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彻斯特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晴朗。漫山遍野的稻田散发着几近成熟的香气,一个孩子吹着叶笛拨开层层金黄,寻找着自家正在玩耍的牧羊犬。突然,一声狗叫突兀地传来,远处开着叉车的农夫听见,立刻放下放下盘,冲进稻田查看,看见的却是满目鲜红。
“威尔逊先生,我很抱歉您的妻子出了这样的事,您能描述一下当时的状况吗?”警车闪烁的红灯和拉出的明黄色警戒线刺痛了人眼。
“我当时在处理废弃的杂草……我的孩子在和狗玩耍……我听见狗在叫,于是跑过去看……我的妻子……她……”农夫哽咽着,无法再说下去。
警官叹了口气,那个可怜的女人几乎被肢解了,子宫不翼而飞。这种事情换了谁都无法接受吧。他摇了摇头,不忍心再问那个崩溃的男人其他问题,转身要离开。
“等等,请等等,先生。”他的裤腿被一个男孩抓住,稚嫩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警官蹲下来,与男孩平视。“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的吗,孩子?”
“我想我看见了一只白色的老鹰,先生。”孩子的声音软糯却极为坚定,“那个杀死我妈妈的人,他的衣服上有只白色的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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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四起分尸案,他一路从格林尼治快杀到纽约了,我们还没逮到他,”一辆破旧黄色出租车里,红发女人看着地图咬牙切齿,“你到底行不行?!”
“放松,小姐,”坐在前排的金发男人皱着眉吸了口烟,“这家伙有多狡猾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他一直在冒充那什么神盾局特工,还不是你们监管不力才让这种坏人混进来的。”
“不是什么坏人都能凭空消失在你眼前的ok?”女人翻了个白眼。
“那不叫凭空消失,那是法术,法术懂吗?”
“我们没时间了,他还差两个女人他就能集齐所有条件。”
“错了,女人子宫只是条件之一,他还需要你,黑寡妇女士。”康斯坦丁对坐在驾驶位上的年轻男人点点头,“chas(查斯),去下一个地方,三小时的车程,我们肯定能赶上。”
从两个人用降落伞安全着陆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他们默契地谁也没提起这件事,开始疯狂地追查同样幸存的黑巫师的下落,好像以这种逃避的方式能够忘记那一幕场景。
“祝你们好运。”
年轻女人做出了这个口型,刮过耳际的气流让他们听不见她的声音,她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眼底一片平静。
“sariel!!”natasha的嘶吼淹没在风声里,残破的飞机冒着滚滚浓烟,坠落天际。
黑巫师的名字叫andersonswan。(安德森思旺,以下简称安德森)
他秉承传统的仪式,在一片地区圈画出一个六芒星,按照尖角所在的位置杀六个女人,拿出子宫的部位,缝入一个失去子宫无法生育的女人身体里,强烈的怨气会带来巨大的能量,召唤出难以想象可怕的恶魔。
“失去子宫无法生育【注1】?”这位前苏联特工冷笑,“他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九头蛇的情报王真厉害。不过满足条件的女人很多吧,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你很强。普通女人撑不到仪式结束就会死亡,”康斯坦丁又吸了口烟,吐掉,“而像我们这样的法师都能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会轻易死掉的那一类人,肯定能支撑到恶魔登场的那一刻。”
“他一定会回来找我?”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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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物件都因为失重飞起来,胡乱地砸在机舱的各个角落。我打开指南针,准备迎接下一个重生,结果机身一个颠簸将我甩了出去,迎面撞上了内仓的金属门,白色指针立刻被压弯,整个指南针就像机械卡壳了一样,停止了运动。
“…………”卧槽,等等,还有这种令人窒息的操作?!!
我强行扳着指针活动,可灵魂依旧没有丝毫要脱离身体的意思。这样下去可就不能读档重来,真的要死了!
绿色的陆地离我越来越近,直到能清楚地看见近处的山坡,羊群,湖泊。
爆炸发生的瞬间,玻璃渣划过了脸颊,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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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注1:黑寡妇在前苏联特务组织毕业的时候,每位学员都被要求切除了子宫,为了防止她们有女人的情感和弱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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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请问你是亲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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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那必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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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写女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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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反…反正能复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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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可是这次指南针坏了,复活不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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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那就…真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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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请问你为什么臭不要脸又写这么短,还用“作者的话”来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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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滚滚滚,你十万个为什么啊!(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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