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py-1是突发了某种神经疾病.......”对讲机传来这样的声音。
“.......py-1你现在非常危险,请立刻返航.......”很快py-1飞行员就听到这样的命令,眼角抽了抽,但他也知道估计现在他说的话,对面的人都会将之当成是妄想,无奈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因为他从天空降落,现在周围街道渐渐有好奇的路人围过来。
“你们是在拍电影吗?”
“外星人入侵?凹凸曼打小怪兽?”
“那边金色的天空是某种新特技吗?”
.......周围的路人问出诸如此类的问题。
看到人群中有些人跃跃欲试想要过去的模样,飞行员急忙劝阻,说明天空异象那边的危险。
结果,更多人想去了。
凑热闹,估计是人类的天性,特别是稀有罕见的热闹。
至于py-1飞行员所说的危险,呵呵,下武器雨?ufo?抢飞机的铠甲人?
这一切对于这些生活在表面世界的人来说,他们更加把它当做一场新型特技电影拍摄了。
飞行员心急如焚,打开对讲机,再次报告了情况。
然后,对讲机那边传来回答:“py-1,现在我以台长的身份要求你立刻返航。”
“.......派遣py-2.......”被挂断的对讲机隐隐传来这样的声音。
shift。暗骂一声,飞行员又向身边的路人借了手机,大抵路人以为这是什么电视节目或者拍摄电影什么的,那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打扮的一下,摆出一副郑重的姿态,将pink色的手机递过去。
“喂,东木市警事厅吗?这里发生了大事,请赶快派人来。”
东木市警事厅,接线区,实习警察香庭惠子听到电话那头郑重的语气,顿时就来了精神,以她在这接线区工作多年的经验,这一次她闻到了大案子的味道,十分快速的拿出纸笔:“先生请冷静下来,请尽量清晰的说明您当下所遇到的情况。”
警察界内,也是有业绩这个说法的,比如一个刑警一年内解决了多少案子。
好吧,尽管她香庭惠子只是个接线警员,和解决案件的刑警不能相比,但只要接到大案,那么无论怎么样,都将会有她的一份功劳,升职加薪就靠这个了。
来吧,大案子。女警眼中炙热,手捏住办公用笔,压在记事本上,只要电话那头一开口,她就会将报案人所说话语的重点全部速写下来。
“.......金色的云?不明飞行物?可能造成围观市民生命安全?.......”
沉默了一会了,手机那头的女声开口道:“先生,请你体谅我们接线警员日夜轮班工作的辛苦,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的话,那我挂了。”
“等等.......”
咔擦,一支笔被女警察香庭惠子捏断,对着挂掉的电话冷哼道:“真是什么人都有。”
“嘟嘟......”
不死心的飞行员连续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比较客气的,直接挂断。
而不客气的:“先生,如果你需要精神病院电话.......”“先生,如果你再打来我将以妨碍警务的名义将你的号码列入黑名单.......”
shift,将手机还给黑着一张脸的女生,显然刚才音量开得有点大,在身边的女生听到了手机那头的一些话。
得赶紧回去,必须把事件当面报告给台长。飞行员如此想到,挤出了人群.......
骑士们因为现界魔力不足而处于虚弱状态,并不能发挥自身全部实力,这让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仅以一只手臂的代价便脱离了被围殴的困境。
一条手臂,这种非致命伤势,对于身体由魔力构成的英灵来说,只要master的魔力供给不断绝,就只能造成英灵本身的虚弱而并不会造成死亡。
抬头望天,一黑一金,两道流光互相追逐,时不时,经过楼顶,便会有越在空中的骑士,放出舍生忘死的攻击。
此时的楼顶,一片疮痍,不断掉落的武器攻势,让楼层渐渐崩塌。
saber将怀中的尸体交由身边两名骑士,从被轰飞过来,断成两截的黄金长桌上扯下一块原本作为桌布红色绸锦,提着金色长剑,少女快速奔行,来到楼顶边缘,纵身一跃。
........
“py-2你到达了么?”
“是,是的。”py-2驾驶员眼睛看着外面,咽了咽口水。
“你看到了什么?请详实汇报。”
“我,我看到了空战。”py-2驾驶员看着外面呼啸着进行各种夸张,对于飞行员来说宛如只有神技才能形容的超级空战技巧。
“什么?有多少机体?什么型号?”对讲机传来声音。
“py-1和另一台不明飞行物。”
“py-1的胡言乱语可能是为了发泄.......”管制塔台控制室,里面其中的一人若有所思说道。
“不,他没有胡说。交战的py-1机体上站着一个人.......”py-2驾驶员咽了咽将自己所能看到的东西汇报回去。
“........”管制塔台内,一阵鸡飞狗跳。
“py-2你.......”对讲机那边还未讲完。
“砰。”“什么人?”历史总是如此的相像。
“抱歉,你的坐骑借一下。”奔行跳上靠近过来的喷射机,saber如是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py-2。”
“我,我被劫机了。”降落伞包打开,py-2驾驶员看着远去的机身,喃喃道。
.......
红条绸缎环住机身,手握绸缎,往上一提,原本因失去驾驶员而逐渐坠落的机体,一下子便冲天而起。
英灵殿赋予的概念能力,无论原理,只要是概念上是坐骑,且并未超过阿尔托莉雅骑乘范围的东西,套上缰绳,她便能操纵。
saber操纵着脚下的喷射机,宛若惊鸿,扑向金色流光。
随着她加入了空战追逐,金色流光逐渐不支,前后合围三者狠狠撞击在一起,伴随烟气正好砸在顶楼之上。
这一冲击,酒店小半个楼体逐渐倾斜。
大量的失血,让身为英灵的吉尔伽美什脸色有些苍白,他的身前漂浮着两块盾牌,格挡住朝他袭来的攻击,额头上渗出的鲜血,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落魄。
天空中的金色波纹已经消失,而随之消失的还有saber这边的数十名骑士,仅存的骑士只有六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身体出现了虚幻。
“魔力快耗光了。”高文看着有些透明的手呢喃道。
两个负责保护王,并未参战的骑士对望一眼,将手中的尸体放置到角落,身体直接消散,仅存的魔力反馈给更为强大的骑士。
“这还不够,敌人很棘手,王,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魔力。”高文望向自己追随的亚瑟王。
........
地下停车场,楼体的震动,耳边传来的巨响,魔力链接的另一端,急切而又庞大的魔力需求。
“必须尽快解决掉战斗,也许saber坚持不了多久。”换着弹匣拉开微型冲锋的枪栓,手背消失的三枚令咒化为庞大的魔力传导过去。
望着手背上仅存的令咒,卫宫切嗣深吸一口气。
魔力消失,英灵消失,失去令咒等于御主与英灵之间的魔力链接断开。
圣杯作为概念的产物,只有英灵才能触碰,也只有英灵才能许下愿望。
保持最后一枚令咒,除了保证英灵存在于世,更是为了英灵在圣杯面前许下自己所需要的愿望。
“即使与那个家伙同归于尽。”端持双枪,朝黑服男子所藏身的掩体冲了过去。
........
名为凯利的男孩,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名为阿力马苟当地词汇译为螃蟹意思的小岛屿上,岛上村庄的孩子是他的玩伴,与世隔绝,岛上的居民很淳朴,邻里之间的叔叔阿姨皆是他的长辈。
他有一个喜欢的女孩,比他要大,是父亲的魔术助手,叫做夏蕾。
然而因为他父亲的魔术实验,原本的村庄变成炼狱,熟识的人变成了吸血鬼,或者说死徒。
村庄出现了死徒,引来了三批人:圣堂教会代行者,一群对背弃神的存在毫不留情,死徒是他们清除的目标,就算是没有被咬的村民,也会因为有可能感染成死徒的理由而被杀掉。
魔术师协会魔术师,一群研究死徒,想要创造死徒并独占死徒秘密的人,凡是可能知道死徒事件的人,都会被杀掉。
以及不属于两方的猎魔人,反对死徒研究,狩猎造成惨剧魔术师的人。
男孩质问父亲:为何研究死徒,夏蕾对自己使用了魔术。
父亲的回答深深刺痛了男孩的心:“事情发生了那也没办法。不过,夏蕾能这么快就将研究的魔术对自身使用,倒是节省了我很多时间,直接给出结论。”
男孩再次问父亲:爸爸以后也会对我做你对夏蕾做的事吗?
父亲:“当然不会,无法抑制吸血冲动的死徒化是失败的,但是我们卫宫家族的对于魔道的探索却不能被短暂的肉体生命所束缚,所以死徒的研究还需要做更多次的实验。”
“这次实验花了不少时间,但是结果还是不理想,必须再从结构上修正才行......”父亲表现了一种对他人生命漠不关心的态度。
男孩第一次的开枪,第一次的杀戮,杀的人却是自己的父亲。
男孩为了不让村庄的惨剧再次发生,所以才杀了自己的父亲。
跟着名为那塔利亚的女猎魔人离开的他,却是发现这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世界仍然有研究死徒的魔术师,类似于阿力马苟小岛屿上发生的惨剧,在世界各地依旧发生着,所谓的真相都被掩盖住。
那些魔术师有的便是魔术协会的人,只是玩拖了,而被放弃,或是被圣堂教会知晓,但迫于同等势力的魔术协会,无法直接派出代行者进行摧毁,圣堂教会将这种无法直接动手的工作暗地中外包给猎魔人。
男孩走上了和女猎魔人那塔利亚一样的道路。
然而因为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出现了意外,一架高空飞行没有跳伞装备的航机上,除却一个没有被感染的女猎魔人那塔利亚,其他的都是行尸走肉般的死徒,以及造成死徒的感染源蜂群。
摆在他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救一个人而让更多人牺牲。二,牺牲一个人救更多的人。
男孩选择了二,扣动手中的扳机,毒刺导弹准确的命中了高空飞行的航班机,航班机化为了火光,死徒消失了,感染源消失了,但消失的还有那塔利亚,男孩早就视之为亲人的老师。
这个男孩,凯利,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就叫卫宫切嗣。
同归于尽,那么令咒将会转移到能够理解自己,帮助自己,久远舞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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