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她……
“贱人!”怒声一吼,大手直接掐住那细腻的脖颈,“你口中的冥又是哪一个男人?阎魔?还是别的男子?”
“你又觉得是哪一个?”嘴角微微勾起笑道,对上那双饱满怒气的眸子。
大手一甩,香凝的身子直接摔趴在软榻上,易水寒冷冷看着那软榻上的身子,而后寒声呵斥道,“既然你这身子已经如此破烂不堪,那何须又让本王怜香惜玉。”
“如若我的身子真如你所说,那你不是更应该不屑碰我吗?为何还如此着迷?”香凝并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冷冷看着男子淡漠的说道。
“本王不是沉迷你的身子,你也不用借此提高你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只够让本王发泄而已。”易水寒并为抬眉看向身下的女子,只是冷冷说着。
发泄?香凝冷笑着,玉手在悄然中已经取下发上的发钗,并快速朝那压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刺去。
而后只听见一道闷哼声。
“你……”一道惊讶声忽的响起。
房内在那一惊讶声后顿然安静下来,而已还能清晰听见那发钗落地的清脆声。
香凝睁大双眸紧紧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为什么还是轻易就被他发现了?
而易水寒从那高耸中抬头冰冷看着错愕的香凝并寒冷笑道,“如若这也能轻易被你刺伤,那本王早已到阎罗殿向阎王报道了,而不会呆在这了。”
在这个女子快速拔下发簪时,他便已察觉,只是没料到她的速度也会如此之快,在那发簪即将刺向自己之时,他极快的握住那只玉手并暗中提起内力让那发簪从那玉手中掉落在地。
“你迟早会去见阎王。”香凝一字一字的冷冷吐出。
话音刚落,便别过头并闭上双眸,不再看一眼身上的男子……
易水寒冷冷盯着身下的女子,良久后便见他一翻身并坐直身子,捡起地上的衣物,穿戴完整后看着软榻上的香凝寒声说道,“现在的你连为本王暖床的资格也没有。”
只见易水寒说完后甩手踏步离去。
紧闭双眸的香凝感受到易水寒已经远离寝宫后,睁开双眸,极为空洞的望着那帷帐,无法猜透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而隐身在暗处的那一红一蓝的两道身影紧紧盯着凝脂阁里发生的一切动静。
“冉,她过得好像并不好。从高高在上的公主位置沦落到现在的亡国公主,又从一个人人羡慕的王妃变成现在连暖床丫鬟也不如,真是可怜啊!”宿叹气说道。
其实他就是故意说的,上次他就发现冉好像对这个冷香凝特别感兴趣,而后在准备回国时,他发现冉又突然消失,好不容易找到他时,发现冉是来到这里看人家夫妻之前的床第事,只是冉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喜欢上那女人了?可是这样的话,看心爱女子和别的男子欢爱不更是难受,还是说冉有这个怪癖?不是吧!宿惊恐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
良久。
宿见冉还是毫无反应之后,又继续说道,“那女子居然如此大胆,敢刺杀恶魔靖王,不过她也算是运气好了,靖王没有直接取她性命,不过从刚刚他们的对话中,那女子势必是要杀靖王的了,就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有如此好的运气了?又或者说,下次一掌被靖王给劈死。哎,可惜了那美貌了。”
红衣男子收回自己的实现,冷冷瞪了一眼一旁的男子,而后快速消失在空气中。
“哎,又瞪我,瞪我有什么用?要瞪也是和他人瞪啊!”宿看着消失的身影后极为不满说着,不过也很快的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南国皇宫。
“沐儿,渊儿那边可有前方战事的最新消息?”太后的身子靠在软榻上,轻声问道。
“母后,你又忘记太医说的话了,要放宽心,不要再为二哥忧心了,再说以二哥的能力,一定能打胜仗的。”坐在软榻边上的易水沐微微笑道,而后嘴里又开始嘀咕等会母后要说的话了。
“能不让母后担心吗?这一去就快一个月了,东岳国那边可是寒冷之地,而我们南国一向都是暖和之地,母后担心寒儿未必能适应那里的天气,再加上这一个月来,寒儿连封信都没有,怎能让母后放心,还有,凝儿怎样了?这寒儿也是的,去就去,为何还要带上凝儿?咳咳……”太后越说越激动,脸色也随着越来越惨白。
他就知道母后这样说,这些事他都可以背熟了,天天听,能不熟吗?哎……
“是是是,你看,母后你又激动了,李嬷嬷,把药端过来,母后是时候喝药了。”易水沐的大手在太后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让太后顺气之后,转头看向旁边的老嬷嬷说道。
“母后这病也是老毛病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几日突然又复发起来。”说道她的这个病,她也觉得奇怪,前些日子,突然病发起来,没有任何的征兆。
“母后也知道是老毛病,那就更该听太医的话,好好休息,好好养病。”
“皇上驾到!”
太后刚喝完药便听见那尖尖的太监声音。
“渊儿在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有寒儿的消息了?”太后看见易水渊之后,脸色顿然高兴起来。
“皇上你可真会挑时间,我好不容易让母后喝下药,正准备休息,你就来了。”易水沐一脸抱怨说道。
自从母后旧病复发之后,母后天天缠着他,问他关于二哥在前线的战事?这不,母后正准备休息时,而他也可以离开,不再被母后纠缠,皇上的到来,这下倒好,那又无法让母后休息了,而他,也不能离开了。,他不仅一次后悔当初没跟二哥出征了。
易水渊先是一脸抱歉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弟,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三弟成日被母后给缠着,这不,他也是为他好,一有寒的消息,就立即赶来了,好让他能快点解脱这种日子吗。
“母后,寒写信回来,再过几日,寒便启程回国。”易水渊微微笑道。
“真的,寒要回来了,那就是说寒胜利了,已经成功击败北夏了。”太后笑道。
“恩。”
“母后这下听到二哥的消息了,可以放心休息了。”易水沐咧嘴笑道,他当然相信二哥的能力。
“是啊,母后,你也不想寒一回来就看到你抱病卧床吧!”易水渊出声说道。
“好好好,母后知道就是了。”太后微微笑着,而后躺下含笑闭上双眼休息。
易水渊和易水沐看着躺下的母后,相视过后轻轻走出太后的寝宫。
“皇上,二哥成功击退北夏,那换句话说,东岳国已经被灭国了,是不是?”走出太后寝宫后,易水沐一脸慎重问道。
“恩。”刚刚在里面时,以母后对香凝的关爱,他是不想让母后担心才没说的。
“那凝,二嫂呢?这对她来说,那是一件多么痛心的一件事。”其实之前二哥也曾写过信回来,只是为了母后的兵,他并没有和母后说。
因为那信是说,二嫂的父皇被自己的皇叔给杀害,这打击对二嫂而言,是一件致命的打击,父亲的离世,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人给杀害。
“寒在信中对香凝只字未提,朕也不知。”
“哦,那臣弟先行退下了。”易水沐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张哭泣的脸,国家的灭亡,父皇的离世,对她来说,毫不疑问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恩,去吧。”
东岳国的深夜对比白日显得更加的寒冷,加上那吹起了冷冽的寒风,还有那从空中下起了细细碎碎的白色雪花。
在这深夜中,她毫无睡意,确切的说,她足足睡了三天三夜,现在的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站在那雪花下,抬头看着空中那寥寥无几的星星,她记得在山上时,曾听过一位哥哥的说的话,空中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人世间刚离世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