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沫撇撇嘴,无奈,也只能是跟在后面走着,她刚刚只不过是好奇心重了一点,然后多问了几句罢了,他就给她摆着一张脸了,真是的,她可没有得罪过他,他生气就生气好了,可别把气发在她的身上。
只是,他老板的,脚痛得厉害,没办法,路还是要走,只不过走起来却是比爬着还要慢,痛啊,痛啊,反正就快到家了,再痛也就这么一回去,回去要是玉湖子治不好的话,那她就跟他没完。
“难道你还嫌现在天不够黑吗?”
夜沫刚走着,前面却突然传出来洛易川冷冷的一句话,“呃?”夜沫疑惑着,不明白他的意思,嫌她慢吗?但她这个速度已经是迟了最大的努力了,而且她能走的也就只有这么快了,如果再让她走慢一步的话,只怕她回去,这双脚就不用再用了。
悲催的,那她会很惨的。
“哦,知道了。”
夜沫无奈,只能这样应着,只是,话是话,行动是行动,对于她来说,是绝对不会靠在一起来的,所以,她话刚刚说完了,但脚步的速度也仍是还像刚刚一样,不紧不慢,要死不活的。
“走快一点,我们要赶紧回去。”洛易川更是阴沉着,他越来越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了,如果可以的放,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直接把她给丢下,自己回去算了,“哦,我知道了。”夜沫撇着嘴,瞪着前面某个人的背影,这人,真是讨厌的要死,以为她不知道要走快一点,但问题,她现在这个样子能走快一点吗?而且,这人走路说话也不用回头看她一下吗?没看到她走路一跌一拐的也就算了,难道还会没看到她手里拿着的大袋子吗?
你老板的,气人啊。
只是,夜沫刚想发作,前面走着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呀,你想干嘛?”夜沫看着洛易川转过身来,再慢慢向她靠近来,不由警戒着,眼防备地盯着洛易川的举动,他老板的,要是他敢乱来的话,那他就死定了。
“不想干嘛。”洛易川应着,嘴角只是轻扯着,话说完了,而手也跟着伸了出去。
然后,下一刻,夜沫手上拿着的大袋就到了洛易川的手里去了。
“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走。”
“呃,哦。”夜沫应着,没敢在多说话,原来他回头来是想帮她拿东西啊,呵呵,刚刚还差点误会了呢,幸好她没做什么大的举动,只是,话虽是这么说,但洛易川把袋子拿过去之后,却没有马上转过身去,反而是等着她先走。
“等等。”洛易川开着口,眼危险地扫着夜沫的脚,“呃,怎么了,还有事?”
“你的脚怎么了?”
“哦,刚刚在半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一会回去擦点药就可以了!”夜沫干笑着,她以为他不会注意到她脚上的这一点伤呢,可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
可悲催的,嘴上说得不痛不痛,一点事都没有,但她现在痛得却是快要了她的命。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洛易川危险地扫着她,这女人,难道不想要她的脚了吗,要不是他看到,她是不是回到谷里去了也都不想跟他说。
“呵呵,没事,我真的是一点事都没有,刚刚只是擦了一点皮外伤,真的一点都不碍事的,啊,刚刚你不是说要赶紧回去吗,快走吧,呵呵。”夜沫干笑着,他老板的,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话,皮外伤?不碍事?看来她还真是疯了,只是,她却是不想让他看到她脚下的伤,只是,如果她么说,他会不会就把袋子还给她,要她看着办去,郁闷,刚刚话说得太快了,忘了想想还有这一层的事情,还有,一会她过架桥的时候,会不会一个脚步不稳,然后人就跟着……悲催的,惨了。
“站住!”洛易川冷冷地扫着,眼透着一股危险,嘴角紧抿着。
“呃,我都说没事,真的,不相信的话,我都还可以跳给你看。”狗血的,跳个鬼,要是她真的跳起来的话,那她这只脚就不能用了,话误,话误,绝对是话误,看她现在发的是什么神经。
“我劝你最好就是别动,不然,后果自负。”洛易川越发冷然,盯着她也更是阴沉着。
如果她真不想要命的话,那他会成全她,不用他动手,一会风自然会把她送下去,“呃。”夜沫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脚很听话的没敢再多动一下,定定地着着看着洛易川,只是,要她别动站着,那她要怎么回去啊,难道她站在这着,一会就会突然变回到谷里去了吗?呕血,好像是不能。
“如果一会我回来的话,看到你在动的话,那你就自己看着办,是要让我推你下去,还是你选择自己跳下去!”洛易川威胁着,话里的意思似真似假,“呃?”她不懂,疑惑着,而且也还是越来越糊涂了,想不明白呀。
脚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继续愣愣地定住真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不清楚?”
某道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直直地射向夜沫,空气也顿时变得稀少下来,气氛紧张着。
“不是,清楚,很清楚,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真的,我保证我一定站在这里不动,就算是天踏下来,我也绝对不会动上半分。”她现在真的不会再动一下,如果她再动一下的话,那她夜沫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而如果天真的踏下来的话,把她给怎么样了,那她到时候真做了鬼也会回来找他算账的。
洛易川扫了眼她,也没再多说什么,而且直接向着架桥的方向走去,原地,只留下夜沫独自一人在干愣着,口不能说,脚不能动,只能是眼瞪着看。
等到她以为洛易川不会再回来的时候,桥的前头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个正在慢慢向她走近的影子,而在看到越来越近的人影时,嘴角不由微扬着,看来这洛易川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讨厌嘛,只是,有一点她实在是想不通的,没事,他干嘛要让她站在这里不许动呢。
“袋子呢?”夜沫疑惑着。
“那边。”洛易川也懒得多说,直接眼神示意着,“那你现在回来干嘛?”夜沫很狗血地问了一句,话问完了,突然才惊觉如果他不回来的话,那她岂不是要整晚都呆在这里。
洛易川没有回答她,直接走近去,再弯下腰,然后,下一刻……
“呀,二师兄你干嘛,呀,不是,你想干嘛。”夜沫一惊,顿时愣住,瞪着洛易川,不明白他是想要干什么,“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就是闭嘴,不然,我可不保证把你直接抛下去。”洛易川危险地扫着夜沫,从他刚刚把她抱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但现在说后悔,似乎已经为时已晚了吧,嘴不由紧眯着,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让人觉得冷然。
“……”夜沫很识趣地马上把嘴巴闭上,不敢再多言,她自认她还年轻,不想死得太早,而且如果真从桥上掉下去,估计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想,浑身都不由哆嗦着,“你很冷?”
“不是,没有,很好,一点都不冷,呵呵。”夜沫马上干笑着,妈呀,她刚刚只是一个无意误的抖动,她怎么感觉到洛易川明显的变化啊,貌似要把她怎么样了。
可,这天气一不冷啊,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呆在冰里面了,“嗯。”洛易川没再多说什么,脚步仍是继续向前走着。
一时之间,气氛顿时尴尬住,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除了耳边的风声仍是呼呼地吹着,只是,她不免奇怪了,难道他叫她停下来不许动,为的就是等他回去抱她过去?丫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同门爱了,只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她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看他吧,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对他有什么意思呢,可如果不看他,那只能是看向轿下面了,可悲催的,那个不见底的高度,她看着害怕啊。
无奈,眼没有一个归宿之地。
只是,这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好像走了许久都还没有走到尽头似的,等她注意到脚下的情况时,这才反应过来。
“呀,你干嘛不走啊。”
怪不得,她刚刚会觉得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怎么,你该不会对我存在什么想法吧。”洛易川扫着怀里的人,嘴角轻扯着,这个女人,似乎也想得太多了。
而且,刚刚她突然的脸红,让他的眼不由地更是紧眯着,“呃,谁对你有什么想法,别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长得帅的人多的去了,又不只剩下你一个人!”夜沫回过神来,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老板的,居然以为她对他有什么,他长得是帅,她承认,至于其他的,她看,他还是省了吧,她夜沫可是消受不起。
如果,她哪天真的看上他了,那她会及时抽身出来,要不然的话就是从这轿上跳下去,让自己自生自灭去。
“哦,不是吗?”洛易川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脸怀疑着,“不,是,听到没有,一点都没有那种想法,就算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夜沫都不会喜欢你,我这样说,你总该满意了吧!”夜沫撇着嘴,怒火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旺盛起来,两眼瞪着洛易川更是郁闷着。
丫的,这人真是欠凑,突然,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说这话是不是说错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两手一松,把她真的往下面抛下去,那她岂不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悲催的,说出来的话能收回去吗?似乎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