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丹蔻一寸一寸从他的脸庞滑下,最后幽幽的停在他腰侧一下一下拨弄着他腰间最敏感的肌肤,惹得碧落不由自主的轻颤着。看到自己乐见其成的效果,苏魅儿满意的勾起红唇,杏眸眯起,语气里带着别样的味道:“生气?呵,我怎么敢?”
碧落轻叹一口气,伸手一把抓住那双不太安分的往下去的手,沙哑着声音,那双碧绿色的眸子里卷起了苏魅儿看不懂的暗涌:“魅儿。”他低哑着叫出她的名字,尾音还稍稍颤了颤,像是在演奏着美妙的音符。喑哑低沉的声音撩拨着她的耳朵,让她心里止不住的发痒,好似有人用羽毛一下一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止不住乱跳的心。
真真是苏爆了!苏魅儿忍不住的想。
杏眼里藏着无数的情绪,而此时此刻所有的情绪化为最渴望的暗涌,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俯身吻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唇,然后——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啊……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苏魅儿才这么一想,下一秒她慌乱的一声惊呼,不过眨眼就被碧落翻身一跃,毫无反抗力的压在了身下。继而,苏魅儿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有一只不属于自己温度的手在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腹,柔和的温度令她一时失神。
躺在软榻上,苏魅儿毫不避开和碧落的对视,眼里的情愫让碧落一览无余,如此张扬大胆毫不掩饰的感情饶是碧落都感到惊讶。只是——
喉结微动,最后还是选择的只是温柔的亲吻了怀中美人的额头。点水蜻蜓的吻实在是微不足道,他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佳人在怀,却不得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真真叫人难受极了。可偏偏,这层火是眼前这丫头惹起来的,又不能做什么,可算是无比憋屈。
“魅儿,你是算准了今日月事来,我没办法,才如此胆大妄为,是吗?”
虽然是个疑问句,他却用了笃定的口吻。
苏魅儿倏地脸一红,她撇过头不去看他。
碧落知道他这是说对了。
轻叹一口气,再没有说什么,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苏魅儿的身边,拥着她,轻轻阖上眼。
苏魅儿见身后没了动静,下意识的想要转过身去,结果被碧落制止了:“别动,听话。这样就好。”咬了咬唇,苏魅儿好心情的翘了翘唇,也闭上眼睡去了。
外头的太阳还很耀眼。
……
……
他到底怎么死的?
秦升躲在阴暗潮湿照不到一丝光束的角落里,认真的思索了一个宝贵的凌晨——从地府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记起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有条有理的游走了一黑夜,除祭祀台之外,去遍了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找回了大部分的记忆,而那里面独独缺失了他怎么死的这一点记忆。
如今唯一能找回记忆的地方,大抵就是祭祀台了。可是……
想到此,秦升皱了皱眉头。那个地方他现在根本不能过去。强大的结界笼罩着整个祭祀台,让他根本没办法靠近。
出来以后,他曾远远地望过一眼,凄惨的情状让他愤恨的握紧了拳头——他无比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尸骨毫无遮掩的暴晒在空气之中。
当秦升还想近距离看的时候,强大的结界和突然大开的地府之门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刚刚从地府出来,所有的力量都没有恢复,纵使心中含恨,却还不到化身厉鬼的地步。他自身一人根本没办法斗得过地府的黑白无常。
离开祭祀台以后,看了眼天色,月色偏西太阳即将东升,于是他便找到了这个地方——一个湿度光度阴气都无比适合他暂且生存的地方。
想到这,秦升暗暗的扫了眼这件偏西背阴的屋子,笑了。
这个地方还是他之前把别的在他看来无比没用的魂魄赶出去才占据了这一席之地,所谓弱肉强食就是这么残酷。
那鬼眼力还真不错,寻了这么一个好地方,滋阴补气的屋子最适合他恢复他的力量。若是能够占据这间屋子的主人那边岂不更乐哉?
秦升勾了勾唇,已然有了主意。
对于他自己的容貌,秦升一直是相当的满意。他始终感谢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留给他了这么一副清秀俊逸的样貌,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边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增添了不少可爱,再加上他说话足够风趣,总是能引得不少女子掩面偷笑,暗生情愫。
好的相貌加上风趣的话语,风流倜傥的他在生前不知骗了多少大家闺秀的芳心,骗走了多少粉红的少女情怀。
纵然他如今不过一介魂魄的形态,却也并不妨碍他做些他想做的事情——占据一个生人的魂魄,于他来说轻而易举,更何况是个阴时出生的女子?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一阵东风。
——
墨长安起床的时候,刚好是太阳落日的时候。西沉的太阳一点点将最后的余晖洒向大地,残阳红如火灼烧半边天空。
穿好衣服,站在窗前望着天空。西沉的夕阳将大地和天空连成一片,远远看去,天空无比空旷遥远,望过去一时竟看不到边。南迁的大雁排成人字,带着对温暖南方的期待,缓缓从这片天空飞过。黑黑的影子映着渺远的天空,看上去十分微小,几乎微不足道。天空,对于它们来说十分辽阔旷远。
眸色深沉,愣怔的望着一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愣怔出神,以至于连君徵走到她身后都没有发觉。
“在想什么?”
低沉淳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惊得她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东西往袖子里拢了拢,撇过头否认:“没什么。”
君徵自是见到她这一小动作,却什么也没问,牵起她另一只没有拿东西的手,引着她走到圆桌前。
满桌盛宴全是她喜欢的东西。
墨长安微微有些动容,声音一哽,眼眶泛酸差点要掉下泪来:“怎么又做了这么多吃的?”
“因为我有个想要哄开心的娘子。”君徵说着,侧过头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墨长安的肩膀上,语气轻柔,“让娘子辛劳一百天,总归也要来陪个不是,是吧?”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墨长安还觉得这男人越来越会说话了,结果到了下一句,一联想到今日在床上的情景,再老的面皮都泛上了明显不正常的红色,而且渐渐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感受着发烫的耳根,墨长安不由得想骂句:mmp:)当初是怎么觉得这个人纯洁善良不染尘俗的?她那双镶了24k黄金的眼睛怎么就看走眼了???
好生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算了,看在美食的面上,她就不生气了。恩,什么都没有吃来的最大。
、
吃过君徵做的晚饭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墨长安瞧了眼天色,而后不紧不慢的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转过头吻了吻君徵就再无留恋的出门。
只留下了一句:“等我回来。”
余音都还在君徵的耳畔回荡着,人却早已不在了房间里,速度快的让君徵都没有反应过来。
恩,有个身为引魂师的娘子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无奈的摇了摇头,叫“来客”的小二上来收拾了一下桌子之后,君徵也出了门。
他娘子出门做好事,他这个做夫君的实在是不怎么放心。
“阿默,看家。”
留下这么一句话,衣袂翩翩下一刻也消失在房间中。
阿默从黑暗中显出身来,瞧了眼窗外摇摆不停的树叶,盯了好久那轮明晃晃的圆月,轻轻的应道:“是,少爷。”
晚风拂来,一下子就吹走了空气中那个本就极轻的尾音。
今夜的月色,足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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