈。
对草药这种东西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是先看书呢还是先找草药,现在都觉得是一头乱了。
算了,死马当活医了。
几刻钟之后,夜沫完全沉浸在书中了,而之前所说所想的这事做起来闷死人的话通通都抛到脑后去了。
古语有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嗯,估计她再多翻几页就可以找到一个美男子而不是颜如玉了。
书看过了也记过了,剩下的是找草药了,配对这种东西她最在行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中度过,而屋内的人却一点都不被外界所影响,埋着头,继续着手里的活儿。
夕阳西下,西边只剩下一点点的余头还显示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夜沫伸伸腰,抬起头来,才发现太阳光都不见了,而屋内早已经有点黑得模糊快看不清东西了。
咦,奇怪了,她刚刚看书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天黑了呢?嗯,还好,她刚好看完也全都把药找出来了。
合上书,才从药房走了出来,刚走出去,远远就看到某棵树上,某条绳子处,某个影子,居然还是躺在那里。
眼不由地微微眯了起来,她很怀疑,洛易川是不是一整天都躺在那里不动。
难道他躺在上面不会累的吗?可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很舒服的样子。
如果她躺上去,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呀,二师兄,你是怎么上去的。”夜沫扫了一眼周围,除了爬树,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办法了,可,换作是她爬上去似乎有点困难吧。
“你想上去?”洛易川问道。
“呀,你什么时候下来的?”你老板的,他什么时候下来的,刚刚明明都还是在绳子上,一会就到了她的面前来了。
七魂六魄差点就让他给打散了。
“刚下来。”洛易川淡淡地应着,扫了眼夜沫的脸,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你想上去?”
那条绳子不高,而地上又是草地,估计从上面掉下来,不会断手也不会断脚,更不会半死不活,所以……
“太高了,我爬不上去。”确实,那个位置对她来说是太高了,她还要掂量掂量。
“不高,从上面望下来,就不觉得了。”
“绳子太小了,我怕掉下来。”心,似乎有点动摇了,可,还是算了吧,功力不足,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可,她现在看着就觉得心瘾瘾了,嗯,忍。
“放心,躺上去不会断就是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呢。”鱼儿似乎又快上勾了,或许药量应该再下重一点,这样,可信度也会更高一点,洛易川不紧不急地看着夜沫,等着她的下一个反应,他不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但适可而止,这句话他还是懂的,不然,他的肚子可是会受罪的。
“真的?”她还是很怀疑,绳子那么高,还那么小,可……她心瘾想上去啊。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或许她还真有那么天份也不一定。
心动加上行动,后果也就给抛到脑后去了,拍拍手,就往树上走,抬起头来扫了眼树上的位置,也还好,她今天裙子里面有穿了条裤子,爬起树来也怪容易的,三两下,绳子处已经在望了,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爬树的天份还真不是一般盖的,等到真的爬到绳子处上,低下头去一看,顿时一阵晕眩。
你老板的,谁说这位置不高啊,可她望下去,还就是该死的高啊。
呀,糟糕,腿开始有点软了。
“怎么样,我就说了,上面也不是很高!”洛易川淡笑着。
啧啧啧,看不出来,她还真的就爬了上去,而且速度还是挺快的那种。
刚刚他还想着,她应该爬到半路就滑了下来,结果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嗯,她还是块可造之材了。
“呵呵,二师兄,一会我下去,你一定要接住我啊。”夜沫干笑着,该死的,她刚刚是着了什么魔了,居然真会爬上来。
难道就只为了在这条该死的绳子上躺一躺,想想,还真是越来越郁闷了,撞邪了。
“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不到绳子上躺一躺?不会是怕了吧。”
“呵呵,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躺上去,反正躺不躺都一样,看看就可以了。”她刚刚在发什么神经啊,居然会有想躺上去的怪想法,嗯,看来,脑子是越来越不好用了。
到那条绳子上去躺,就算没掉下去,摔个半死不活的,估计也吓出一身病来。
“怕死?”
“谁,谁,谁怕死来着,我只是,只是,突然又不想躺了罢了,有什么奇怪的,我想躺的时候当然是爬上来了,不想躺的时候,自然就是再爬下去了。”夜沫撇撇嘴,一脸不爽。
她就知道,刚刚他会那么好心劝她爬上来肯定就是没好事的,可她之前怎么就会没想到呢。
现在再说,好像是太迟了。
“嗯,怕死的话那就下来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看到,只除了我看到罢了,放心,我会守口不会说出去的。”意思就是说,她的臭事只有他知道。
夜沫撇撇嘴,狠瞪了一眼他,没应,眼只是阴沉地扫着前面的那条绳子,该死的绳子,终有一天,她会把它砍下来烧了,省得在这里碍她的眼。
可现在,她又不能烧,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