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哈萨郡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雪花飞舞在整个郡府上空，迟迟不愿下来，地上的人们穿着厚实的大衣，出来观景，欢呼！

佩恩斯已经醒来，本来只是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怪梦的他，直到看见被子上的那个奇怪的珠子，这才认定自己确实遇到了传说中的鬼神。

昨天的那个故事，真是莫名的感动，只是自己也说不出感觉来，可能，自己是在嫉妒也不一定，他摇了摇头。

他说自己可以承载故事？什么意思？或许自己应该让更多人知道，这个故事吧！

他又拿起珠子，仔细端倪，随后导入魔能，只见珠子一亮，缓缓升起，一阵说不透的阴凉感，从心而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几分钟，佩恩斯见到它仍然没有什么功效，作用，也没有事情发生，只好收了起来。

虽然收到了意外之喜，可是你好歹告诉我怎么用吧！

…

“按照你说的故事，那么这样看来，就没那么怪了。”

“哈？”

佩恩斯在车上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跟他们说了，结果贾尔斯就这样回他，让他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不自然，都说鬼神妖怪之类的，很守约，我也很奇怪，一般这种连屋子主人也过世了的，还没走的鬼神，是相当少见的。”贾尔斯继续解释，

“鬼神啊，它们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没猜错的话，我们上次进入的只是一场梦境，它说过泄露的气息，就是对应这点，本来它是想让我们继承的故事，结果只是气息就让我们产生幻觉。”

“而这几年它也没有走，大概是觉得这么一个好的意味的故事，就这样流失了，会很失望，所以一直在等待一个，能承载它力量的人。”

“那个鬼神呐，实际上内心，也是，一直一直很寂寞吧，游荡苦修了上千年…难得有个休憩的地方…”，薇拉说道。

“哈，别这样说，我有点像罪人了，”佩恩斯连忙摆手，让他们恢复过来，

“那个，我有点不明白，那个天庭是指什么？我觉得好像哪里听过，却一直记不起来，哈哈，要是那个很麻烦（不能说的意思）就算…”

“不，没关系，那个基本上全员都知道，我们太昊的人，”

“哈？这是？”

“我来说吧，天庭就是在天上观察人间的朝廷，是由圣人们组成的天宫。”沃恩看到佩恩斯一脸疑惑，就为他解释这个事，

“在天上嘛？感觉和我们这边的，圣庭差不多啊！”

“嗯？”

在听到佩恩斯的说法后，沃恩，贾尔斯，薇拉微妙的笑着，

“不对吗？都是圣人们组成的裁决厅？审判庭？”

“不对哦，”薇拉指着天上，

“那里不是活人能上去的！”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佩恩斯有些抓狂，感情自己昨天一晚上和幽灵聊天？

可是，什么幽灵能游荡上千年，真是可怕，这又是什么实力，或者说是什么未知存在。

“骗人的吧？”佩恩斯一脸不敢置信，把疑问说出了口。

“没有啦，我们也只是知道，历代圣人们，临死之前，都会被接引上去，”

“这个可是非常有名的传说啊，佩恩斯，你真的没听说过？”沃恩反而一脸意外，他还说，

“西方的圣人也有自己的圣灵庭，这听说过吧，”

“啊，这个，圣灵庭啊，原来如此！”佩恩斯想起来，由于圣者不再像上千年前那样，年年有圣者陨落，最近的一次圣人老去，被神迎接回怀抱的，就是前往了圣灵庭，也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而且那个时候连相机也没有，自然无法得见真实场景，现在的人们也只是当传说来传开的。很多时候，人们都会忽略了原有事实的真相，而更相信流传出来的故事。

嘴上说着，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大概自己的内心里也渴望，上到天堂吧！

“原来如此，那么这种事情是真的吗？回天庭什么的？”

“不知道，天庭是太昊天武大帝所创，他还教会了西方的圣人们，最后的结果，到现在也只是流传着故事，说，上面有着真实的神们，在治理国家，而且他们还赦封了很多妖怪，我们称之为鬼神。”，沃恩接过话题说着，

“传闻鬼神下到人间修行，当时间到了，才会返回，最后评定过了还会授神职，专为一方水土作守护神。”

“只是，在这里，没想到还真碰上了一个，吓死我们了，先不说鬼神难得一见。这些鬼神没得赦封之职前，本体仍然是妖怪之躯，可是善恶难测啊，实力又远超金身不坏，就是你们的大魔导师，那时候的我完全打不过。”贾尔斯点点头，又摇头说道。

“对了，我认识一个朋友，他一直想记录这个世界上所有奇奇怪怪的故事，这次的故事，他也一定很喜欢吧！”薇拉拍了拍小桌，

“哎？那个家伙？”贾尔斯惊讶的说出口，

“是谁？”佩恩斯问，

“他啊，乔治.欧巴顿，一个喜欢故事的男人，是个旅行家，他是个好人。”薇拉说道，

“那个家伙喜欢故事，甚至可以放弃近在眼前的女人和美酒，是个无趣的男人。”沃恩嘲笑道，

“嘿，你们别这样说他，我就觉得他挺不错的，”薇拉突然有捂着嘴，因为另外两个家伙的坏笑，十分恶心。

“他不是喜欢那些恐怖故事嘛，那正好，鬼神大人还是挺有实力的，”沃恩强忍着没笑出来。

“结果，还是让它离开了，我很想再试试，这次能不能破掉它的法术，太可惜了。”贾尔斯被薇拉强拧胳膊，疼的受不了，只好转回话题，

“别想了，就是现在的你也打不过它，哈哈。”沃恩不客气揭短笑道，

砰！

“要你多嘴，”贾尔斯重重一挥，敲到他脑阔，疼的他大叫。

哈哈哈！车上的氛围，更加融洽了。

…

“好无聊啊，好无聊，”乔凡娜在车上摇来摇去，雪景已经看腻了，一路过来都是茫茫雪景，偶尔些绿意也很快过去，从哈萨郡郡府一直往北道走，大概还要六个小时，才能到达帝国的首都，纽比格斯城。

纽比格斯市，世界第三大城市，人口第三大城市，仅仅一城，常住人口一亿三千多万，经济排在世界第二位，光是外城就到了三百公里之外，名副其实的巨大都市，既是神圣帝国的中心，也是西方大陆的中心，也是世界的中心之一。

即便是六个小时以后，也只是抵达帝都外城。而佩恩斯并没有打算直接进内城找圣院交差，而是想在内城东南区，那个日不落大街饭店落脚，找到新房子以后，再进一步打算。

完成任务后，怎么也得休息一两个月吧，他是这样想的，珍妮，啊，不是，是休息…休息…珍妮，啊，不是，是休息，对，没错，他想休息！

“乔凡娜，要不要来占卜一下？”佩恩斯拿出怀里的纸牌，上面有着一到十三的数字，数字旁边有一个箭头，应该是确定方向的。还有两只小鬼，同样带箭头，十字，一共十五张，他把牌翻过来弄乱，然后让她抽一张。

“一为差，十三为优，抽到一还要抽大小鬼。而翻过来的牌原地摆放翻转可以测运势方位，当然，你也可以旋转它，直到停下，这叫改运，如果是坏运势，你会在改运的时候，会遗失身上的一件东西，如果是好运，你的运气会下降一层。”

“等等，这有什么征兆吗？”贾尔斯阻止了乔凡娜摸牌的打算，似乎对这个并不陌生。

“没有哦，只是，无聊，”佩恩斯摆摆手，开玩笑的说道，

“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个东西是否灵验，从一到十三，还有鬼牌，从下到上，运势的增强好坏各有不同。”

佩恩斯试图跟他解释，显然贾尔斯没有听懂，他摇头表示这种做法还是第一次见，更像孩子玩的游戏，他曾在太昊见过更正式的占卜，扶乩，灵钱，摇签等，没见过抽运势的说法，还是第一次见。

“哈哈，这是我一个东方朋友教我的，当没事做的时候，无聊的发霉，可以用这个打发时间，他教会了我玩这种纸牌游戏。其实还有同样的数字，符号不同，凑成四叠，有很多种玩法，不过我不怎么喜欢玩，我总是输给他，有机会我一定要介绍他给你们认识。”

佩恩斯聊起自己在东方大陆的见识传闻，和交了一位真挚的朋友，这位朋友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包括这个占卜。

一为最弱运势，十三最强，抽到一的时候，还要抽鬼牌，此时鬼牌则是要倒大霉，一大一小，小鬼破财，大鬼伤身。如果抽到十三，则是发大运，佩恩斯表示他不懂这个意思，好像是指幸运极致，小鬼就是收财入门，事事顺利运道好，大鬼则是特指境界晋升有望，主精神的。此时也应遵从鬼牌方向与差优牌交插方向为准。

“那你最近一次的占卜准不准？能测多久？”薇拉问道，她对这个运势之说也十分感兴趣。

“恩，我想应该不准，预测只能是当天的事情，就在出发前，我抽到了一个五号牌，翻过来的牌面上的指针，指向东南，预示着我前往东南的路会不太平，或者在东南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我不利，”

“可我回纽比格斯城走的是北向道，一直往东北而行，路上也很安全，平平安安。”

不，挺准的，三人默契的点头。

“嘿，别愣着，你们要不要玩一下，测一下今天的运气？”佩恩斯催促道，

“不，我自己把握未来，”沃恩调笑道，他不信这个，即便在太昊，他也没去过道观求签。

“我也不了，”薇拉嘴上这样说着，眼睛还是看着那只是胡乱摆放的纸牌。

“只能是运势嘛？心里求的准不准？”贾尔斯说道，

“可以，可以，”佩恩斯大咧咧的说道，

“我有次还求雨来着，不想去体能训练，结果没下雨，真是糟糕透了。”

“…，”喂，一般人都求好天气吧！

“好的，让我试试，希望铁公鸡希尔斯.孔能请我们吃一顿晚饭，”贾尔斯半是调侃半嘲笑的抽出了一张纸牌。

“嘿，十三，”贾尔斯故作惊喜的笑道，他还指着箭头说，

“是东北方，没错了，看来今天我们有一顿大餐吃了，太完美了。”

“鬼牌？”

“那不用了吧，反正能吃到抠门老板的一顿，就满足了，哈哈。”贾尔斯说道。

“哇…，”佩恩斯一脸懵逼看着贾尔斯，他从来没有抽过13，从知道这个纸牌玩法到现在，就没有抽到过十三，莫名的有点想哭，又想笑。

“别管他，他刚刚看到你放牌的顺序了，”薇拉戳了戳佩恩斯，佩恩斯这才反应过来。

“不不不，这都在预测范围内，”佩恩斯说道，

“一切尽在预测之内，无论是你看到了在哪里，还是没看到，牌子的方位会自动改变的，无论你洗牌洗的多乱。”

薇拉噗呲的笑出声来，这个家伙一脸正经的样子让人很想打他。

“嘿，我说的真的。”佩恩斯表情严肃，不似说假话。

“额，佩恩斯，他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了。”沃恩也忍不住，笑出来。

“好吧，好吧，乔凡娜，你要不要玩一下？”佩恩斯看到他们都不相信自己，只好把纸牌再次清洗一遍，然后让乔凡娜抽牌。

“欧克，我看看，这张，我看了很久，”

“咳，不不不，这是小鬼牌，只有抽到一或者十三，才可以抽这两张。”佩恩斯指出她的错误做法。

“欧克，那，那我选这张，”乔凡娜指着离她最近那张，佩恩斯小心翻转过来，看到是十号牌，箭指西南。

“恩，非常不错，运势偏好，利在西南，你如果今天往西南走，会有不小的收获。”

“欧耶，是不是钱啊？”乔凡娜的眼睛闪出金币的光芒，小财迷从此诞生，走上不归之路。

“哈哈，可能吧，”佩恩斯笑道，

“或者是一根冰糖葫芦也不一定。”

“哎？这里也有吗？”

“是的，纽比格斯市拥有世界所有的美食，冰糖葫芦就经常看见有人摆卖。”

“那我决定了，不要钱了，我要一大把，一大把冰糖葫芦。”乔凡娜伸开双手，抱起一个大圆。

“有钱了不是可以买更多吗？”薇拉打趣道，

“额…是啊！可是冰糖葫芦…额…我要冰糖葫芦还有钱，都要，都要…”乔凡娜皱着眉头又舒展开来，随即又皱起来，最后还手舞足蹈，高兴坏了，小姑娘的表现可爱极了！

哈哈哈哈哈哈！！！

…

他们赶在中午的饭点前，终于来到了巨大的外城区，墙身高达百米，墙体厚二十米的，是由先人们建造的巨大石头城墙，城墙上的裂痕，凹陷的痕迹，某崩坏的断裂处，不难想象，这里曾经有过与恶魔们怎样的抗争历史。

墙上仍然挂着帝国的旗帜，上面如今已经没有士兵守卫在那里了，有的只是巡逻员，他们负责维修这段历史性的围墙。

明面上好像城墙下近二十米内，是没有商铺，没有楼房，没有摆摊的，偶有几个顽童也会被呵斥回来，这里面不允许嬉戏玩耍，让人认为这除了硬性规定违反的斩首之外，还有的是对待历史的自觉。

当然，现实很残酷，在这外城里，有许多地方也是开设观光的，并非全部禁止，只是有些地方没有办法，或者不想修缮，因为浪费钱，尤其是最近几年口风一直说改革的事，财政部部长一直按着钱袋子就没敢往外拨钱。

毕竟环绕近千公里的地盘，这巨大的城墙的维修费就不是正常支出，干脆就封起来，倒塌了也只是附近的事。而且明文禁止是无论平民还是贵族百米内不允许有任何活动的，都挂着个大牌，在离着城墙百米处，写在了上面，显然这群商家一年靠近一圈，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

当然，还有人建议拆除一部分，好腾出通商位置，可是这又牵扯到拆迁的费用，各种建造，新地盘，归属等等一堆问题，至今也没有出来个行文章法，所以底下的居民也就得过且过。

外城至内城一段曾经保有世界上最多的军区重镇，据统计，每年光是参战的士兵们就不下一个亿，以应对突发的恶魔集结攻城，这里就是曾经的拉锯战线，而经过一千多年的和平，现在已经拆卸的差不多，基本都把人和物资迁移到更远的新的边境。

例如佩恩斯去过的英哥利小镇，就设有一个军区，只不过因为英哥利本身不属于战略要塞，所以规模小些，不及其它的十分之一，初步估计有一千名士兵驻扎在那里。

原来的旧址要么改为养殖场，住宅区，或者新兴的工厂，加工厂。需要的人口越来越多，所以这里的人流不减反增，越靠近内城，人口大镇越多。

即便是多次整改外迁人员，内城常住人口仍高达三千多万，所以人山人海，人挤人。

如果到了内城，就可以看见缩小版的城墙，围成的六角多边形，里面的人就像一堆小蚂蚁在走来走去。传闻赤炎深渊曾经攻打到城头，最后被赶来的太昊天武大帝一脚踹下去，至今还留着一个脚印在墙上，没有消失，引为奇谈。

“好大啊！薇拉姐姐，我们上去看看去吧！”乔凡娜尖叫着，随行的马车在此停留了已经十分钟了，约莫再过半个钟就又得离开，佩恩斯他们出去，只留下乔凡娜和薇拉在马车上。

“不行哦，上面很危险的，更何况，你爸爸怕你走丢了，不让你出来的。”薇拉摸着她的小脸蛋，提醒她说。

“哎？爸爸就是个笨蛋，不带我去。”乔凡娜嘟着小嘴，发泄自己的不满。

“没办法吧，他们要去找一个人，很快回来的。”薇拉说道。

“哎？谁？是谁啊？”乔凡娜问着，

“你还小，不知道的好。”薇拉止住话题，没让乔凡娜问下去。

烈阳之路，也叫圣殷士德大道，是纽比格斯市外城通往内城的最有名的十条通关大道之一，传说在恶魔大军攻进外墙进入城内，万千恶魔的军队只一瞬间汹涌而入，这时候掌握以烈阳之命名的圣弓，身着火红之袍的圣人圣殷士德，开了一箭，箭之所发处，众生焚毁，闯进城的恶魔军队连同外面的恶魔尽皆成灰，连箭势一瞬也阻不了。

最后因为对仗的是拥有赤焰之名的深渊，其势不可挡，而他为了获取后方的一线生机，唯以命换一眼，硬是逼退了祂的进攻。其鲜血挥洒在了这条大道之上，人们为了纪念他的英勇，而以此为名。

而此次特速公司停留休息的地方，正是在这里，他们或许要呆上半个小时，通关文证正在办理中，毕竟进出的商队太多，所以，即便只是形式盖章也得等着。

“见鬼，太多人了，”贾尔斯擦了脸上的汗水，惊呼道，他们从人挤人的商铺大街回来，差点赶不及，只是错过了商队特攻的午餐。

“尼加德那家伙太吝啬了，那东西起码值五十金币，居然说不到十枚，我真想打爆他脑袋，看看他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沃恩一边愤恨的诅咒着，一边接过佩恩斯递过来的午餐盒，即便是吃着饭，嘴里也没停过，咕囔着尼加德的坏话。

“哈哈，如果你们不满意这个价格，或许你们应该去内城看看，那里有个更好的旧货市场。”佩恩斯打着哈哈，他没有需要典当，或者售卖的东西，以前有过帮忙沃特处理过他的一些垃圾，基本上连一个银币都不到，可为寒酸之极。

佩恩斯拿出钢笔，刷刷写就一个地址，只见上面写着东南区第十二大道，二十三号街东南中心广场，d区三栋店铺珍宝楼。

不过正因为经常去那里，他认识到了一家信誉很好，做事非常公道的拍卖所，经常举行大型的拍卖会，开设的店铺珍宝楼也是一流的，你可以选择买，或者卖掉你的宝贝，中间只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续费。

“信誉不用担心，他来自太昊王朝的如意阁的分行，名叫珍宝楼，是前两年新开的，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那真是太棒了，我也受够了尼加德那恶心人的话，大男人怎么来卖这种东西，是从哪家小姐偷心摸来的，真是受够了。”沃恩吞下最后一口饭，手中捧了捧那个盒子样式的包袱。

“哈哈，任一个大男人，抱着化妆盒去，也会被误会，”佩恩斯说出自己的看法，他曾看到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一个带有宝石的簪子，据贾尔斯说，那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在雇佣他们的时候，用来付给的报酬。

簪子是蝴蝶纹饰，针身是翡翠石做成的，蝴蝶样式最珍贵处在于眼睛，两颗琥珀色宝石点缀在眼睛上，而身子用的是金银丝缠绕而成，又有四丝线垂珠流于翼上，珠子也是特有的，专供饰品的皇宫御用品，做的很精美，据说它曾经是某个王族的王后专属所有的发饰，后来下赐给了这个贵族的先祖，就一直流传到他手上，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了。

至于为什么把它当作报酬，因为那个贵族被人陷害，差点家破人亡，得救于他们三人路过帮助，将一个被恶魔附身，意图夺取他家财产的女仆格杀后，身无分文的贵族把自己收藏起来的几样珍贵藏物赠送给贾尔斯。

贾尔斯只拿走了一个簪子作为象征性的收取费用，没有收下其它东西，这已经是当中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了，至少能值十个金币。

佩恩斯问他为什么只要一个，不全部收下，如果是他，或许就全部拿走了。结果贾尔斯说，

“即便这家伙蠢笨到连家里的奴仆都会造反，但他至少说明了，他的心是善良的，他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伤害别人，难以想象的是，他原谅了那个女仆，让她继续在那里工作，他对领地里的人都非常友好，收的税是附近几个庄园中最低的，也是我们认识到的领主中最低的，对于这种蠢货，不能让他死的太早，拖着他，或许，会有更好的一面出现呢。”

“这个世道太难了，人心越来越腐朽，我想看到更多好的一面。”贾尔斯最后那句话，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名厌倦世界的圣人。

“我也不是圣人啦，但我能做的就是改变周围，我所能影响到的，终有一天，这些人会不断扩大，那个家伙的善良也会影响到周遭的人，我相信即便是他没落的时候，也有人愿意帮助他，但愿那一天的到来。”

“薇拉姐姐，你骗我，他们只是去尼加德那个娘娘腔那里，我又不是不认识。”乔凡娜抱着胳膊，一脸生气的样子。

“不不，如果你去了，保准又学坏了，是我不许你过去，你小时候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学会了他哼的那什么鬼调子，要是学再多，我就得疯了。”贾尔斯捂着耳朵说道。

“那是最时尚的音乐，对吧，沃恩叔叔。”乔凡娜才不管勒，她又开始哼着，声音时高时低，调不成调，听不出有什么美感，反而听多了让人觉得厌烦。

“我选择自杀。”沃恩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道，他在乔凡娜第一次哼这个的时候赞扬过她，结果她一直记住，一直哼这个调调。

“丢人哪，”贾尔斯忍不住内心叹息了一句。

“我觉得还行，”佩恩斯微笑道，

“知音，难求啊！”乔凡娜睁大着眼睛，泪汪汪道。

进入内城最后的旅程，除了两个品味独特的家伙，整个车队享受了一路莫名的音乐颤怂！

旅行的途中，难免会有些烦闷，给我去找人聊天啊！

ps，

旁白西瓜君:现在是百科时间，现场百科:鬼神，鬼神大人，即是大妖怪，西方称其为领域恶魔，拥有金身不坏，大魔导师以上的实力，鬼神下界通常指东方的天庭会将被降服的大妖怪下界历练，或者温和的大妖怪们自己在人间行走修炼，在规定的时间返回天廷。在评判过后，如果达到预测结果，会被授予神职，蜕去妖怪之躯，斩灭恶念，化身为神。如果途中有反叛的，或者存在残害人类的念头会被业火烧死，而不达标的修行未够的大妖怪会继续留在人间修行，直到通过评考测试。普通人是无法看到鬼神的，他们在出发之前，都会被施展障目之术。

天庭，圣灵庭，它们都是由太昊天武大帝创造，是由已故的圣者统领的天上的神庭…

旁白香瓜君:啊，好长，能不能简洁点，好啰嗦啊！

旁白瓜子君:长到我不想看，西瓜你咋这么多事，观众他们不会看的！

旁白西瓜君:这不关我事，是主管…

旁白主管：哈？我没听见，大点声。

旁白西瓜君:出生于这个世界，是我不对！

…

（自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