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拉士大叔交代修照顾桑德尔一天,现在都快正午了还没回来,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蠢货......修拿起菜刀,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食材,,没一会儿主食蛋炒饭就炒好了,修洗好青菜放在一旁,等早上就煮的马蹄胡萝卜猪骨汤差不多了再炒。
修擦了擦手走出厨房,发现桑德尔正带着补窗的青年看电视。一阵无语后修走到沙发旁问青年:“要不一起吃饭吧。”
“噢,不用了,家里煮了我的饭的。”青年这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响午。“窗已经补好了,你要不要看看。”青年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
修也跟着过去,暗劲试了一下新砌的墙和补过的窗,还算结实,而且上了和原来一样的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修对做事得力的青年很是满意。
“来,这是材料费,这是工钱。”修拿出钱给青年。
“谢谢。”青年数了一下钱,发现多了。“这不能要。”青年拿出两张大钞塞到修手里。
“这是小费,你拿着吧。”修笑了一下。
“工钱说好的,多的俺不要。”青年摆了摆手,转身收拾了一下工具准备走人。
“那饮料总可以收下吧。”修从冰箱拿出一罐冰镇饮料放进青年的手里。修看青年还想推掉不要就补了句:“钱和饮料,你选一个。”
“还是饮料吧。”青年这才乖乖拿着饮料走出门。
“慢走。”修关上门,走回客厅。
修轻敲了下桑德尔的脑袋:“补窗的钱,算你头上。”
“啊?修你知道我没钱的。”桑德尔拧过脑袋无辜地看着修。
“欠着。”修走进厨房,头也没回的说道:“洗手吃饭。”
桑德尔应声冲进洗手间洗手,然后去厨房拿碗筷。
饭吃到一半,佛拉士还没进门就喊了句:“我回来了”。
看着两人和谐地坐在桌子上一起吃饭,佛拉士很是欣慰:“同龄人果然容易相处啊。”
“并不。”修盛了碗汤放在空座位上:“喝碗汤吧。”
佛拉士拉开椅子坐下对桑德尔问道:“怎么样?”
“修......对我挺好的。”桑德尔喝了一口汤,悻悻地吞下。
“我是说这汤。”佛拉士幸灾乐祸地看着修。
修不去看佛拉士那欠揍的眼神。
“哦......挺好的。”桑德尔抬眼看着佛拉士:“修还给我起名字了,叫桑德尔。”
佛拉士眼睛一亮:“真是他给你取的?”
桑德尔点了点头。
“啧。”修离开饭桌不去管身后那两个人。“吃完洗碗。”留下这句话,修就上楼了。
修一走,饭桌上的两个人就叽叽喳喳的开始聊起天来,桑德尔在佛拉士面前一直倒苦水,说修怎么怎么就突然把他打飞云云,而佛拉士则一边听一边笑,反倒这两个更像同龄人了。
墙上复杂的人物关系图是修最近的劳动成果,修伸了伸腰,坐在沙发上作进一步的思考。
“叩叩。”房门轻轻响起。
“进来吧。”修唤道。
佛拉士推开门:“修,你在忙什么?”
“一个挺复杂的任务。”修努了努嘴示意墙上的关系图。
“这......科瓦奇?你相信他是无辜的?”佛拉士看了一眼,充满疑惑的问道。
“你也知道这个任务?具体的我得到当地再搜集一些线索,但如果我猜得没错,科瓦奇就是被人陷害的。”修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这贫民窟没那么简单。”佛拉士敲了敲墙上的图。
“我知道。但总得有人去了解真相。”修顿了顿。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太危险了。我不允许你去。”佛拉士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已经接了这个任务了。”修无奈地看着佛拉士。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任务离发布时间已经有两年了,你还怕有人催你?”佛拉士也在沙发上坐下。
“那这样吧,我去到那里只搜集信息,然后就回来。”修盘着腿说道。
“要是你真的搜集到关键信息,能让你来去自如?”佛拉士摇了摇头:“这个先缓缓。”
“真那么危险?”修撇了撇嘴。
“真的。”佛拉士又点了点头:“这个科瓦奇现在在监狱里,安全得很。”
“好吧。”修妥协了。
“这个事情涉及太多大人物了,棘手。”佛拉士接着说:“有当地的政要,黑帮,甚至还有一两个s级元素师。”
“......”修叹了口气:“跟我分析的情况差不多。”
“那你还敢去?”佛拉士佩服修的初生牛犊之气。
“这不等你回来一起分析吗?”修摆了摆手。
“我要是不回来你肯定就直接去了!”佛拉士轻敲了一下修的脑门。
“疼。”修捂着脑瓜子。
“很轻了。”
“这是我的头!”修无奈的说道。
“哈哈。”佛拉士大笑起来。“先不说这个,那个,我打算给桑德尔报初等学院的名,让他去那里锻炼锻炼。”
“行吧。”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连一句反驳都没有。”佛拉士惊奇地看着修。
修耸了耸肩:“看在你过来跟我用商量的语气,我就准了。”
“敲你。”佛拉士厚重的手心往修的脑门再次袭去。
修敏捷地躲过佛拉士的手,跳下小沙发,跑出了房门,直奔一楼的桑德尔而去。
“?”佛拉士也跟着下楼。刚好看到修往桑德尔脑瓜子上留下“暴击”的场景。
“嘶......”桑德尔抱着头疼得倒吸一口气:“修,你干嘛?!”
“佛拉士叫我打你。”修挑衅地看着楼梯上的佛拉士。
“我可没有啊。”佛拉士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很轻了,桑德尔。”修抱着手臂说。
桑德尔顿了顿,抬起头用带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修。
“?”修不解地问:“敲傻了?”
“没......”桑德尔又用一个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这是修给我起名之后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真傻了?嘀咕什么呢?生病了?”修摸了摸桑德尔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
“这是修除了踹我和扯我耳朵之外第一次触碰我......”桑德尔脸越来越红。
“?”感受到手背传来一阵突然的燥热,修越来越不解。
“生病了?去看医生吧。”佛拉士有点担心。
“额......我没事......没事......”桑德尔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洗手间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这孩子怎么了?”佛拉士满头问号。
“不知道。”修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