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像natasha一样昏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森林会消失,更不知道什么九头蛇的计划!”
“我只是希望你能说实话,yang特工,毕竟隐瞒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好处。”
“听着,劳资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工作,拿的钱比搬砖的还少,不是为了听你在这儿瞎bb的!阁下要是怀疑我,那就祝你好运。”
我抄起桌上显示“正在通话”的平板,直接扔出了飞机,然后在一众后勤特工诡异的眼神中淡定地坐回原位,系上安全带。
刚刚和我讲话的是一个负责这片区域的七级特工长官,这老头子欺负我一个四级特工,要我把情报全部汇报给他。但我这次任务的保密等级是绝密级,除了特定人员外根本没人能知道,所以理所当然拒绝了他的要求。结果他居然怀疑我是九头蛇卧底,要上报。
智障!
机尾部的舱门渐渐合拢,随着轰鸣声慢慢升空。natasha在飞机的第二道门后,由专门的医护人员照顾着,回本部再做细致的治疗。飞机平稳升空,直到飞出去了半小时我才察觉不对劲。这根本不是回神盾局总部的航线。
“嘿哥们,你们的飞行员是酒驾了吗?这方向不对劲啊!”我拍了拍旁边特工的肩膀,那男人淡淡地斜我一眼,手中随意拿着的冲锋枪突然一转,枪口指向了我的脑袋。他的动作仿佛一个信号,飞机上一阵枪响,几个毫无防备的神盾局特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能不能好好说话,动不动杀人就没意思了。”我看着那几个无辜牺牲的特工皱起了眉,“说吧,找我干嘛的?”
“找你?”领头的男人轻蔑地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四级探员,你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我们的目标是里面的这位,大名鼎鼎的黑寡妇。”他用枪指了指natasha和医护人员待着的隔间的金属门,他的手下立刻走上前,敲了敲门。里面的医护人员以为有什么紧急情况,刚想打开门,我用力崩断了安全带,翻手一拳打中那个首领的脸,趁着他昏头转向,摸出腰后的手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然而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千万开门!你们谁都不许动!”我强行威胁道。
男人的手下停顿了片刻,脸上略过一丝犹豫,不过只是瞬间。他们依旧撞开了金属门,一枪打中为首那名医生的胸膛。血花迸溅出来,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别白费力气,他们不会听你的。”男人慵懒的语调让人恼火,眼看那些人要摸到黑寡妇的临时担架上,我咬咬牙一脚将他踹出去,冲散了敌人的队伍,然后夺过其中一人的冲锋枪,扣下了扳机。“砰砰砰!”狭小的空间里火花四射,我靠着多年战斗的本能躲过了好几发致命一击,飞溅的弹片擦伤了手臂,但我的子弹也贯穿了两个人的胸膛。
就在这时,一个敌人拿出了一管注射器靠近natasha,用头发丝想都知道那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赶紧扑了过去想夺过他手里的玩意儿,结果脑后被一人用枪托重重一敲,立刻眼冒金星,软瘫在地上。
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细细的银色针管插入了她的皮肤,然后没等那人推动注射器,担架上的红发女人动了。她一个华丽的飞踢将他踹出门,力道之大让他连带着撞倒了刚刚从后面袭击我的首领。
我松了口气,脱力地趴在地上,“你去搞定驾驶员,我没事。”
natasha拔出手上的针,虽然她刚醒有点懵逼,但凭借过人的理解力快速明白了状况。于是她捡了把冲锋枪,走向驾驶室。我坐起来摸了摸疼痛的后颈,检查了一下大腿上再次崩裂的伤口,然后余光突然瞄到那位“死去”的医生动了动手指。他的脸整张隐藏在白色口罩下,白大褂的普通外衣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嗯?烟草味?!
“医生是不能抽烟的,你这是违规,”我伸出脚踢了踢依旧在装死的人,“你跟着我们也没糖吃的。”
康斯坦丁“嗷”地叫了一声,一骨碌爬起来,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破了个洞的假血袋。
“这男人我认识,我跟过来想看看他要干什么,”他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目测断了几根肋骨的首领,“这家伙很厉害,曾经召唤出了一只恶魔。”
我挑了挑眉,“他也会法术?”
“他算得上个有点名气的黑巫师,当年为了集齐召唤恶魔的条件杀了很多人,被抓进监狱以后也很快逃了出来,”金发男人神色严肃,“如果他又想重操旧业那就麻烦了。”他粗鲁地扒开男人的衣服,在胸口处找到了一个红色章鱼骷髅的纹身。
“看来这黑巫师找到了效忠的组织。”natasha从驾驶室里出来,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扔进机舱,“驾驶员早就被他们杀了,这些人都是九头蛇。”
“所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烦躁不已,这组织真的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膈应的慌。
“这就难说了,根据他的前科,你们可能是活祭品之类的,”康斯坦丁的声音突然顿住,“…………等等,所以现在是谁在驾驶飞机?”
他话音刚落,一阵颠簸的气流涌上来,我们全部腾空而起撞向舱内的右壁,飞机上的警报疯狂地响着,应急灯闪了几下就跳闸了。
“该死,我刚刚设了自动驾驶,现在飞机居然停电了,这样…………”
引擎会停止工作,我们会坠机。natasha没说完的话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过神盾局的飞机上应该有足够的降落伞。我们三个来到后舱,一阵强风夹杂着雨点打在脸上,其中一个九头蛇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打开了升降舱门。他悠悠然晃了晃手指,从原本普通的脸变成了首领的样貌。
“障眼法,我居然没看出来!”金发的驱魔师在我耳边咬牙,只见那黑巫师背上一个降落伞,一脚一个,将座位下的所有降落伞包踢了下去。饶是我和natasha反应神速,也仅仅抢回两个。我们三个陷入了沉默。
这种小型单人降落伞是不可能两人合用的,也就是说我们中必须有一个得让出自己的位置。
“女士优先。”最先开口的竟然是康斯坦丁。他一脸随意地掏出一根烟,“我这种工作,随时可能去见撒旦的,早死晚死其实也没区别。”
“我欠你一命,sariel,带着他走吧。只有他才能找到那个黑巫师。”红发女人冲我笑笑,“我活的也够久了。”
我扯了扯嘴角,“行吧,逼都给你们两个装完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我回身一踢将康斯坦丁绊倒,直接把他连同一个降落伞包扔下了飞机;然后扯过一根固定用的缆绳锁住黑寡妇的小腿让她动弹不得,在一端的搭扣上绑住另一个伞包,如法炮制地把她推了下去。
“祝你们好运。”我抬头看看被强风肢解,冒出浓烟的飞机顶部,呢喃道,“也祝我好运。”
【作者的话:
简单逻辑,以女主的身体状况,下去了也是拖后腿,还不如让战斗力高强的黑寡妇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