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山贼投军的龙爷是哥哥原名叫林江,虎爷是弟弟,原名叫林海,两兄弟带领五百多人投靠官军,当时朝廷为寻公主,所以答应林江和林海提的条件,将山贼收编成正规军。刚开始还算可以,但日子一久,山贼那种劣根性就暴露出来。事情发生在一次军队换防当中,战士都背着自己的行囊步行一天下来,住宿时这些靠掠夺为生的人吃不了这些苦,到宿营地,把背上的东西一丢,便到街上去吃喝,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回军营,正碰上一个战士端一盆热水给团长洗脚用,那山贼兵一拽便把水撞翻在地,并上去就踢那士兵一脚,嘴里骂着:“你个狗娘养的眼睛瞎了,没看见老子在走路吗?”这个战士被重重踢了一脚还遭来这样恶骂,气狠狠的回骂一句:“你这个山贼兵竟这样猖狂。”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山贼兵蜂拥而上雨点似的拳头暴打,此场面惊动了团长,出来一看,只见他的传令兵被十几人围打,立即大喊一声:“住手!”但没人听他的,还继续打,一时团长无法只有鸣枪警告,这一声枪响,把所有人都惊动了,林江林海及其他官兵都出来,只见那小战士已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了,身上的衣服撕乱了,露出青一块红一块肿的老高,头上鲜血直流,战士们看见自己的战友被打成这样,都把枪拿起,要与这些贼兵拼了,平时就看不惯他们的作为,这次竟这样残忍把人打成这样。双方不到十米远,山贼兵也把枪取来,这样两军对峙有一触即发的可能,团长姓黄,年龄大约三十多岁,见状忙把林江林海喊过来说:“把你们的兵压下去呀,怎么还想造反不成?”这一说反倒激怒了林江两兄弟,林江说:“谁把谁的兵压下去呀,是你们的兵先拿的枪。”这黄团长一时没了主意,还是连长说:“不管谁对谁错,现在都把枪放下,难不成要窝里斗吗?”团长马上命令双方都把枪放下,回去休息,受伤的士兵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后,急速送进就近医院抢救,其他事以后再说。此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那些参入打人的问题一直处理不下去,首先林江和林海就不接受,他们说:“双方打架,谁强谁就胜,弱者自认倒霉,哪用得着惩罚,谁叫他要打架呢。”团长对这样一群贼兵真是没有一点办法,也忍过多次,给上边呈文,要求把这五百多人调走,但一直没有回复,团长只好暂时忍耐,期待时日长了会改变吧。但没过多久又出一档子事。
部队驻扎在靠边境的村镇旁,此处山区村民淳朴,对于部队到来很是欢迎,觉得安全有了保障,不再受敌国士兵的侵扰,人们外出都没有顾虑。一日几个年轻妇女结伴到镇上购置过年用的新衣及头饰脂粉等,几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是欢喜,当出村行到一片树林边时,正遇见三个士兵模样的人由林中走出来,妇女们见是士兵并没有怕他们,继续向前走,突然这三人把他们抱住,哈哈大笑,扒她们的衣服,她们拼命的挣扎,最后因为力气不足,被糟蹋,而那三名士兵发泄完兽欲,便扬长而去,妇女中有个较小姑娘年仅十四岁,人很机灵,当那三个士兵扑上来时她跑开了,回头一看那三人正抓姐妹们的衣服,知道事情不好,急忙跑回村,大喊救命,村里一听出事了,男人们手持刀斧锄头等武器向出事地点奔跑,到了一看,三女性头发散乱,脸被打伤,衣裤扯破不能遮体,倒在地上,自己的男人上前抱住,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给盖上陪着自己的女人哭。村上管事的几个头领人,在一处碰个头,决定去找部队的领兵告状。
黄团长听后,立时气得脸发青,忙命副官去把林江林海叫来,这林氏兄弟本就上次的事不高兴,这时又听说是黄团长叫他俩去,以为又是上次的事,便说:“不空,不去。”这时看见自己的三个弟兄衣服不整裤腰带松垮的掉下来,正大刺刺的进来,那副官也看清楚了,那三人脸上还有被抓过的血痕,副官见林氏二人不去,便回去向团长报告所见三士兵的状态,团长听后二话没说,提起枪就找林氏二人,林一见团长气势汹汹知道事情闹大了,也有点虚了,站起来请团长坐,团长把枪往桌子上一戳说:“把你们那三个畜生叫来,老子要亲自毙了他们。”林氏兄弟知是又惹事了,也估计到是什么事了,忙陪笑说:“团长请息怒,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好么?”团长说:“你们也看见了,才由外边回来的那三个畜生,把良家妇女给祸害了,现在村代表已找上门叫我们给予答复,你们说怎么办吧?”林江低头想一想说:“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又没死人,何必那么认真呢。不如我们赔点钱吧。”团长见他说的轻飘飘的一点也不当回事,便说:“那样好了,我们召开全团大会,让大家决定,少数服从多数,怎么样?”林氏知道他们人多,山兵人少,肯定会吃亏的,所以没同意,还是说:“团长就交由我们自己处理好么?”团长说:“村上人怎么回话呢?”林江说:“只有请团长费心,多予斡旋。”团长更气了说:“把老子当什么人看了,士兵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叫我这堂堂团长去给人陪笑脸应付。我是军人,这些事只有按军法处理,没有其他办法,你们做好准备吧。”说完转身就出去了,让副官告诉村民说:“已查出具体人了,准备按军法处置。”村代表问:“军法是如何规定的?”副官回说:“枪毙。”村代表又说:“请转告上峰,执行时叫我们村民来观看。”林江和林海知道这事是过不去这道坎,一时觉得难办,便找几个人商量,其中有一个人提出:“大哥,我们在受气,不如拉出去单干。”几人同时看着林江林海说:“那是以后的话,现在要把这三个脑袋保住,你们赶快出主意呀。”其中另一个人说:“这还不好办,就说这几个坏蛋跑了呗。”
黄团长一听三个强奸民女犯持枪逃跑了,立即下令去追,部队战士全放出去追逃兵。一时间驻地空了,村里的百姓也惊慌了,团长身边只留下一个警卫连,为了保护村民,派出一个班去村头站岗。一个时辰后抓回两个,还有一个在逃,团长命令把抓回的两个严加看管,待把逃跑的那一个抓回后一同处理。逃跑的那个被追的钻进一片树林中,一天下来,肚子空空的,是腊月天,树上没有任何果子可吃,天黑下来,又冷又饿,又怕野兽窜出,心里一阵阵发慌,四处观望,发现不远处有灯火,便想去找点东西吃再借一宿,待天亮再做打算。到了灯光处,见是一用稀泥巴砌成的围墙,只有一人来高,两扇木门上面贴着关公的年画,门关的紧紧的,用手推一下未推开,又不敢叫门,看一看索性跳墙而入,人刚一落地,突然一条大黑狗狂吠起来,与此同时,东西两房都有人出来,并手持木棒,这逃兵一见不好转身又想翻墙逃跑,那条大黑狗跳起来三尺高,一口把他的腿咬住,他两手死死抓住墙沿与狗相抗,这时手持木棒的小伙子上去一棒打下去,他哎呦一声滚落地上,又一青年男人上来一把抓住衣领将他提起来,顺手找来一绳子把他像捆猪一样捆的牢牢,丢在猪圈里,都回去睡觉了,仍然由那大黑狗看管。次日天明,上房的老头起来,把东厢房的儿子叫起来问:“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儿子告诉他:“抓着一小偷,关在猪圈里呢。”老父亲说:“去把村长等人找来,看怎样处置合适。”不多一会,村里来了好几个人,到猪圈一看,那人正是头几天祸害人的当中的一个,身上衣服被扯的凌乱不堪,脸上的抓痕还在,村民中有一人是受害妇女的男人,妻子几天来不吃不喝闹着要寻死,他正没办法,所以一早就到村长家求救,正好也跟着来看小偷。真是冤家路窄,这男人拿起木棒上去就照脑袋打下去,逃兵立即瘫倒在地,这村民又要继续打,院主人老父亲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他是犯了国法的罪人,还是交给部队处置吧。”村长也是这个意见,便派人把他送交团长。团长立即召开全团大会,当众宣布枪毙三名强奸民妇罪犯,战士们掌声雷动,拥护团长的决定,而山贼兵一边无掌声,却不少人将枪拿起,准备造反,林江与林海相互对看一下,马上喝令说:“谁也不许乱动。”这才制止了一场暴动。这一事件处理结束后,部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出操也好了,训练时好像山贼兵都很听话,没有酗酒,也没有打架,黄团长觉得很满意。
一天林江来向团长请假,说自己患有一种心绞痛的病,只有家乡那边的一个老医生才可医治,所以现在趁还不太严重,想去医治,团长当然准假七天。这林江与林海自从他们的人醉酒打传令兵那时开始就心怀不满,觉得团长处处与山兵过不去,尤其枪毙强奸民女的三人,从那天起他们的容忍已到极点,本想大干一场,但又因没有落脚点,又强压下这口气让弟兄再忍一阵子,再由林江去想办法,所以山贼都知道龙爷这次出去是给大家找出路去了。这段日子表面的平静下面是暗流涌动,不久将会有大事发生。
林江出了驻营地,换上一身做皮毛生意的装束。一天来到边关,对卡哨说:“到北国去收集一些毛皮山货,赚点钱好过年。”守关的士兵不准予,因为他没有办理出境必备的领卡,怎样说也不放过去,最后他拿出一根黄灿灿的大金条才放他出关。出关后已是东真国的领地,林江此次就是要找东真国的国主,但东真国的国主不是随便可以找到的。林江在东真国的京城转了三天也得不到方法,一天听说皇后娘娘要到庙里烧香,心想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清晨早早起来问明店小二去庙里必经之路后,穿了一身较好的衣裳就去路边等,大约辰时见卫仗队在驱赶路上行人靠边站,然后看见绿呢的八抬大轿缓缓走来,林江眼睛一亮,高兴的心都要跳出来,当轿子距自己约有一丈远时,他突然跳到路中央,声称有冤屈要向娘娘述说,卫士们上前要把他拉走,他却大喊:“我有话对娘娘说。”当今的东真国皇后就是那个顶替多多公主的法静小尼,在轿内听见有人说要见自己,又觉声音很熟,忙从帘缝往外一看,大惊,那不是大哥林江吗?他怎样来了?这一惊,心中马上决定先见面再说,所以命令停轿,叫那人到轿前来说话,林江心中一喜,马上走到轿前见过娘娘,见妹妹已不是两年前的多多公主身份,那时身上还透露着寒门女庙中小尼的卑微,而今却是雍容华贵唐煌的王后,不敢造次喊妹妹,忙说:“娘娘,小人有话对娘娘单独说。”皇后命令左右退下,这时只有兄妹二人,妹妹叫声哥哥,林江说:“先说主要的吧,我打算把五百多人的队伍拉过来,想与国主面谈,要妹妹想办法,又不要暴露我们的关系,我现住在悦来客店。”说完深深鞠一躬便走开了。
皇后坐在轿里很多往事涌在眼前,记得小时候家中人多,每顿吃饭时,妈妈都把干一点的饭给父亲和大哥吃,二哥也可以吃一些,唯有妈妈和自己只能吃些汤汤水水野菜类,妈妈说,靠他们挣钱养家呢,后来自己被送到庙里时,大哥抱住父亲哀求不要把大妹妹送去庙里……这一幕幕都浮现出来,皇后的眼睛湿润怔怔的坐着,这时卫兵走近问:“娘娘起轿吗?”她才回过神说:“起轿。”到庙里方丈亲自带领庙内大小僧人出来迎接,娘娘也大方,每次来都给庙里捐赠银两,所以庙里上下皆大欢喜,此次来拜佛是为着皇子身体好,长得壮壮的,并且说不出的心愿就是望佛菩萨保佑自己的皇后宝座永永远远久长。现在又增加一个心愿,哥哥此次办事顺利成功。
林江顺利的与妹妹见过面,然后又看到妹妹如此受到方丈的盛情接待,哥哥的心里非常快乐,心想事情已有成功的一半,便定下心来等待皇帝的召见。
皇后拜过佛也烧了高香,回到皇宫,等待皇上来自己的寝宫,好把想好的事说给皇上听,想到他一定会高兴接待林江。但往往事与愿违,晚上皇上迟迟不到来。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都已敲过三更了,还不见皇上的影子,等的好心焦,便打发宫女去探听消息,方才得知皇上已到淑妃的宫中了,这淑妃是半年前被招入宫的,入宫前是手握军权的大将军千金,不仅人长的好,并颇具文采诗书礼乐,深得皇上喜爱,前不久听说已有身孕,所以皇上常去爱抚,并且两人在一起不是吟诗便是弹琴,而这皇后从入宫就称因惊吓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但两年来毫无任何好转的迹象,这不得不让这东真国的年轻又英俊的国王有所失望,而对她的兴趣也越来越淡,唯一爱恋的是一岁多点的儿子,常常牵着皇上的心去看望,逗孩子玩。皇后心中明白,自己仅长的像多多公主,哪里有一点具备人家的才华,所以现在的这王妃自己也不能比,甘愿受皇上的冷落,平日还可以,但今天遇见哥哥的事不能耽搁,哥哥在客栈等信呢。急得这皇后一夜没合眼,次日一早便在皇上去早朝的路上等候,皇上一见很是吃惊,也没下轿便问:“皇后什么事,不能在宫里等见朕,在这里等,成何体统。”皇后忙说:“急事告知皇上。”皇上还是不屑的起驾走了。皇后站在那里一时没有主意,宫女催她回去。回到后宫还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茶饭不思,一心只想着哥哥还满抱希望的在客栈苦等,而自己这边一点进展也没有,急得在地上走来走去,又不敢私自出宫,想一想还是等晚上皇帝来吧。心里不停念阿弥陀佛。皇上本不想到皇后这里的,因为自己越来越觉得与皇后在一起,自己得不到任何启迪,从她身上看不出是一个饱学诗书的人,字也不会写,根本就不是一个令人着迷的才貌双全的公主,心里越烦就更不想去,尤其见她那种唯唯诺诺,胆小甚微的样子,就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但一看到儿子那样可爱,就把这种想法淹没了。晚上皇上来了,皇后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没等坐好,皇上就催说:“快说吧,什么事,竟然到路上去找朕。”皇后知他还为早上的事生气,也不敢顶嘴,忙把去庙里上香路上遇一人的事说了一遍,皇上一听觉得奇怪了,说:“他怎么偏偏找你说呢?不怕把他当间隙抓起来?”皇后说:“他在皇宫附近等机会见皇上,一直没等到,便拦臣妾的轿。”皇上心里还是疑虑重重,但没有说出来,就去看一看儿子,见儿子正在睡觉不便惊动,在床边站一会走出来,到门口往外走时,说了一句话:“此事你不要再过问了。”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皇后遭到这样的冷落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深感没能力留住皇上。因为夫妻双方彼此要有吸引对方的东西,想想自己有什么,仅仅长的好,但比自己长的好的更有人在,心里的苦和无限的悲哀对谁说,哥哥在这里又见不着,只有坐着流泪。唉,这是谁的错呢,自己在庙里当那个法静小尼姑平平安安很好,突然把自己接到了皇宫,莫名其妙的当上公主,又莫名其妙来到这人地两生的北国,命啊命,自己的命怎是这样苦不堪言呢。
皇上回去后叫上近臣把此事一说,都觉得奇怪,无论如何也不应皇后先知道啊,他可以在宫门外找卫兵或进出的官员传递消息,大家讨论的结果是先派人到那客栈周围看一看,如没有异常,便派两人先去与中原来的叫林江者接头,目的是了解林江的动机与目的,是否有奸诈,去谈后来回奏再商议。
皇后见皇上的态度如此冷漠,又想到哥哥在苦等,便于心不忍,次日一早乘四人小轿便装来到客栈,兄妹二人单独相见,要说的话太多,妹妹说:“哥哥你在中原军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林江说:“妹妹有所不知,那些人上上下下官兵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土匪出身的人,一口一个山贼兵,最近还打死我三个兄弟,哥哥是实在无法生存下去了才来投靠妹妹的呀。”兄妹的这一段对话恰巧被派来两官员听了去。这二人躲在暗处待妹妹走后才出来与林江接洽,林江很是激动,说自己所管辖的五百多官兵都愿意投诚过来,东真国的官员说回去奏请再与他回话,地点还是在这里,说后二人回宫,将所听到的与见到的向皇上讲述一遍,皇上问:“那女人长的什么样?”经他们描述,皇上心里已有数了,让二位官员明天去告诉林江说:“我方相信他所说的是真实的意愿,接受他们,只是目前还有诸多不便,要他们等待机会到来,那时会有人与之联系,要他速回。”
东真国皇上的气不打一处来,首先恨透了中原狗皇帝敢用一个山贼之妹来骗我东真国上下,又恨这个所谓的多多公主皇后,什么因惊吓忘掉了过去的一切,更悲惨的是又有了儿子,怎么办呢?儿子将会失去娘亲,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去后宫找母后商量,太后一听气炸了肺,这中原也太不把我东真国放在眼里,告诉儿子加紧练兵,做好一切准备,狠狠的打他一下,把原来的城镇都夺回来,儿子说:“正有此意。”关于现皇后的处理是暂时不动,待打完仗看她的哥哥表现再做决定,这主要是想让儿子长大些,太后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母子俩的处理意见很快便定下来了。从此东真国上下都在准备战争一事,老百姓更愿意打中原,因为中原幅员宽广,对关外到关内经商很是方便,更看中江南的货物,如丝绸等手工工艺品。只要有老百姓支持没有办不成的事。当时的东真国不大但兵强马壮,百姓富足,国主年轻有为,如果攻打中原,得部分城池是完全取胜的,东真国并没有立即发兵,是因为还有更深远更大的计划在运筹中,所以东真国的国主暂时忍下这口气。
当日晚间东真国皇上到皇后寝宫,抱着儿子玩一会,问皇后:“你今天没有话对朕说吗?”皇后心咚咚跳个不停,忙回说:“不知皇上指哪方面的事情,臣妾怕叨扰皇上不敢冒昧,请皇上明示。”皇上见她不说就又追问她一句:“比如出宫去见情哥哥呀。”皇后脸色煞白,吓的一身打颤忙跪下说:“没有情哥哥,请皇上不要误会。”皇上又说:“没有情哥哥,那就有亲哥哥了。”说完也不等她辩解,起身就走出去了。皇后知道此事已败露,自己要倒霉了,看见孩子才一岁多将没有了娘,抱着孩子哭起来,哭一会见孩子睡下,自己在孩子身边睁着眼睛想,会不会连累哥哥。想到这里更怕得要死,如果大哥回不去,死在异邦,二哥又不知情也来了可怎么办呢,眼睛睁得老大,哪里还会闭上眼呢,就这样反复想着怎么办也想不出办法来。皇上更是痛苦万分,本想找一个与自己相匹配的共度时光的人,没想到竟把山贼的妹妹娶进宫来,这要是让国人知道也大失所望,想起此事就恨那个狗皇帝,把个东真国耍的太可笑,此仇不报岂是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