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青撸起袖子,果然在小臂的内侧有个不大的红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察觉。“秦修,这是什么。”张朝青举着胳膊朝秦修问倒。
秦修盯着红点仔细看了几眼,道:“不错,这蛊虫已经产卵了,以后好好养着吧。等你养大了再用你们张家秘法杀一杀就行。”
秦修冷眼看着张朝青到。从察觉张朝青身上的异样后,秦修就已经明白张家是怎么除虫的了,看张朝青微微发紫的嘴唇,秦修就觉得这是供养不足造成了。
估计张家为了除虫,强行用内力将虫杀死,这才导致张朝青元气受损。
这种方法和化疗差不多,也就对付一般的蛊虫可以,可秦修这蛊虫既不伤人,又不杀人,就是可以留在别人体内传信号用的。
这东西的繁殖力极强,一旦入体立马产卵,只要一只长成成虫,其余就立马停止生长,待成虫死亡,才又开始繁殖,消耗最低的能量,永远保留一只成虫存在其体内。
听到秦修的话,张朝青也是大怒,之前除去一只虫子就让他痛苦万分了,这要是天天除下去。
一想到这,张朝青这辈子哪受过这种屈辱。“秦修!你等着,敢和我张家作对!咱新仇旧恨一块算!”
说完摔门而去,房间里的三人看到这场景都惊呆了,除了常瑞知道内情外,两个吃瓜群众只是互相对视一眼,便蒙起被子假装睡觉了。
“秦修,你怎么又惹这祖宗!”常瑞将秦修拉出门外,小声的问道。
“常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秦修本想的是,借着张朝青这事,好好收拾一下张家,这几个月来,秦修已经将张家给摸了个底掉,若说张家的势大,那也就是对普通人,要说靠实力,整个张家斗法也不是秦修对手。
黄石门想要复兴,还真得找个人立立威。这事也不是秦修,太心急。可如今的情景是事情本没有朝秦修想的道路走。
如今在天师府的运作下,已有多方势力来打探秦修了,幸好有黑馗日夜监视,期间也让黑馗吃傻了几人,这才来的人少起来来。
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等回去了,好好安排一下。总觉得留着那二十四个老头子是个隐患。
事情还真让秦修给想对了。那二十四个老头子竟然齐刷刷的死在了垄丘大阵。
知道张一民,来到京城,找到秦修后,秦修才知道这事。
也不知是谁挑的头,这几个老不死的,趁着夜黑风高,强行在大堂打开地道,也就是秦修和张一民出来的那个出口。
谁成想,几个人刚钻进去找《奇门遁甲心法》时,黄石门竟然开始晃动起来,不一会前面的主屋就墙倒屋塌,几个土王等扒拉出来时已全都没了生机。
可清理废墟时,竟然一点都没找到垄丘大阵的半点影子。等一行人赶到垄丘时,才发现,垄丘竟然也夷为平地,白浪河倒灌的河水已经将垄丘给冰封了起来。
这么大事情发生了,门内几个人一商量,这才让张一民给秦修来报个信,让秦修给拿个对策出来。
秦修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张一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张一民,你脑袋让驴给踢了,这么乱的时候,你怎么把把秋姨一人留在家了!”
张一民嘴里含着一个包子,口齿不清的道:“都街里街坊的,秋姨能有什么事。”
“放屁,吃完这饭,你快点滚回去,这三千块钱你拿着,回去好好照看着秋姨,修补一下房子,等放寒假了我回去安排。”
秦修总觉得这事有蹊跷,这都一年多了,那二十四土王也一直没出动静,怎么张朝青刚放下狠话,这黄石门就出事了,难道真是这家伙搞鬼?
秦修捏了下拳头,心想,要真是这家伙搞鬼,我定将它碎尸万段。
“秦修,那我回去了。”张一民一脸幽怨的朝秦修道。
看着张一民坐上火车,秦修立马赶回了学校,心想着,最近准备期末考试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这时候可千万别出岔子。
随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句京大,便倚在后座上,以看到张一民的时间起了一卦,卦象竟然显示二十四王是冤死的。
秦修猛的睁开眼镜,“师傅,能转头去京郊殡仪馆吗?”
等来到京郊殡仪馆,秦修就直奔田坤的宿舍而去。
“田坤!快提醒,快!带我去找黑白无常!”秦修着急的拉起田坤道。
田坤一听到黑白无常,一下坐起来“秦修,怎么了!”
“有急事!”
“这个还真不好做,得等到天黑,我也就能找到城隍。”
秦修焦急的等到天黑之后,田坤才从柜子里请出了一个小小的神龛。
“别看这龛小,这可是在居庸关的城隍庙请出来的。”
田坤上了三炷香后,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关灯之后,一番鼓捣。
忽然神龛上面的两根蜡烛自燃起来,跟平常不一样的是,这蜡烛竟然是绿光。
一个穿着红袍的大胡子出现在两人面前,一看到秦修,便深深的施了一礼。“使者大人,不知换小神来所为何事。”
秦修拿腔拿调的道:“城隍不必客气,我唤你来就是想问一下,我有几个门人冤死,如今相隔千里,我如何可以找到他们的鬼魂。”
“使者大人,凡是鬼魂进入地府都要通过各级城隍,这东方的入口就在泰山脚下,使者到当地的城隍一问便知。”
“这太远了,那我如何才能在京城就能见到他们呢?”秦修追问到。
城隍疑惑的看着秦修,心想这金字使者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使者印记却是错不了的,轻轻嗓子道:“使者大人,这无论哪个入口,最终都要到黄泉路上,只要您去那里便可遇到,不过他们押解也要一段时间,使者大人留下姓名,我到时候告知可否?”
“那真是麻烦城隍了,还有,这个是我的差人,有事告诉他就行。”
没想到才过了两天,田坤那就传来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